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沖洗一下。」她說,並且伸手輕推著他,因為他還壓著她。
他一將身體移開,小白兔便立刻下床,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服遮擋身體,往浴室走去。
鍾振東目送她進了浴室,如他所想的一樣,她的滋味一級棒,身體曲線令人銷魂,唯一的問題是她的反應,他現在回想起來,發現似乎都是他在熱情享受,而她總是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甚至也不太shen/吟,頂多就是在他進入時嚶嚀一聲,但那也只是因為被撐開所帶來的不適而發出的聲音。
不僅如此,做完後,她也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想要繼續溫存在男人的臂彎裡,希望被安撫或是回味殘餘的溫情。
她總是在做完後,要求去洗澡,彷彿她只是盡了自己的義務,完成了一件事情罷了。
鍾振東半躺在床上,兩手臂枕在腦後,一雙好看的濃眉在眉心打了個結,雙眼盯著浴室的方向。
雖然他得到了她,但他可不滿足只是要她,除了洩慾,他更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情難自禁,慾火焚身到不可自拔的模樣。
他突然想到,小白兔曾經說過男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動物,她討厭男人,一輩子都不想結婚。
兩人同居的那一陣子,他的魅力在她面前起不了作用,她看到他結實性感的身材也生不出興趣,現在回想起來,小白兔之所以對男人反感,似乎不僅僅是因為那些色狼的騷擾,光看元鈞豪對她所做的事,恐怕就讓她對男人徹底死心了吧。
這怎麼行?他要的,可不只是空有一副美麗的胴體,卻對他的撫摸親吻只有漠然的回應和順從,看來,他得好好從頭調教她才是。
想到這裡,他的眉頭舒展,唇邊勾起了邪氣的笑。
在浴室淋浴的唐心憐,不知道鍾振東此刻對她打的主意,每次做完後,她只想快點把身上粘膩的汗水給沖掉。
水聲嘩啦啦地流著,自她身上淋下,洗去她一身汗水,卻洗不去殘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這兩年來,她不約會,不跟男人有任何關係,不沾任何桃花,只想當一個好媽媽,和兒子過著單純而快樂的生活。
跟鍾振東做愛,她不排斥,但也沒有享受,因為她認為這種事,就是男人單方面的快樂罷了,女人只能配合。
他願意照顧、保護他們母子,她也願意滿足他的xing/yu作為回報,如果可以從此平平安安的過日子,這樣也不錯,而且經過元鈞豪事件後,兒子現在會粘著鍾振東,小男孩都崇拜英雄,誠誠也不例外。
她其實沒有太大的yu/望,只求平淡順心就好了。
門突然被打開,把她嚇了一跳,鍾振東直接闖了進來,她低叫一聲,急忙去拿掛在桿子上的大毛巾,想要遮住自己。
鍾振東握住她的手腕,溫柔卻有力地將她手上的大毛巾給拿開,丟到一邊的籃子裡。
「我在洗澡,你、你不能進來呀——」
「有什麼關係?我們一起洗吧。」不讓她有拒絕的機會,他很順手地摟住她的腰,另一手拿起蓮蓬頭,往兩人身上淋。
雖然他們已經做過了,可是她並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澡,尤其是男人。
「我已經洗好了,這裡讓給你好了。」她想離開,但腰間的手臂又把她給圈回來。
「你沒聽說,夫妻一起洗澡是種情趣,可以增進彼此感情。」
「我又不是你老婆。」
「當初是誰要求說要扮夫妻的?叫我那麼久的老公,現在居然不認帳,該罰,嗯,就罰洗澡好了。」
說來說去,他就是要幫她洗澡就對了。
唐心憐拗不過他,只好順著他,但她卻不知道,鍾振東幫她洗澡是有企圖的,目的就是挑逗她,引燃她的xing/yu。
他其實在這方面是掌控欲很強的男人,他不允許她太冷感,但也不准她假裝。
他知道女人在床上會裝,裝著被征服,發出假shen/吟,假裝得到快/感,好讓男人快點完事,或是藉此討好男人。
他雖自認技巧高超,但從來不會去在乎身下的女人是真的還是假裝,不過對像換成了小白兔後,他在乎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小白兔怎麼可以對他如此冷感呢?他可不是她過去所遇到的那些低級男人,做完後就想敷衍了事來沖澡,他要她明白一件事,他不一樣,他是鍾振東。
他一手圈住她,騰出另一隻手壓出一些沐浴乳在掌心上,開始在她身上塗抹,從她的脖子一路慢慢往下,一寸一寸地畫著圈圈。
與其說他是在幫她塗抹沐浴乳,不如說他是在撫摸她,一開始,她還能順著他,直到他的手突然往雙腿間摸去,她低呼一聲,趕忙伸手壓住,阻止他。
「不要。」
「乖,放手。」
「我不習慣讓別人洗。」
「習慣是可以改的。」他聲音溫柔含笑,卻很堅定,輕輕咬著她的耳垂。「放輕鬆,我會很輕、很輕的——」
……
第9章(2)
在鍾振東的安排下,唐心憐和兒子住進了新房子。
這間房子正是鍾振東先前要林宇凡為他物色的,地點位於房價最昂貴的信義區地段,當唐心憐母子二人看到新屋時,整個都傻眼了。
誠誠看到新屋子,興奮得大叫,雖然六十幾坪的房子不算稀奇,但是對他們母子來說,還是很奢侈。
誠誠好奇地在屋子裡跑來跑去,到處探索,鍾振東則跟在小白兔身邊,含笑看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
「這是你的房子?」她驚訝地問。
「是的。」他笑。
她呆呆地看著他,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你很有錢?」
「是的。」他知道,她的有錢與他的有錢標準不一樣,但他不會讓她知道他多富有,只因為怕嚇跑她。
她在驚呆過後,不由自主地拉下臉,白了他一眼。
「原來我有眼不識泰山,僱用的男人是個富翁呢,而且還自不量力想付人家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