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親愛的床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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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藉著愛情的名義傷害別人,這只會讓人厭惡,他想得到的是季舒顏的心,而不是趁著她醉夢中奪取她的身體。

  低頭看一眼雙眸緊閉的季舒顏,許知恆扯過一邊的薄被給她蓋上,長長的歎息,「我在做什麼,我不能這樣卑劣的佔有她。」

  yu/望讓他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般,他卻只能看著心愛女子的臉苦苦掙扎,他開始後侮在家會上捉弄季舒顏了,如果她沒有喝醉,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吧。

  躺在床的另一邊,許知恆等身體平靜了一些才起身,彎腰把季舒顏抱著躺好,又給她擦了臉,這才苦笑著起身回到外面沙發上。

  這一夜。他最好還是待在外面照顧她吧,要不然可沒有毅力保證不再次掠奪她的身體。

  許知恆倒在沙發上,身體的興奮讓他難以入睡,而臥室內的季舒顏,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知恆哥為什麼會停下來,他說不能傷害自己,是在心疼嗎?

  想來想去只有這個答案能讓她開心,季舒顏因為這個遐想而滿足,醉意很快湧上來,她慢慢陷入了昏睡中,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而在客廳沙發上,許知恆一夜無眠。

  他想要得到季舒顏,從十九歲就知道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傻丫頭,可是他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害怕她會跑掉,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那麼沉默地忍耐,幾乎要瘋狂。

  想來自己身邊不是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可惜,每一次嘗試去愛上別人,只能無奈的發現所有人都代替不了顏顏。

  這感情如同期待迸發的火焰,偏偏只能忍耐,等待著她長大愛上自己,這一點他自認做得一直很好,如果不是那一晚……他站在酒吧看台下,眼睛近乎癡迷的看著舞台上妖嬈的身影,那麼美麗,勾引著每一個男人的心。

  看著台下男人們起哄叫好,許知恆的憤怒再也壓抑不住,顏顏是我的,決不允許任何人褻瀆。

  終於,他還是走上前要帶她離開,卻沒想到那一晚的情慾之火就這麼點燃,一發不可收拾。在顏顏躺在他身下被佔有的那一刻,心底深處終於得到滿足,好像覬覦了許久的珍寶收歸囊中,渾身上下都是喜悅。

  醉夢中的顏顏那麼美,醉眼朦朧的凝視自己,一聲聲的吟哦喚他的名字,在那一刻,許知恆自以為控制得很好的理智徹底失控,任憑愛慾的掌控一次次佔有她……

  他不後悔,從來沒後悔自己那一次的瘋狂,即便季舒顏選擇了逃避,親口說出討厭他,許知恆也沒有後悔過,他只是沉默地承受這一切。

  他愛季舒顏,可這並不代表自己有權力束縛這個女孩一輩子,如果她真的討厭自己想要離開,也只能成全她,不過這並不代表許知恆的放棄,他只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好,沒有資格去奪取她的心。

  記得那時候曾遠對他說:「她怎麼會討厭你,你是她除了家人之外最親近的人啊,只不過你還不夠完美,完美到她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你。」

  就是從那一刻開始,許知恆終於醒悟,是啊,顏顏你怎麼會討厭我,如果真的是那樣,你不會喜歡跟在我的身後,不會笑著喊我知恆哥……也許,你只是還沒找到愛上我的理由。

  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在季舒顏離開後,他把自己完全沉浸在工作中,拚了命的去擴展自己的事業,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他成功了,雖然現在的狀況並不能讓他滿足,可他已經找到了勇氣。

  為了得到季舒顏的心,嘗試著收起所有的鋒芒,改變自己的一切,許知恆告訴自己,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莽撞無知,他要以一個全新的自己奪取這個女孩的心。

  而現在,季舒顏回來了,他也不再足以前那個粗魯驕傲的少年,所以顏顏,你可不能只記得我捉弄你,卻忘了我看不過別人欺負你,為你打架被人打成豬頭;不能忘了我擔心你走夜路,每天刻意晚走陪著;不能忘記我為你改變自己……

  我也不會忘了那一晚,醉眼朦朧的你曾說過,其實,你也有點喜歡我。

  第6章(1)

  低眉順眼的縮在自己的位置上,季舒顏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想被許知恆多看一眼。

  昨晚她暈暈乎乎的就睡了過去,都不知道許知恆是什麼時候走的,只在迷糊中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早上再起來的時候,房間裡已經沒了許知恆的影子,只有床頭擺著的水杯顯示著他昨晚確實來到過。

  從醒來就一直糾纏一個問題,那就是昨晚他在想什麼呢,那樣的時刻還能收手,季舒顏覺得不可思議。

  聽著他那一句不能這樣卑劣的佔有自己,那麼溫柔的聲音,季舒顏簡直要以為許知恆是愛上自己了,所以不願意在自己醉倒時傷害了自己。

  可是宋瑾萱也說過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是沒有什麼理智的,慾望來臨的時候只會想要狠狠的佔有她,所以她會不會想得太好了,許知恆壓根就是不稀罕得到她。

  書上說愛情會讓人患得患失,她怎麼還沒確定愛不愛,就這樣了呢?

  想到這,季舒顏握緊了拳頭垂下頭,低低的哀嚎:「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敲打著腦袋,季舒顏滿心的悲憤,如果她有足夠的勇氣,乾脆就直接跑到許知恆面前質問一番,可惜她沒有。

  「什麼要怎麼做。」就在她拍打自己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地響起。

  受了驚嚇,季舒顏猛地直起身,手臂甩在了書桌上,哀嚎一聲:「啊,疼!」

  看著她莽撞的樣子,許知恆極力忍住自己的笑,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剛才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要死,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她要說的出來才怪咧。

  「這樣啊。」許知恆難得的沒有窮追猛打,「那你放下手裡的事吧,跟我去參加一個酒會,對了,和顧氏合作的企劃書也拿過去,顧承喬也會去參加,順便談一下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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