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寵眷的稚齒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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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嗯。」她點頭。

  「夢見什麼?」

  「夢到你被罵得好慘。」她抓著他的手,緊緊的攥著不放。

  「所以你在擔心我?」他微笑起來,溫柔地凝視那張動人的小臉。

  官家沒有人情,只有利益,而她會擔憂地看著他,關心他的冷臉,還會悄聲問一句,會不會難過?

  「我……對不起。」她難為情地垂下頭,覺得自己的逃跑實在是個笑話。

  「不用對不起,我比較在意你有多擔心我。」

  「很擔心的呀。」她不解地歪著頭看他。

  「是嗎?那就以行動告訴我有多擔心,嗯?」官之硯眸光閃爍,玩味地勾唇,起身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扔在床下。

  「阿硯……不要,啊……」她驚叫。

  他壓倒她,很快將她剝了個精光,兩具美好的赤/裸身軀交迭在一起。

  ……

  陷入半昏迷的年若若聽到一個聲音在耳畔低語道:「小笨蛋,想離開官家,那也得是跟我一起,懂嗎?如果你敢一個人走,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想自己是聽錯了,這句話的意思是指他也想離開官家,還是威脅她這輩子都別想逃走?

  官家富可敵國,稍沾點親的都想分一杯羹?官之硯又不是聖人,難道會放棄這裡的一切走掉?

  在這裡住得時間久了,一些捕風捉影的事也聽得不少了,其中官之硯不是二太太生的,在兩歲時做過親子鑒定後才被領回官家這個秘聞尤其勁爆。

  年若若回想起二太太素日對他的冷淡和漠視,在隨著歲月變遷不但沒有消除,甚至敵意愈烈,也是,多一個人跟自己的兒子們爭家產,總不是件開心的事。

  所幸官之硯從來不跟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們爭權奪利,在公司的職位也不算高,風頭更不如其它人盛,不像官之棠太過剛毅,樹敵甚多。

  但,她又想起偷聽到官之硯跟原聖成的那次談話,細細回憶,原聖成說他其實跟官夜騏一樣善於保護自己,是不是表示他並非外表看起來那樣與世無爭?

  官之硯,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他們在一起,他要她叫他的名字,讓她記住他是她的未婚夫而不是少爺;他給她買很多他覺得適合的漂亮衣服和首飾,有些連官之橘看了都眼紅。

  他常斥喝她是個笨蛋,卻會牽著她的手走開,不讓人有機會奚落她;他對那些看不起她的人說,我的人,我來教。

  算不上寵她,可那擺明護短的姿態卻讓下人們不敢再造次,讓人知道,他再不受器重,也是官家的正牌少爺;她再不濟,也是這少爺的人。

  他會不會,其實是有點喜歡自己的呢?好煩啊,想不明白這些事情的年若若悶悶地把手裡的書放下。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學,官之硯一大早就出去了,臨走時親得睡眼惺忪的她幾近抓狂,這男人快凌晨兩點才放她睡,還擾人清夢,真是過份耶!

  「咚咚咚」,門外,傭人正在敲門,「若若小姐,二老爺請你到書房去一下。」

  不會又出什麼事了吧?

  第7章(1)

  年若若趕緊跟著傭人來到二樓的大書房裡,一進門,發現官天麗也在,跟二老爺兩人正說著話,看到她進來馬上停止。

  「二老爺,小姑太太。」她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心裡猶如十五隻吊桶打水。

  「若若啊,你老實講,昨天阿硯帶你到戶政事務所去幹什麼?」二老爺開門見山地問:「是不是要跟你註冊?」

  「嗯。」她老實地點頭。

  見她說是,二老爺臉色變了變,與官天麗對視一眼,又道:「那你為什麼跑?」

  「我……」她欲言又止,為難地扭著小手。

  「你不想跟阿硯結婚?」官天麗明查秋毫地替她說道:「你覺得無論是嫁給阿硯還是嫁到官家,壓力都太大,對吧?」

  是的,官家人瞧不起她,而阿硯……不愛她。

  二老爺見狀歎了口氣:「兩年前阿硯要跟你訂婚,我是不知道他怎麼打算的,但在我這裡實在是迫不及已為之,現在事過境遷,也沒必要非把你再跟他拴在一塊了,你說是不是?」

  是吧……年若若默默地聽著,胸口窒悶得要命,他們是想讓她走嗎?當初沒人問過她願不願意,現在亦是一樣。官家人收留了她,關於她的任何決定都認為是理所當然,她也只能感恩戴德,卑微到連個「不」字都不能講,甚至對這種施捨還要感激涕零。

  可為什麼明明官之硯對她也是如此,她卻從來沒有這樣憤慨過?她聽他的話,受他威脅,頂多偷偷地小聲抱怨兩句,接著繼續乖乖點話,繼續受他指使。

  難道這就是傅說中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還是,所有的忍耐和遷就都是因為她愛他?

  年若若怔愕著,被自己的發現嚇了一大跳!她愛官之硯?不會吧,她比較怕他而已。

  怕他的霸道,說一不二,也許還怕他不愛她……

  正在柔腸百轉,思潮起伏之際,年若若聽官天麗又說:「我們官家也不想被人說閒話,解除婚約後,官家除了繼續負擔你的學費生活費,還會給你一大筆錢,唯一的條件是你離開這裡後不能再跟阿硯有任何瓜葛,你明白我們的意田嗎?」

  看著眼前的稚齡少女,二老爺想起將來會有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配給官之硯,這種聯姻對官家和阿硯本人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滿心愉悅。

  而年若若瞅著眼前的兩張臉孔,腦子裡卻陡然閃過官之硯的威脅,遲疑著,久久不語。

  「趁阿硯還未回來,你不如就今天走吧?」官天麗熱心地催促著。

  「我……」她聲若蚊蚋,咬了咬下唇。

  「不要怕,有任何事都有我們給你作主,我安排你離開這裡,保證阿硯再也找不到你。」官天麗著急地說:「你說話呀!」

  深呼吸一口氣,年若若鼓起勇氣,總算唯唯諾諾地吐出四個字:「我、我不敢。」

  不是不想,也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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