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佑君,別害怕,從傷到你的那天我就想看看你的狀況,那時候我沒辦法要求你,只能放在心中擔心著:現在好不容易名正言順……」越發溫柔的說著,許嘉楓慢慢解除陳佑君的戒心。
「名正言順?」
「對,現在是你的老公,才能這樣要求。」
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從內心一閃而過,但是許嘉楓的親暱和關懷十分溫暖,讓她不願意多想,如果能夠維持這樣的相處,也許嫁給他會是一件幸福銷事。
想到其他姐妹們在感情上仍如處迷霧之中,找不到出處,也只有邵翎舒已經掌握了幸福,沒想到下一個真的是她,上次的新娘捧花,的的確確是落到了她的手中,只是後來那束可憐的花,被尚未嫁掉的女人們搶奪到只剩下裝飾用的絲緞蝴蝶結。
纖長的手指繼續著原本解著扣子的動作,陳佑君楞了楞終究還是沒有伸出手阻止他。
指節在解開襯衫的過程偶爾畫過皮膚,溫熱的觸感激起陳佑君體內一圈一圈的漣漪。
敞開衣衫,細瘦的腰身首先入眼,那經過鍛煉的線條顯得十分堅韌,隱隱蓄函著力量的感觸更是十分吸引人。
許嘉楓定了定神,將視線上移,那仍在布料中的渾/圓讓他頓時從小腹生出一股熱流,瞬間就流竄全身。
他明白的知道這是yu/望,陳佑君僅是如此就讓他燃起熱烈的情/yu,他不禁啞然,在這方面向來清冷的自己,即使是在秀場後台看到漂亮妖嬈的女模幾近全裸也無動於哀,這時候卻反常的噪熱了起來。
原本澄淨的眼神染上了情/yu,此時更顯得煙波似水,許嘉楓不掩飾自己的情動,低下頭親了親陳佑君的額頭。
「來,慢些,我幫你脫。」許嘉楓撐著她的身體讓她坐了起來,再將她壓進自己懷裡,這樣一來他就能伸手到她的背後解開那只有兩個簡單扣勾的布料。
扣勾一開,胸前的布料滑落,陳佑君瞬間紅透了臉,連耳垂都透著漂亮的薄紅,這紅瞬間染逼了她的身體。
迅速的當下反應,陳佑君雙手抵上許嘉楓的胸膛,試圖想抗拒讓她如此羞窘的狀況,只想找些什麼東西來遮掩自己的赤裸,背後的那一雙手察覺她的掙扎,再度將她扣緊在自己胸前,「別亂動。」他的聲音變得低沉又瘩啞,卻透出令人瞬間失力的性感。
陳佑君的心重重一跳,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能不能……別看了?」帶著些微的喘氣聲,陳佑君做垂死掙扎。
「不行。」他輕輕的取下她已經滑落的肩帶,接著聽到她很輕的歎息聲,她咬牙,不知道許嘉楓的個性居然這麼硬,之前一點都看不出來。
無計可施之下,她伸手抱住了他,許嘉楓微微一動,稍後便看出來這是陳佑君的拖延戰術,他在心裡笑著,卻也享受著讓她主動抱在懷裡那種感受,柔軟的身軀帶著一股淡香,輕輕的環繞著他。
陳佑君只是靜靜的抱著他,沒有任何其餘動作,沒有攻擊或侵略的企圖,許嘉楓簡直沉迷其中。
長久以來想要推倒他的女性何其多,每個都是主動、火辣,熱情像不用錢似的漫天燃燒,他只覺得頭疼。
現在他只覺得自己深陷在越來越熾熱的火焰中,全心的意念都集中在懷裡的陳佑君身上。
五分鐘、十分鐘,時間慢慢過去,身上的熱度卻沒有稍減,反而像是細火慢燉般讓他身上的情/yu覺醒,想讓這意料而來的婚姻提早成為事實,許嘉楓緩緩開口:「我很高興你這樣抱我,但我們不能一直這樣。」
「為什麼不行?」她反問,全然沒發覺自己和許嘉楓抱在一起的姿勢有多暖昧,「你這樣會讓我不舒服。」
他挪了挪身體。陳佑君才發現某個熾熱的堅硬物體抵靠在她的腿上,她低頭一看,彷彿觸電似的放開了許嘉楓。
「對不起,我不知道。」她急忙道歉。
「沒關係,來,你躺好。」抓住她轉移注意力的瞬間,許嘉楓輕推她躺下,等到她發現自己上身裸裎的模樣,剛恢復正常的臉蛋。瞬間又紅潤了起來。
想再遮掩都已經來不及,許嘉楓的眼睛帶笑,一手輕輕壓在她的肩膀上:「別亂動,讓我看看。」
他一手貼上她的胸膛正中,微微施力下壓,胸腔倏地發緊發悶,她皺了眉頭,深喘了口氣。
「抱歉。」他輕輕的說,語氣裡都是不捨。
「拳腳無眼,不能怪你。」陳佑君試圖安慰他,他無須為了這種事情自責,誰叫她在比試場上失神,怪也只能怪她自己。
「為什麼在比賽的場上失神?」他不經意問出這句話,想知道她那時在想什麼。
因為看了你的笑臉而失神。
這種話講出來恐怕她陳佑君除了顏面盡失,還會背負上花癡的罵名,於是她決定把這件事情列為最機密,這一輩子他都不要想知道這個秘密。
「那時我是在想如果我輸了怎麼辦?」努力掰出一個答案,陳佑君不自在的撇開眼睛,「這種事情需要想嗎?還是想的另有其人?」
「怎麼會?」陳佑君一驚看了他一眼,生怕他看出事實。
但他下一句又讓陳佑君皺了眉頭:「你的教練對你似乎很好?」
「是很好。」
「你喜歡他?」
「是喜歡,但是是對朋友的喜歡。」
「別再讓他接近你了。」
「嗄,我們是朋友,刻意保持距離不是很怪?」陳佑君疑惑的說。
「但我不喜歡。」許嘉楓淡淡的勾起唇角:「尤其在你成為我妻子之後。」
真是霸道!
本來想說些什麼,但許嘉楓的動作讓她瞬間噤了聲,倒抽一口涼氣。
他的手掌又輕又柔的撫過她的渾/圓,電流似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
「唔……」這種身體上的震撼感覺讓她不禁shen/吟出聲,難耐的聲音幾乎加深了許嘉楓身體裡的熱流,只是輕輕一撫,陳佑君這麼敏感而熱切的反應引起他更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