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眼眶立即含淚,她氣得咬唇,也不掙動了,閉著眼任他打,只是眼淚卻一滴一滴掉,暈濕了床褥。
南飛瑀停下手。
「幹嘛?不打了嗎?」她哽咽,語氣儘是委屈。「給你打啊,繼續呀!」她賭氣道。
可感覺到他真的又揚起手,她閉緊眼,身體不由得一縮。
南飛瑀不禁輕歎,將她抱起身,跨坐在他身上,小屁股一碰到他的腿,她立即往上縮。
「好痛!」她抽泣。
「知道痛了?」大手托著她的小屁股,溫柔地揉著她的臀。「你要是被劍刺到,就不只是這點痛了。」
想到方纔那一幕,南飛瑀還記得自己當時心臟幾乎快裂開,就差一點,那劍就刺進她身體。
他無法忘記那時心中的恐懼,怕她受傷,怕她倒下,怕她被刺客挾持,怕她有任何一絲危險。
他以為自己不會再有這種恐懼,他以為這種心情只會對他的親人擁有,他沒想到自己對崔六寶比他以為的還重視。
他只是想找個人陪他,他已孤獨太久,他想要有人陪伴,而她出現了,他就如同一艘孤寂的船,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停泊的海岸,而她是那麼美好,天真單純,面對她,他可以不用防備,他可以信任她。
而她,總是對他笑,她笑得瀾漫,笑得無憂無慮,看著她的笑容,他的心也跟著輕鬆。
他喜歡她,這樣率真的丫頭,誰能不喜歡?
他也以為就只是喜歡,只是今天那一幕,打破他的以為。
他的喜歡,似乎比自己以為的還多許多。
「我又沒被刺到。」吸著鼻子,崔六寶說得很委屈。「而且要不是我,受傷的是你耶!」
要不是她出聲,搞不好他就被靠近的那名宮女刺傷了,不知感恩就算了,還打她的小屁股。
嘟著嘴,看著他的眼神滿是控訴。
「我早知那名宮女有問題。」早在宮女靠近時,他就發現她身上的殺氣,當然,他也早知崔六寶躲在角落偷看。
他只是沒想到她會出聲,甚至不知死活地衝出來,想到這,揉著雪臀的手微微用力。
「痛!」她立即低叫,淚眼汪汪。
南飛瑀立即鬆開手,無奈地看她。「怕痛還衝出來?」她可知她的舉動讓他又氣又急。
「你有危險嘛!」崔六寶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小嘴咕噥。「你有危險我怎能放你一人?」
她的話讓南飛瑀怔愣,繼而柔了目光,清潤的聲音低低的。「那你就不怕自己危險了?」
「我沒想那麼多。」看他有危險,她哪能躲在一旁?「而且他們傷不了我的,我的攝魂術可沒人能抵抗……除了你以外。」
崔六寶不甘心地加上最後一句,她可沒忘記自己曾在他身上失敗過。
「是嗎……」他的眸光深濃,直直地望著她。「那時你只想到我嗎?」
這種被人關心的滋味,他有多久沒嘗過了?
「嗯,是呀!」毫不扭捏,崔六寶用力點頭,「可你竟然打我。」
她嘟嘴瞪他,卻被他的目光弄得一怔。
他看她的眼神好熱好柔,像一潭幽泉,深邃得像要將她吸進去般,崔六寶不禁覺得心口發熱。
「你……為什麼這麼看我?」輕咬著唇,小臉不自覺地泛上一抹淡暈,被淚水刷過的眼瞳清澈如石。
「寶兒……」南飛瑀低下頭,額頭與她相貼,第一次不再叫她丫頭,而是親暱地喚她。
「嗯?」
崔六寶的心跳得更快,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叫她,她覺得有點奇聖,可不討厭。
「你在偷東西。」南飛瑀低語,呼出的氣息拂上小瞼,唇瓣蠕動時,幾乎陝碰到那一抹誘人水潤。
偷東西?
崔六寶微愣,她想大聲抗議,她從不偷東西的!可在他灼熱的視線不,聲音卻微弱如絲。「我哪有?」
「有,你有。」南飛瑀的聲音更低更柔,盯著那輕啟的紅潤,他的唇緩緩靠近,在她的輕顫下,微微含住軟唇。
她不知道,她在偷他的心。
第6章
崔六寶幾乎是屏住呼吸,感覺自己的唇被吮住,她能聞到他的氣息,那讓她的心跳加快。
兩人的眼睛互視,南飛瑀眼裡的灼光彷彿燃燒了她,唇瓣不禁輕啟,靈活的舌尖隨即探入。
她輕喘,小手緊揪著他的衣袍,有點緊張,可更多的是好奇,她不討厭他的味道,甚至主動探索。
小小的舌尖輕觸他,感覺到他的呼吸微頓,她不禁覺得好玩,好奇地再碰一下。
可濕熱的唇舌卻瞬間將她蠶食,大手扣住她的後腦,他吮著粉舌,一口一口吞食她的矯美,奪取她的氣息。
崔六寶幾乎快不能呼吸,吞嚥的是他給予的灼熱,舌尖被勾著纏著吮著,晶瑩的唾液纏繞成絲,交纏著兩人唇舌。
「啊!」小屁股碰到他的腿,疼痛讓她一縮,也從火熱的吻裡回神。
她輕喘,小嘴噘起,臉頰因方纔的吻而緋紅,而杏眸仍不捨地盯著他的唇,好想再親下去。
她渴望的眼神絕對能勾起男人的yu/望,何況南飛瑀比誰都想要她。
喉嚨微微滾動,他壓下腹下的慾火,溫潤的聲音因yu/望而低啞,「很疼嗎?讓我看看。」
他將她放到床上,讓她趴著,手指扯開腰帶,將她身上的衣服脫下,不一會兒,雪白嬌胴只剩肚兜和褻褲。
她雖然嬌小,可體形卻很勻稱,豐滿的胸脯下是纖細的小蠻腰,挺俏渾/圓的臀部,白皙滑嫩的雙腿……
粗糙的掌心摸過小腿,再緩慢地往上,如羊脂軟玉般的觸感讓黑眸更灼熱,想一口將她吞下。
崔六寶轉頭看他,眸裡有著不解。「你不是要看嗎?」那還摸她的腿幹嘛?他該看看他是怎麼虐待她的小屁股的。
對於在男人面前裸裎,她沒有不自在,北魏女人在床笫間向來熱情大方,尤其是對男人,從來不扭捏。
對她這樣的態度,南飛瑀一點也不意外,這些日子,他瞭解她對男女之間的禮教有多麼無視,或者該說,這些禮儀規範對她形同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