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寵眷的稚齒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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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吃相差就算了,但再好吃,也吃了有大半年時間了,他都不膩嗎?她年若若沒有那麼大的魅力吧!

  「做完會睡得更好。」男人一臉正經地說著,兩手卻不正經地迅速將她脫光。

  是喔,說得倒輕巧!做完會睡得更好,隔天換她腰酸背疼的差點起不來床。

  「唔!」她被他結結實實地堵住嘴,小手也被鉗制住,結實的長腿弓起擠進她兩腿間。

  明明看起來不慍不火、慢條斯理的男人,怎麼在床事上永遠這麼猴急?年若若氣喘吁吁地偏過小腦袋,阻止道:「等一下,好不好?」

  「嗯?」他蹙著眉停下,臉色不善,抵在她柔嫩腿窩中的灼熱仍不安份地想向裡戳刺。

  「老師今天有問我們想考哪裡的大學。」

  「本市,能通勤的,隨便選一間。」他很快替她作了決定。

  「我怕考不上……」她小聲道。

  「考不上就算了。」他又不想娶個博士或書獃子回來。

  年若若一陣氣結,她不是有錢人家的小姐,考不上還能山國唸書,她只能靠自己。本市的大學,能通勤的就那麼一兩家,錄取分數不低,她沒把握,有把握的學校又在其縣市,用腳趾頭想,官之硯也不可能答應她去。

  心底哀哀地歎口氣,年若若放棄跟他溝通。

  ……

  官之硯瞇眼,他就是一團火,想要將她融化,而她在他懷裡只能嚶嚀著、低喘著,小腦袋裡再也想不了別的事情。

  精明如他,哪會不懂她的心思?考上不錯的大學,將來就能找到好工作,可以正大光明離開,再也不必靠著官家不必任他擺佈了,甚至還在妄想現在就藉著考大學的機會想走人。

  說這丫頭笨,的確是挺笨,有著他這麼個枕邊人不好好依靠,還夢想著擺脫他遠走高飛。

  可其實,她也不傻,「求人不如求己」這個道理老早就懂了,靠官家吃飯的閒人不算少,過慣了安逸享樂的富貴日子,有哪一個願意從雲端掉到地面?再去過從奢至貧的生活?年紀輕輕的她,僅是有這樣的想法就足以令他刮目相看了。

  問題是,她以為他會放手嗎?

  他不會放手,在聯考發榜後,當得知自己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的某某大學拒絕錄取自己時,年若若馬上明白了官之硯的意思。

  是嫌奴役她還奴役得不夠,是不是?從十六歲成為他所謂的未婚妻後,她就乖乖聽他的話,念他安排好的大學,下課回家後繼續替他暖床,當他忠於職守的小女奴……一當就是這麼些年。

  再難聽的流言她都聽過了,再委屈的事情她也都妥協了,只盼早日脫離苦海。

  不料天不遂人願,現在人家硯少爺通知她說,要去註冊。

  站在戶政事務所前,年若若看著那幢肅穆莊嚴的大樓,心裡呯呯亂跳,思緒萬千。

  官之硯不在旁邊,正在停車場停車,而現在這裡根本沒有人認識她,那麼她是不是能逃逃看?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兩腿就不由自主地聽令行事,她轉過身朝著車水馬龍的街道拔腿就跑,很快嬌小的身影淹沒在洶湧的人潮中。

  當官之硯從停車場走出來,發現被命令站在原地等候的小丫頭居然不見了,擔憂驚愕,以及一股許久不見的焦慮氣息瞬間襲捲了他……

  在註冊之前逃之夭夭的小女人,根本沒能成功地逃出生天,不過短短三個小時,還在馬路上茫茫然、不知該何去何從的她就被警察先生請上了車!

  經過這件事,年若若才清楚官家的勢力究竟有多大,以前只是聽聽罷了,這次她的「不小心走失」,不僅有大批警察出動尋找,甚至好幾個幫派都暗中插手這件事,大批大馬在方圓數千里內進行地毯式搜索直到在馬路邊上發現她。

  意思就是說,以前沒膽子逃走,其實是正確的抉擇,她驚恐萬狀地縮在官之硯的車子裡,從後視鏡偷偷窺視旁邊開車的男人。

  從他走進警局把她領出來,她就知道自己這次死定了,他不會放過她的……

  越想越怕,年若若開始吧答吧答掉眼淚。

  「不准哭!」從不怒形於色的官之硯這回氣得不輕,狠狠地瞪她一眼。

  哭都不許,那她是不是要以死謝罪?年若若咬住下唇,不敢哭出聲,淚水卻有如斷了線的珠子,不聽話地直往下淌。

  臉色鐵青的男人將車停在一處偏僻的地方,轉過臉睨著她,一直緊抿著的薄唇微啟,冰冷地吐出兩個字:「解釋。」

  真的假的?在被判死刑之前,原來她還有機會向盛怒中的法官表明自己的動機。

  「我、我……」她張口,結結巴巴地要說又不知道怎麼說,又因為壓抑哭聲太久而突然打了個嗝,自己都被怔住了,滿是淚痕的小臉顯得無比滑稽。

  官之硯又好氣又好笑地瞅著她,這丫頭就有這種通天的本事,上一秒能把他急死,下一秒又能讓他哭笑不得,哪怕再生氣,只要一看見那張小臉,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大半怒火就會不翼而飛。

  「我什麼?」長指插進她腦後烏黑的髮絲裡,他將她過來,垂眸,近若咫尺地與她對視。

  她瞠目,看著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說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當場捏死。

  「說呀。」濃濁的鼻息噴灑在粉嫩的臉頰,他收斂怒氣。

  深諳他性子的小丫頭還是不敢說話,睜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求饒般地瞅著他,官之硯心間一柔,凝視著那雙眸子。

  這麼多年了,這雙水眸仍然純淨得像山裡最清澈的泉,一如他當年的第一眼瞥見。

  第6章(2)

  「你既然不說,那我問你。」他柔聲問:「你錯了嗎?」

  「錯了,錯了。」點頭如搗蒜,為了活命的人,只能先認罪再說。

  官之硯被弄得氣極反笑,冷啍一聲:「年若若,你還真是虛心受教,從不改進啊!」

  哪裡是虛心受教?人家明明是忍辱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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