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鑲鑽單身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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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錢茵茵無法再保持緘默了,「那時候是你選擇了別的男人,不過是一埸相親而已,你憑什麼咬定周靖就是你的?」

  「你現在是想拿我私奔的事情爭論就對了?」鄧思穎鼻腔一哼,面容高傲地朝天仰著,活似有人拿棍子頂在她下巴一樣,「沒差,周靖不介意就好。」

  錢茵茵臉色驟變,她這意思是……

  「告訴你,我跟靖哥早就見過面了,而且我們互相有好感,只不過卡在你這個女人身上,真是令人頭疼啊!」鄧思穎嘖了兩聲。

  「不可能……」錢茵茵無法相信,然而,鄧思穎的自信從何而來?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張得漂亮,家世又好,跟靖哥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而且彼此的家長都很看好我們的婚事,只不過靖哥心腸很軟,一直不知道要怎麼跟你說而已。」

  鄧思穎對錢茵茵眨眨眼睛,我見猶憐地模樣,就如同她往常欺騙世人的招數。

  「錢茵茵,我拜託你好不好,請你個要破壞我們的感情好嘛?」

  口口聲聲都是靖哥,讓錢茵茵的喉嚨像是被粗繩勒住一樣。她該相信鄧思穎嘛?

  其實最好地辦法就是親自找周靖問個清楚,可是她不敢,她害怕最後的答案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難堪……

  偏偏在這個時候,某段對話卻劈進她腦海——

  「我在美國有一棟房子,你可以住在那裡,而且還有很多僕人任你差遣。」

  「真的嗎?!」

  「沒騙你,如果你願意,你可以住在那裡,而且我也經常去美國出差,到時候我可以帶你去很多地方玩。」

  「該死!」錢茵茵咬住下唇,現在她終於明白周靖有多混帳,假若她的推斷沒有錯誤,那時候他就跟鄧思穎開始聯絡了!

  為了保全鄧思穎,他試圖讓她藏身在美國,如此一來他就能大享齊人之福!

  而這代表了什麼?宋丹希當初地警告跟猜測都是正確地,自始至終,她都是微不足道的替身——無論周靖究竟知不知曉她就是那個與他相親的人。

  她想大吼,想大罵,但偏偏心有餘而力不足;為什麼面對敵人時,她會變得如此軟弱無力?

  因為——她的心受了重傷,

  鄧思穎仔細觀察著錢茵茵的神情,決定再下一帖重藥。「你還在懷疑我說得話嘛?我真的沒有騙你啊!你想想,如果不是透過靖哥,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存在,又怎麼會……」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錢茵茵喝止了鄧思穎,直視鄧思穎的翦眸堅定而明亮,她下想再可憐兮兮的。「你來不就是要我離開周靖嘛?這些話你直接就好,少在我面前演戲。」

  「你……哼!」鄧思穎愣了一下,隨即又露出真面目。「你自己明白就好,省得我三天兩頭要來找你,跟你這種卑微的人講話簡直壞了我的氣質!」

  「你!」錢茵茵緊握拳頭,艱辛地把罵人的話咬再嘴裡,她真不敢想像,怎麼會有像鄧思穎這樣目中無人的女人?

  「怎麼?不服氣?」鄧思穎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就不信錢茵茵能拿什麼來跟她比!

  「你放心好了,我也不想跟你搶男人,周靖算什麼?我錢茵茵可不缺他一個男人!」這句話,絕對是衝著一口氣吐出來地!

  鄧思穎終於聽見她最想聽的話,立即露出滿意的笑容。

  「很好,看來你不至於太愚蠢!」她偷看一眼牆上地掛鐘,周靖應該下班了,此地不宜久留。「那我走了,你記得把房子掃乾淨一點,過幾天我會再來,到時……希望不會再看到你!」

  撂下如同女王般的命令,鄧思穎猶如驕傲的母雞般離開了。

  竟然連她是傭人的事都知道……看來周靖真的已經把所有事情都跟鄧思穎坦白了。

  「爛人!」錢茵茵捏住自己的鼻子,告訴自己不准哭,她絕對不要為他滴下眼淚。

  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早就知道事情總有一天會發展至此。不是嗎?她只是他的情婦,即使再怎麼深重的感情,他們也不會有結果的——

  但為什麼明明早預料到有這一天,做了那麼多心理準備,心痛的程度卻未有絲毫減弱?

  「不准哭!錢茵茵,你這個笨蛋!」

  時間是五點四十五分,錢茵茵沒有打算要準備周靖的晚餐,卻獻出了—顆傷痕纍纍的心……

  她終於明瞭,愛情與金錢無法衡量;情婦的身份,短暫成全了她的愛情,卻為往後帶來更長遠的悲痛……

  第9章(1)

  激烈的交歡過後,會留下什麼?

  凝視著周靖健壯的胸膛,錢茵茵沒有答案。

  「茵茵,稱還不睡嘛?」周靖柔情萬千地將錢茵茵的一頭秀髮撩到枕頭上,剛剛他們已經消耗了太多體力,她卻沒有倒頭呼呼大睡,堪稱神奇。

  「你想睡就睡,不用管我。」

  「你這樣我怎麼睡?」他不是不喜歡被她癱抱,但她橫過胸膛的手扣地好緊,就好像想把他綁住一般用力。

  「那……好吧!」以為她要鬆手了嘛?不,並沒有,她變本加厲地整個人伏在他身上,小臉貼著他左邊胸肌,聽聞他規律的心跳聲。

  「你這樣好像無尾熊。」他忍俊不住地笑了出來,「發生什麼事了?你今天變得很黏人。」

  她沉吟了半晌,才回答,「這樣是不好地對不對?」

  「什麼東西不好?」他聽得霧煞煞。

  「黏人。」她的聲音輕柔似幻,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當對方想離開地時候,就應該要放手讓對方走,如果一再強求挽留,是不是很糟糕的行為?」

  「這因人而定。」他似乎不疑有他,當成是閒暇的談話。「但是我的個性應該不太一樣,我沒有辦法容許我的女人離開我,不管任何原因。」

  這話就像餌,想誘出她的好奇,他利用她的好奇心,引她發問,問她在他內心的份量。

  只可惜,她沒有問。

  「是嗎?你是這樣的人?」

  「是的。」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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