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捉姦偷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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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你一個人走太危險,我不放心。」他總是這樣一句。

  扭不過他,她只能承下這甜蜜的關心。

  不過說實話,以前她一個人下班回家時,儘管包包裡裝著防狼噴霧、警報器、女性防身電擊槍什麼的,還是會緊張,有時走到燈光暗的地方,身後有風吹草動就立刻回頭,可是有他接就不一樣了。

  一路說說笑笑、卿卿我我,便是在約會,以至於每天還沒到下班時間她就忍不住往門口看,看得連經理都虧她,在她面前唱什麼不過情侶間就是這樣,上一秒濃情密意,下一秒就有可能吵翻臉,呿!

  電梯抵達十二樓,麗朵氣沖沖走出來,直奔自己家。

  打開門,反手關門,卻被一隻大手擋住。

  她瞪著追過來的人,關也關不住,推也推不開,最後氣呼呼轉身進屋不理他。

  何晁仁跟進去,將門關上,比起她生氣的樣子,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對他發火,也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

  剛剛他去酒吧接她下斑,一進門就看到讓他火大的一幕,一個借酒裝瘋的混蛋拽著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幾乎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

  任何男人看到那一幕都會和他一樣,走過去拉開她,然後一腳將那混蛋踹飛。

  他沒期待她像電視裡的女主角一樣梨花帶雨的撲進他懷裡,畢竟那不是她的作風,可她也不至於大叫著甩開他,反而撲上去查看那混蛋是否摔傷?火大的人該是他才對。

  看她拿了換洗衣服冷著臉進浴室,他大步走過去堵住她,「我哪裡不對?」

  麗朵火大,瞪著他道:「你沒錯,英雄救美,威風凜凜拉了人就走,你有什麼錯?」

  她知道他生氣那混蛋吃她豆腐,但她不是第一天在酒吧那種地方工作,有客人喝醉借酒裝瘋再常見不過,她知道怎麼保護自己、怎麼脫身,沒想到他一聲不響衝過來將對方踹飛,打碎一地東西,害得酒吧下半場無法營業,她從來不知道他脾氣這麼大。

  跑上去問對方有沒有受傷還不是擔心他,怕他將人打出個好歹,畢竟他是檢察官,被人告上法庭吃虧的還是他,是他先動手打人不對的好吧,沒想到他居然跑上來拉了她就走,還跟追出來的經理甩下一句「她不幹了」,讓她生氣的就是這個,他沒資格替她做這種決定。

  「難道你認為我該看你被毛手毛腳卻視而不見?」聽她這樣說,何晁仁火大。

  「難道你沒看到我已經推開他了?」而且經理正趕過來準備幫她解圍。

  「沒看到。」他冷聲道。

  雨朵氣結,砰的甩上浴室門。

  隔著磨砂玻璃門,看到浴室裡她換衣服隱隱若現的窈窕身段,何晁仁歎氣,打開門走進去。

  「你幹麼?!」衣服脫到一半看他進來,雨朵尖叫,「我在換衣服,你出去!」

  「不要。」他板著臉拒絕,手上的動作極快速,三兩下脫掉她剩餘的衣服。

  「你放手!討厭!」雨朵扭著身子抗拒,但只能讓他脫得更快。

  「不許別的男人碰你。」他將她扯進懷裡吻住。

  他的吻霸道又急切,夾帶著怒意,麗朵被吻得有些痛,喘息連連推開他大叫,「你管我!」

  可惜人已經被扒光光,就算再義正辭嚴聽起來也沒氣勢,反而像撒嬌。

  何晁仁勾起唇角,看著燈光下她光潔誘人的胴體,眼神一黯,「我管定了。」

  說完撲上去。

  她的尖叫、反抗對於他來說根本是花拳繡腿,他飛快的扯落彼此身上殘留的衣物,肌膚相親,很快浴室的溫席莉點燃,她的爭執、抗議被喘息取代……

  完事後,何晁仁用蓮蓬頭將兩個人沖乾淨,抱著虛脫的麗朵走出浴室,放上床。

  身子一挨到床,雨朵扯了被單裹住自己滾去床邊,背對他以示抗議,雖然身體投降了,但她還在生氣。

  他跳上床,大手一撈將人扯進懷裡,從身後將小小的她整個鎖在懷裡,歎道:「不知道你在氣什麼。」

  麗朵回頭瞪他,「你說我氣什麼?你問都不問就替我辭職,就算你是我男朋友也沒權利替我做這種決定。」她氣呼呼戳他結實的胸肌。

  他歎氣,「好吧,替你辭職是我不對,但那混蛋該打。」要不是她拉住他,他會拖了那傢伙去後巷,修理到他再也不敢出現在那一帶為止。

  看他臉色黑,一副恨不得再補幾拳的樣子,雨朵失笑,不自覺軟下語氣道:「我當然知道那種借酒裝瘋的傢伙該打,可酒吧工作原本多多少少都會遇到這種事,我知道怎麼對付這樣的傢伙,如果你沒衝上來,你會看到他在被我推開後,被保安或經理拖出去,我拉開你不是擔心他,而是擔心你。」

  何晁仁歎氣,她說得對,可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會做同樣的處理,但不想再為那個混蛋搞得兩個人不開心,他岔開話題,「反正辭都辭了,不如乾脆不做了。」

  雨朵瞪他。

  他笑,「我心疼你太累了。」

  她撇撇嘴,「這件事我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不覺得累,若是累,院長媽媽比我累多了,白天要照顧孩子們,做飯洗衣買菜,晚上還要繡十字繡到很晚賺手工錢,她年紀大了,眼睛不好,頸椎也有問題,每次看她低著頭瞇著眼睛繡十字繡我都很心疼,我想多賺一點幫她分擔。」

  他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往育幼院匯錢,自己生活節儉,交往這段日子,沒見她逛過街,其他女弦子們該有的東西,化妝品、衣服、包包、鞋子之類的,晁儷時不時就能從商場搬回來一大堆,可她的少之又少,衣服穿來穿去就那麼幾件,包包永遠是那個最初見她時背的紅色登山包,化妝品更是只有一支超市開架式的洗面乳和一瓶乳液。

  他將她摟得更緊,「我幫你分擔,以後育幼院的錢算我的。」

  「幹麼?」她笑著瞟他一眼,「想包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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