首頁 > 囚禁小情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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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穿好衣服,他沒再多說什麼,逕自走出了休息室。

  能讓他留下印象的女人為數不多,從這時開始,陳嘉憐算上一個。

  這段小插曲陳嘉憐沒放在心上,過後也只慶幸這段時間休息室沒人來,因為帶客人進休息室也是一個禁忌,如果方媽媽知道了,免不了又要被訓了。

  陳嘉憐怎麼也沒想到,這一段小小的插曲,會變成兩人以後緣份糾纏的序幕……

  第3章

  夢境停留在那個他們還是剛剛遇見的美好時刻。

  陳嘉憐睜開了眼,望著天花板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宛雅家睡了一晚。

  陳嘉憐起身穿戴好衣服,走到浴室洗漱後才出到客廳,只見公寓裡已經沒有了宛雅的身影,最後她只在飯桌上看到宛雅留的字條,早餐在鍋子裡熱著,吃完早餐再離開吧!

  看來宛雅已經外出了,那她也趕快吃完早餐離開吧!

  在十點的時候,陳嘉憐就吃完早餐並收拾好碗筷,鎖好門,離開了宛雅的公寓。

  步出了公寓,陳嘉憐就打算回到自己已經預先租好的公寓,行李都已經運到了,但還沒收拾好。

  閒閒地站在路邊等待車子,陳嘉憐沒注意不遠處的黑色車子上,突然下來幾個人;那幾人動作迅速地接近陳嘉憐,在她沒發現的時候就迷昏了她,然後把她搬上車子,快速地駛離了。

  宛雅在那輛黑車離開後,才從角落裡走出來,輕輕地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搞定了,記得你欠我一次。」

  「嗯。」電話那頭的男人只輕哼一聲就掛斷了。

  迷藥漸漸散去,陳嘉憐幽幽地轉醒。

  睜開眼後,她一時不能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裡,入眼的是豪華的大床。

  這是哪裡?她記得自己從宛雅家離開……然後呢?

  記憶從這裡就沒有了;從床上坐起,陳嘉憐害怕地四周望,卻看到了那高大……而熟悉的背影。

  挺拔昂藏的男人背對著她,正望著落地窗外的景色。

  陳嘉憐不由得心如擂鼓,縮起了身子,小手抓著胸前的衣服。

  他……他怎麼會發現自己回來的?

  宛雅的名字閃入腦海裡,陳嘉憐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姐妹居然會出賣自己,告訴他!

  正在她考慮著偷偷溜走的機會有多大時,男人卻轉過了身,殘酷地打破了她的妄想。

  六年了,跟記憶中的他相比,眼前的男人更加地成熟而內斂了,男性魅力有增無減;但他的臉色卻是冷到了極點,雖然毫無表情,但她就是能感受到他週身散發出的怒氣。

  暴怒在他的眼底醞釀著,讓她的臉色發白,怕他下一秒就會像猛獸一樣,撲過來將她粉碎。

  「醒了?」他慢慢地走近床邊,聲音輕輕地問。

  這下慘了!她深知他的個性,當他說話越是輕柔,就代表他越生氣。

  走到床邊停下,邢墨深居高臨下地望著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的陳嘉憐。

  他突然輕笑了一下,陳嘉憐呼吸急促,充滿懼意地望著他;她死死地看著他,彷彿連眼睛都忘記眨了。

  倏地收起笑,邢墨深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俯下身子,深不見底的眼眸與她對視,「不錯啊,還敢回來!」

  幾個字說得很重而清晰,字字敲入她的心底,讓她的心不能控制地痛了起來;為什麼不能回來?當初她離開時,他在乎過嗎?

  「敢隨便離開,現在又回來,你膽子挺大的嘛!」

  下巴上的手指捏得她發痛,但卻比不上他帶給她的心痛。

  「怎麼不說話?是被許遠哲拋棄了,所以才又回來?」這句話他說得輕佻,但手指卻更加用力了。

  「關你什麼事呢?邢先生。」陳嘉憐一把轉開了臉,掙開了他的手指,然後冷冷地反駁道。

  「好一句不關我的事!不要忘了,你是我的人!」猛地將她撲倒在床,一隻大手把她的兩隻小手都禁錮住了。

  陳嘉憐被他的動作嚇到,但卻掙脫不開,只能臉色發白地閉起眼抗議。

  「還是許遠哲不能滿足你,所以才離開他?」

  聽到這句話,她內心受傷極了,他把她說得像是人盡可夫一樣!終於忍不住了睜開了眼瞪向他,卻看到他那極怒的臉。

  「你下流!」她跟遠哲哥之間清清白白,不是他說的那麼不堪!

  「我下流?你以為你的許遠哲高尚到哪裡去?是誰帶走了別人的女人?是許遠哲!」見陳嘉憐那維護許遠哲的態度,更加助長了他的憤怒。

  「不關遠哲哥的事,是我要自己離開的。」

  邢墨深怒極而笑,「哈哈,你自己決定的?那麼你真當我這裡是可以來去自如的地方了?陳嘉憐,我告訴你,這次你回來了,就別想我會輕易放過你!」

  擱下惡狠狠的話後,他猛地俯下臉吻上了她的唇,「唔……不要!」陳嘉憐不斷地掙扎,轉過頭避開他的吻。

  他的唇卻不肯放過她的,另一隻的大掌擺正固定住她的小臉,不許她迴避,薄唇隨之找到櫻唇印上。

  「唔嗯……」她的雙手跟頭部都被制住,侵略的吻不斷地落下,讓她避無可避;粉唇很快被他蹂躪得紅腫,之前的掙扎讓她消耗掉不少力氣,現在又被他霸道地吻得氣喘吁吁。

  她的嘴唇是炙熱的,心卻已涼透,難道今天真的逃不過了?心裡的絕望讓她眼底升起一層霧氣……

  見她掙扎得累了,甚至有點洩氣,他又邪惡地說:「怎麼不反抗了?我說你幹嘛去找許哲遠?不能滿足的話就告訴我,我會好好地滿足你的。」

  冰冷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狠狠地刺傷了她,但反抗又有什麼用?或許她真不該抱著僥倖的心回來的……

  「你真齷齪,禽獸!」逮著他的嘴離開她的紅唇時,陳嘉憐再也忍不住,像炸毛的貓咪一樣恨恨地罵了一句。

  「呵。」邢墨深在她唇邊輕笑一下,瞇起危險的眼,「我是禽獸,但可別忘了,你以前可是在我這個禽獸身下,不斷地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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