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好決定了?」玩昧地看著她故作鎮定的模樣,杜春徹冷聲問。
實際上,他沒想到她會答應他開出的荒謬條件。
「是。」吉川羽子應了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因為緊張而沙啞不堪。
「那走吧。」
「去哪?」
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你說呢?你應該追不及待想買下你要的東西吧?」
她愕然地揚眸,一張粉臉紅得徹底。
可惡!這男人故意得很,朝她咧嘴笑得溫和,語氣卻十足傷人。
偏偏她無法反駁,她的確是迫不及待想趕快把事情解決。
「走吧。」
深吸了口氣,吉川羽子不敢看他臉上的表情,轉身快步離開他身前。
杜春徹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她倉惶不安的纖柔背影上,突然覺得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色鬼、混帳,居然為了上一代的恩怨,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
只是,當這樣的心情湧上時,另一種想法跟著驅走那份愧疚,只要想起可憐的母親因為得不到父親的愛而自殺,所有對吉川羽子不該有的憐憫便用力的被壓下。
他沒有錯!母債女償,這是魏恩玉毀了一個家庭後該得到的懲罰!
吉川羽子硬著頭皮豁出去了。
她才走進屋裡,杜春徹關上門,直接便把她推倒在客廳的小牛皮沙發上。
突然被推倒,她震驚的看著他,不敢相信他居然會用這麼粗魯野蠻的方式對待她。
「你……」
忿忿不平的她還來不及說話,杜春徹的唇已倏地用力銜住她如花辦般的嫩唇,狠狠的,帶著懲罰、羞辱意味的汲取她口中香甜如蜜的氣息。
他的唇是那樣的蠻橫,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唔……」雙手抵在他厚實的雙肩上,她想推開他,卻撅動不了他半分。
她渴望吸入更多新鮮空氣而微張的粉唇,反而給了他大肆侵犯的機會。
他的舌頭熱情的纏捲住她的丁香小舌,屬於他的陽剛氣息透過他的吻直直的灌入,如強烈風暴的吻攪亂了她的心神,將她擊潰成碎片,她只覺一陣暈眩,完全無法思考。
在吉川羽子以為自己就要因為缺氧而死時,嬌嫩雪膚上的異樣刺激感讓她猛然回過神。
「你、你做什麼?」
「你說呢?」杜春徹的大手鑽進她的衣中,握住她軟嫩的豐盈,用力的、重重的擰揉著。
不過片刻,她胸前的雪嫩已被他掐揉得泛紅。
他粗魯的動作帶來說不出的異樣刺激感,令她不自覺發出一聲嬌吟。
……
酥麻的感覺迅速擴散至全身,吉川羽子意識逐漸飄忽,到嘴的話全成了嬌媚的shen/吟。
聽到自己淪陷在他懷裡並發出那讓人羞怯的聲音,她羞憤欲死。
她想不透,明明恨著他,被迫順從,被他毫不憐惜的侵犯,她竟在備受屈辱的心情下感覺到,身體克制不住的產生了反應。
頓時,說不出的自我厭惡湧上吉川羽子心頭,眼淚跟著落下。
如果讓母親知道,她是如此卑賤的用自己的身體換取蜜味晨光,母親會是怎樣的心情?
第4章(1)
一絲鮮血伴隨著兩人的ji/情,滴落在她嫩白的肌膚上。
她白皙的肌膚,襯得那一絲鮮血更加沭目驚心。
原來她真的是處女!
剛剛的痛呼與淚水不是她惺惺作態的表現,而是真真實實的痛楚。
瞬間,愛憐與愧疚佔滿了杜春徹心頭。
頭一次,他覺得自己真是個混蛋……
當他沉浸在奪定她處於之身的罪惡感中,吉川羽於筋疲力盡的以輕飄飄的語氣問:「可以給我了嗎?」
她不知道做愛是這麼累的一件事。
高潮之後,她的力氣彷彿被抽光了,全身癱軟,連開口說活也覺得勉強。
杜春徹一頓,被她的話猛地拉回現實。
他怎麼又忘了,她是他最痛恨的那個女人的女兒,他根本無須憐憫,就算一絲絲的憐惜也不該有!
堅定想法後,沒有情人間歡愛後的繒絕纏綿,他起身將準備好的一小包茶葉丟在她身上。
不意外他會這麼惡劣,吉川羽於顫著手拿起那一小包茶葉,不敢置信地問:「為什麼……只有這些?」
這小小一包茶葉或許還到五公克!
「我有說過上一次床會賣你多少蜜味晨光嗎?」雙目閃爍著戲謔的笑意,杜春徹惡劣地揚了揚唇,語氣如施大恩。「再說,我對你不錯,這一小包,我不準備跟你收錢。」
吉川羽子聞言大驚,斥喝他令人髮指的行為。「你……真是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騙我!」
與他上床是她的決定,但她沒想到他會這麼惡劣,與她玩文字遊戲。
「騙?」他挑眉,神情十足輕蔑。「這個字你似乎用得太重了。」
「你沒告訴我是用這樣的方式……」
「如果知道是這樣的方式,你會拒絕嗎?」
他一開始是打算一次解決,但她出乎意料的對他的胃,而且,她也出乎意料的重視她母親。
這對已經失去母親多年的他來說,是多奢侈的渴求。
他也嫉妒、也恨,所以他想留著她、折磨她,讓她體會他的痛。
杜春徹的反問讓吉川羽子僵愣住。
其實答案不言而喻。
就算杜春徹把話挑明了,她或許會掙扎,但最後為了母親,她還是會妥協。
「只要你乖乖的和我多做幾次,我絕不會吝嗇。是否要繼續去,決定權在於你。」
在感受她不同於其他女人帶給他的銷魂滋味後,想把她留在身邊繼續折磨她的念頭就這麼竄入腦中。
他知道怎麼樣才能傷害她。
在這樣的關係中,他從她身上得到他要的快慰,而她也拿到她要的蜜味晨光,各取所需,十分公平。
這麼做不算缺德吧?杜春徹昧著良心如此告訴自己。
吉川羽子咬緊牙關瞪著他,眸中閃爍著瑩瑩淚光。
與他做愛一次才能得到小小一包蜜味晨光,那她得和他做多少次才湊得足能讓母親品嚐好一陣子的量?
硬著心腸下被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打動,杜春徹穿上衣服,以淡漠的語氣道:「在我想做時,你必須隨傳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