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寵眷的稚齒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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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什麼?」他挑高好看的眉,停下手,等著。

  「不要那個!」

  「哪個?」

  「就是……那……那個……」她吱吱唔唔,雙頰倏地艷若榴花。

  才十八歲的年紀,自兩年前在眾目睽睽之下依照指示搬到了他房裡,也不過在一年前才有了夫妻之實,從此天天被他困在床上從頭啃到腳,如狼似虎的沒個完,搞得她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

  怕什麼?怕他無窮的精力和yu/望。

  短短一年時間,就讓年若若深刻體驗到,性愛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她不僅對各種花樣百出的姿勢感覺匪夷所思,也被折磨得實在夠苦了,可惡的是,床上床下判若兩人的男人在吃飽喝足後卻興味盎然地告訴她,這叫「夫妻情趣」。

  情趣?去他個大頭鬼啦!年若若義憤填膺地腹誹,這種能弄得自己如同水裡來火裡去的事,應該只有他一人覺得有趣吧!

  今天傍晚,她從學校放學回來,渾身沒一點力氣,頭疼得好像要裂開了,嚇得桂媽給她拿體溫計一量,三十八度五。

  趕巧碰上官之硯從外頭回來,看她聳拉著小腦袋,表情厭厭的,馬上伸手從客廳裡拎著回房,一點不憐香惜玉地扔在床上。

  不許喝冷水、不許洗澡、不許踢被子、不許不聽話……哼,也不想想她怎麼受的涼,年若若捂在被子裡,氣呼呼地回憶著前晚被他強壓著在露台的涼椅上受折騰的整個過程。

  十月的天氣,早晚有點涼意了,他在臥室的大床上要過她一次還不盡興,又把她抱到露台上繼續。她光溜溜地被他困在身下,精壯高大的身軀又重又沉,將她抵在長長的木椅和胸膛間,足足做到大半夜。

  她不敢叫,貝齒緊緊地咬住被吻得紅腫的唇瓣,竭力不發出半點聲音。她的嗓音一向只會讓在她身上興風作浪的男人愈發興奮,吃多了虧,自然學得乖了。更何況地點還是在這沒有隔音的露台,上下左右,若誰要有心偷聽,到了明日,她絕對又是這官家拿來嘲諷的話題。

  別人不說,二房裡的大少奶奶,總是一臉棄婦相的官之鈁老婆於伶俐,那幽怨的目光就讓年若若吃不消。

  週刊上總大篇幅登著官之鈁跟哪個女人在酒店約會被狗仔隊拍到的照片,傭人們也私下傳言那對夫妻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她年若若再沒眼力,也不敢去撞冰山一角。

  她的良苦用心,男人卻一點也不體諒,幾乎沒用多少時間,她就如往常一樣潰不成軍,雪白的肌膚變得緋紅,像是春末夏初最美麗的櫻色。

  被佔有的時間太久,導致她全身香汗淋漓,幾縷黑色的髮絲黏在粉頰旁,有一種特別動人的純真風情,光滑柔膩的雪膚上,沁著的一層汗珠,干了又濕、濕了又干,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第1章(2)

  神魂已飛,理智卻眷戀不走,她受不了他的強悍,扭著腰,主動伸長兩條白嫩嫩的藕臂,攬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顫著嬌吟在他耳邊求饒輕泣、嬌哼連連,始終不肯恣意歡暢。

  「阿硯……求求你……別這樣……」

  「人家真得沒答應參加那個攝影社,你別生氣……」

  「阿硯,放過我……嗚……我再也不敢了啦!」

  官之硯這樣體罰她,無非是因為下午放學時他在馬路上,不巧目睹到兩名攝影社的學長對她圍追堵截,正賣力地勸說她參加社團。

  他說那兩個傢伙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是她會天真地把他的怒火當成吃醋嗎?

  屁啦!硯少爺不過是在惱火有人竟敢膽大妄為地打他名下的東西的主意,只是東西而已。她很小人的想起當初他被官之荷挖了牆角的事跡,學長的舉動無疑提醒了他,往事難堪啊!

  所以,她縱有百般委屈和不平,只能化做一個字,忍!待忍無可忍時,仍需再忍!

  這就是年若若在官之硯身邊悟出的處世之道,唯有扮演弱勢的一方,方才能夠平安渡日。

  而在這一晚怒火與yu/望交織的性愛中,年若若忍氣吞聲的結果就是,她發燒了。

  「喝點水?」始作俑者打量了她好久,總算大發善心地離她遠了點,垂眸,繼續靠回床頭重新翻閱文件。

  「哦。」她應了聲,半撐起身子倚到靠枕上,順勢偷偷地將左腳探出被子,露出白皙圓巧的腳趾,燥熱的身體忽然感覺到一股涼意襲來,瞬間覺得爽斃了!

  官之硯伸手拿起擱在床頭櫃的保溫杯,遞給她,目光沒離開手裡的紙張,嘴裡卻丟出一句:「把腳縮回去。」

  倏地,玉一樣的腳丫不帶半點遲疑地聽命行事,甚至這隻腳踝的主人都在詫異為何自己的身體總會比自己的腦子更快一步地聽從官之硯的指示?

  唉,被奴役得久了,連身體都不聽使喚地叛逃到敵方去了,「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說得就是她吧。

  「下週五,是你生日吧?」她聽他沒頭沒腦地又拋下一句。

  「嗯。」

  「滿十八了。」官之硯轉過頭,意味深長地睨著正專注地小口喝著杯裡的溫熱水的小丫頭,短短秀髮下,一雙翦翦水瞳眨巴眨巴地,明眸皓齒,睫毛長長。呼出來的淡淡熱氣染上潔白粉嫩的圓鼻,水嫩嫩的小模樣兒,像極了一隻懵懵無害的小金花鼠,看得他心頭一熱。

  「那天記得提前請假。」

  「呃?」她歪著頭,好奇地瞅著他。

  「有事。」他淡淡地說。

  「什麼事?」

  「跟我出去一天。」

  「你不用上班嗎?」

  「我也請假。」

  真是奇了怪了,官之硯雖然在官家不得寵,可是長久地在家族企業裡任職,也算得上是兢兢業業、善盡職守,長年無休假不說,回到家不是看那些永遠看不完的企劃書、投資案,就是對著計算機看報表和股市走勢,居然破天荒地請假?

  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年若若絞盡腦汁地思索,突然靈光一現,他不會是專程為了自己的生日請假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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