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怎麼了?」誠誠抱著媽媽,仰著小臉望著她。
唐心憐低頭看著兒子,她看到兒子的小臉上一片淚痕,一雙單純的眼睛佈滿了憂愁和恐懼。
她淚水終於潰堤,她抱著兒子,哭著說道:「對不起,媽媽本來想給你一個安穩快樂的童年,想好好撫養你長大,可是現在媽媽卻讓你跟著一起擔心受怕,學校去不了,今天住這裡,明天住那裡,吃不好又睡不好,媽媽真沒用。」
她哭,誠誠也跟著哭,母子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哭了好久。
唐心憐禁不住埋怨老天,為什麼自己運氣這麼差,注定被壞男人招惹,一輩子遇人不淑,躲都躲不掉。想到這裡,她不禁想起鍾振東,和其他男人相比,其實鍾振東這人算不錯的。
除了假裝同性戀來接近她,他也沒對她做過什麼壞事,而且他說過會保護她和兒子……
大概是被元鈞豪纏得怕了,她開始想起鍾振東的好,就算她不愛他,但這男人對她很好,出手也很大方,不如就接受他的提議吧。
最重要的是,她實在捨不得讓兒子跟著自己受苦,每天過這種擔心受怕的日子實在夠了,她投降了。
於是她拿起飯店的話筒,撥了一通電話。
話筒那頭,很快被接起。
「喂。」是鍾振東的聲音。
「是我。」
「心憐?」
「是……」
「你在哭?」
「鍾大哥,救我……」
在她終於示弱後,話筒那頭傳來鍾振東沈穩的聲音。
「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唐心憐抽抽噎噎地說了地址,鍾振東允諾她立刻出發,要她乖乖等他。
掛上電話後,鍾振東嘴角泛起一抹笑,他一直對她的行蹤瞭若指掌,打從她離開公寓後,他就派人一直跟著她。
其實讓小白兔擔心受怕那麼久,他也很心疼,但為了得到她,他不得不採取手段,逼她就範。
等他把人接回來後,再好好彌補她就是了。
第9章(1)
唐心憐母子跟著鍾振東回到北部,結束了躲藏的生活。
她被鍾振東帶回他入住的飯店,這一晚她睡得很沈,像是要把前些日子沒睡好的覺給全部補回來似的,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來。
一睜開眼睛,她就看到鍾振東,他半躺在她的旁邊,勾著唇,笑望著她。
「終於醒了?睡美人。」他逗趣地說。
她原本惺忪的睡眼,逐漸恢復了清明,鍾振東看她的眼神,已跟以往不同,多了灼熱和情慾,而她發現自己正枕在他的手臂上,昨天她因為太累了,沾了床就睡,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正睡在他的床上,躺在他的臂彎裡,而他正用親暱的語氣對她說話,他們之間的氣氛已經不同了。
唐心憐心裡很明白,這次自己主動向鍾振東求救,就代表接受了他的條件,要成為他的女人。
想到這裡,她害羞了,有些不知所措,但還是強作鎮定地開口。
「誠誠呢?」
「我讓人送他去學校了。」
「他有吃早餐嗎?他的制服呢?還有書包——」
「放心吧,我昨晚就回公寓拿他的制服和書包了,早餐他吃得很豐富,讓他乾乾淨淨、輕輕鬆鬆地恢復上學,我還親自送他到教室,和老師打了招呼,編了個好理由,不會讓他因為請假太久而遭受師生非議的。」
唐心憐聽了,揪緊的心才又放鬆下來,她因為太累沒顧慮到的事,鍾振東全想到了,而且全部幫她處理好。
有他在,彷彿一切困難都能迎刃而解,一切事情都可以輕鬆搞定。
她不得不承認,鍾振東的確有讓人安心的好本事,在他身邊,她的負擔變輕了,似乎天塌下來,都有他撐著,一切都能交給他,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晚,她睡得如此沈。
「謝謝你。」她衷心且誠意地說。
「除了謝謝,還有呢?」
她抬眼,觸及到他熾熱的目光,心中一顫,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臉蛋紅了。
其實,再忸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她既然作了決定,就該釋出誠意,而不是接受人家給的好處,還推三阻四地不給人家甜頭,而且鍾振東對她和兒子的確很好,人家不嫌他們惹麻煩,還處處幫忙解決。
跟著他,做他的女人,她其實一點也不吃虧。
鍾振東直直地盯著她,眼裡的慾火絲毫不隱藏,人家在等著她主動展現誠意呢。
她被他看得臊羞,不自在地垂下眼,咬了下唇瓣,只猶豫了下,便把小臉湊上,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個。
「只親臉?」
她看了他一眼,雙頰更紅了,這次把小嘴湊上,輕輕印上去。
雖然他故意逗她,要她主動,不過這樣不熱不冷地實在急死人,只是嘴唇碰嘴唇,怎能滿足他積壓多日的yu/望?
他立刻接收掌控權,扶上她的後腦,讓她秀色可餐的唇瓣緊貼自己,撬開她的嘴,滑入的火舌直攻她柔軟的小舌,熱情地挑逗著,用他技巧高超的吻功來挑逗她,一步一步蠶食鯨吞,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
除非是他自己想快點了事,否則通常他可以掌控時間,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要她,居然會因為太過舒服亢奮而洩得太快,這實在有違他英勇之名呀。
由於第一次的不滿足,他很快又硬了,為了證明自己沒有早洩的嫌疑,他第二次要她時,特地把時間拖得久一點。
其實他想太多了,人家小白兔根本不在乎他持不持久,她只是閉著眼配合他,牙一咬就過去了。
由於小白兔已經離職,目前待業中,每天把小鬼頭送去學校後,他便有更多時間在她身上大塊朵頤,極盡享用之能事。
這三天下來,他就像是一隻餵不飽的餓死鬼,只想吃她,在充分得到洩慾的滿足後,他漸漸發現一件事。
小白兔雖然配合他,但是她的反應並不熱情,每次做完後,在她臉上看不到激情過後的紅潮。
她的冷感,讓他知道一件事,她並沒有享受其中,對她來說,不過就是配合一個男人做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