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後悔了!
可是雷間泰根本就不給她反悔的機會。
只見雷間泰神色微緩,二話不說便探手進胸前的暗袋,迅速地抽出一張銀票,丟到柳媽媽張大的肥手裡。
「這是一千兩。」雷間泰邊說邊站起身子。「而這個女人,今晚就是我的了。」
他的身影在江紅香的眼中,一點一點地放大,直到他完全站起身,泰山壓頂般向她彎下高大的身子,讓她倍感壓力,下意識地想要向後躲開,卻被他蒲扇般的大掌握住了香肩。
江紅香覺得自己的肩膀像是被兩塊巨人的烙鐵握住,燙得她皮膚發熱發麻,她嬌小的身軀破他龐大的身彤完全籠罩,他看起來就像是一棵參天巨樹,壯碩得嚇人。
「不……」她小聲地低喃,喉嚨像是被掐住一般,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只覺得心口一陣發冷!
她不該失去理智挑釁他,他太高大、太強壯、太……危險了,她會死在他手裡的……
逃,快逃……
但雷間泰彷彿看穿了她的念頭,大手毫不客氣地握住她的纖腰,強壯的手臂稍微用點力,便很輕鬆地把她甩到肩上。
「房間在哪裡?」
他的聲音轟隆轟隆的,像是雷鳴般,從他厚實的背傳到她的耳際,震得她半邊臉頰酥痛,她顧不得別人笑話,雙腿不停地踢蹬,兩隻小手握成拳頭,拚命往他身上招呼。
「放開我,你這個下流胚子,放我下來!」江紅香尖聲叫道。
「先不陪各位了,雷某今天開心,帳都算我的,當作提早離席的賠罪。」
在座的幾個男人都看傻了眼,還真看不出來雷間泰原來都是這麼對付女人的。
真是既野蠻……又帶勁,可惜那小俏妞,今晚要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疼寵,瞧她唱淫曲兒的媚樣,不知道多讓人銷魂呢!
眾人是既惋惜又艷羨,只能摟著身邊的女人,聊勝於無地繼續喝酒。
第2章(1)
雷間泰順著柳媽媽的指引,來到一處密室。
密室不大,只有一張柔軟的大床,紅緞子床單中間用金線繡著好大一朵牡丹花,棉被也是用紅緞子做面,上頭用各色絲線繡著一雙交頸鴛鴦,床前的矮几上,放著一醒酒,兩隻青瓷酒盅,還有一根粗紅的蠟燭默默燃燒著。
整個房間不知道被什麼熏得香氣四溢的,惹人心醉。
江紅香怕極了,被男人扛進房裡時,她還死巴住門框,叫囂著不肯進房,男人只是往她屁股上一拍,她便嚇得鬆了手。
男人身形那麼高大,一看就是一身蠻力沒地方使,要是一個拳頭揮過來,打死她事小,她的妹妹、弟弟可還要靠她養活的咧!
她心不甘情不願地被男人甩到床上,然後抬起一雙不遜的美眸。氣喘吁吁地死瞪著他。
「你要做什麼?」江紅香撩開散落到唇邊的一縉髮絲,晶眸射出怒焰。
好辣的性子,他饒富興味的想著。
雷間泰不動如山地站在床前,雙手環著厚實的胸膛,欣賞的目光緩緩掃過她全身。
江紅香被他看得益發火大,她下巴一抬,怒道:「你那雙賊眼在看什麼?小心本姑娘挖下你的眼!」
面對她的不馴,雷間泰倒是毫不在意,反倒一臉享受的表情,咂咂唇,故意調侃道:「沒想到,我倒是無意問摘下了一朵帶刺的嬌花。」
江紅香聽到他調戲的語氣,氣到抬腿想要踢他,沒想到卻被他快手制住,沒傷他半分不說,自己修長的雙腿反倒被他夾在粗壯的大腿間,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這個臭男人!」
「臭男人?」雷間泰挑高一邊濃眉。「我可是剛剛為你拋了千兩白銀,你這小女人就是這麼回報爺兒的嗎?」
「你活該!我可沒叫你花錢!」江紅香不甘示弱的說。
這話可惹到了脾氣向來不好的雷間泰。他悶哼一聲,雙腿不過輕輕使力,江紅香便抑不住嬌喊一聲,「好痛!」
他那是什麼腿?怎麼跟鐵鉗似的,也沒見他多使力,小腿便被他夾得好痛。
「你放開我、放開我!」
江紅香被他弄得羞惱不己,忍著腿痛,強坐起身,掄起小拳頭,使勁地往他肚子上捶,可捶了老半天,他依舊站著不動,自個兒的手卻先痛了起來。
「野蠻人!」她啐道,折騰了半天,早就沒力氣了,只能無奈地躺回去,不甘心地大口喘氣。
「累了?」雷間泰不懷好意地低聲問道。
「不用你管!」就算沒了力氣,江紅香的一張利嘴也不饒人。
雷間泰鬆開雙腿的鉗制,走到矮几邊,將酒盅倒滿,再拿著酒盅走回床前,他微彎下腰,靜靜地欣賞她躺在床上的嬌態。
燭光微微,她如黑瀑般的髮絲披散在被褥上,雪白額間沁出香汗,粉頰桃紅,小嘴微張,就連喘息間都帶著讓人迷醉的淡雅香氣,他管不住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將手背貼上她微熱的嫩頰,粗粗的指節憐惜地撫摩著她的臉蛋。
「起來吧,把這杯酒喝了。」雷間泰特地放輕聲音,哄著她。
「我不會喝酒。」喝一杯就醉酒,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又不傻,眼前有一頭餓狼,她可要打起精神來對付他,絕不能讓自己身陷險境。
「不會讓你全喝光的。」雷間泰不死心地繼續誘哄。
「不要。」想都別想!江紅香嫌惡地撇開小臉。
他罔顧她的拒絕,粗壯手腕捲起她絲滑的長髮,迫使她抬起嬌顏,他順勢將酒盅湊到她粉嫩的小嘴前,用帶著幾分霸道的口氣繼續輕誘道:「喝,別吞下去。」
他火熱的視線,直盯著她紅艷艷的小嘴。
電光石火間,她驀地明白他想做什麼了!
「不……」她才一張嘴,雷間泰就把酒強灌進她的小嘴。
接著他片刻也沒耽誤,暖熱的大嘴直接貼上去,吞沒她的櫻唇,吸吮著她口中的瓊漿玉液。
兄弟們說得果然沒錯,這小丫嘴兒含著喂的美酒就是香,香得他向來冷靜的頭腦,被這誘人的小丫頭攪得一塌糊塗,飄飄然如入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