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還真的封了我的嘴!』朱薇光又氣又惱。怎麼會變成這樣?她是找他商量正經事的。
『男人婆也會害羞臉紅。』瞧她雙頰紅濫濫,司徒墨忍不住取笑她。這妮子以往最擅長的本事就是氣到蹦蹦跳,然後鐵青著面孔對他撂狠話。但最近,她慢慢轉變了,不再粗魯男孩子氣,舉手投足也開始散發出小女人的嬌羞神韻。
『你老是故意笑話我。』他總是這樣的孟浪放肆,並且不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
「不經一事,不長一智,這樣你才會成長得更快速。』深墨色的眼瞳更加深邃,是滿滿的眷戀。
『謬論!我已經夠成熟了,不用你來訓練我。』她不甘示弱地回道。
他詭異一笑。
『這麼說來,我先前要你領略的問題你已經融會貫通了?』他突然拋出那個困擾她許久的議題來。
朱薇光呆了呆,那個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想到最後根本不敢再想下去的曖昧題目?
一個男人在她年滿二十歲之後,突然積極地掠奪她,像在宣告所有權似地糾纏她,是為什麼?
原本就酡紅的臉蛋更加火辣辣。
『我到現在都還沒有想通啦!而且也不想再去想了。你就乾脆說出你的企圖,別再讓我胡亂猜測了。』朱薇光窘迫地回嘴。『啊……』她又嚷了聲。
司徒墨又使力,她的身子立刻疊在他的身上,兩具身體密密地貼合住。
『幹麼幹麼啦?你又這樣……』她就這樣壓住了他,兩個人相貼相疊在一塊兒,她上,他下,曖昧的姿勢,好煽情哦!可是在司徒墨的鐵臂下,她卻掙扎不出來。『我懂了,明白了,因為你想當色狼,所以我必須年滿二十歲,你才可以躲過侵犯未成年少女的法律責任。』她終於想通了困擾她的題目。
『是啊,我是大色狼,還是一個只想侵犯你的大色狼。』她軟軟的嬌軀讓他的呼吸開始紊亂了,她的馨香一向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罵你色狼,你還……還承認……』零距離,他的氣息清晰地鑽進她鼻間,拂上她的臉蛋,撩動著她的靈魂,讓她的心房開始蕩漾了起來。
『我承認,我不想再否認想吞掉你的決定。』他挑明說了,否則不知道得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擊破她的懵懂。
她惶惶然,心顫動得好厲害,總覺得有恐怖的事即將發生。『你為何想要……吞掉我……』
款!
司徒墨吁了口長氣,再不說明清楚,她大概會糊塗一輩子。她對感情的無知必須當成特殊例子看待。
『你從來不去想,我喜愛親近你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你!』
轟——
他在說什麼?他剛剛說了什麼?
『薇光,我愛你。』他輕柔又堅毅地再道。
轟隆隆的聲響繼續劈進她腦門,她整個人快被震暈過去了。
我愛你!
司徒墨愛她?
這話讓她心驚!
更令她不敢置信!
她喘氣再喘氣,好半晌後,才虛弱地開了口。
『你……你幹麼要這樣嚇唬我啊?』她望進漆黑如夜的深眸裡,卻找不到一絲絲開玩笑的波芒。『你怎麼可以跟我說愛我?怎麼可以呢?』她喃喃地。
『你真的嚇昏頭了?竟然問我怎麼可以?』司徒墨的笑臉一如鎖定獵物的猛豹,積極且不放過。
『我從來沒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她可憐兮兮地說著。他的宣告出其不意,朱薇光一時之間自然難以承受。
『那你現在明白了吧?』拇指摩挲著她的唇辦。
怦怦……怦怦怦……
『我……我……』她無法回話,她的思緒亂成了一團,只是下意識地用雙手撫住狂跳的心口,深怕心臟會進跳出來。『你幹麼要愛我?』
『我就是想愛你,怎樣?』
朱薇光的腦中突然閃過何憐惜的面容。
『你不可以愛我,你已經有了女朋友何憐惜。』她突然放聲抗議。
司徒墨鬼鬼一笑。
『何憐惜不是我的女朋友。』他在否認的同時與她交換位置,變成她下他上,並且貪婪地再吻住她的小嘴,索求著她唇內的美味。
唔……
朱薇光照例無法抵擋,除了是被他的唇舌糾纏住,更被他的答案給震愕到不行。
直到司徒墨滿意了,相接的唇辦才分開寸許。
『聽著,何憐惜並不屬於我。』他明白地再告知她一次,繼而改吻她的頸側,吸出一枚又一枚的吻痕來。
『我、我不信。』她戰慄著,因為他的吻,也因為他的說詞。二個美得像幅畫的大美人,氣質更是完美到無可挑剔,你怎麼會不喜歡她?我不信,你不應該欺騙我,你不可以不承認跟她才是一對。』他該不會想要一腳踏兩船吧?
司徒墨暗暗歎口氣,宣佈了答案。『她是南宮尋隱的女人。朋友妻,豈可戲?」
嗄??
她又震驚到無以復加。
『她是屬於南宮先生的?』朱薇光無法形容此刻的複雜感受,只知道自己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他忽然笑得好猖狂,眼珠更是染上幾絲邪惡,甚至還變本加厲地把濕濡的吻從細白纖頸迤邐在胸口處。
『原來你在擔心我被她搶走?』他邊吻邊調侃她。
『呀……』她倒抽口氣,隨著他烙下越多的吻痕,四周溫度就越升越高,一簇接一簇激進出來的情火灼燒著兩個人的靈魂,她忍抑不住地嬌喘出聲……
『臭美!』即便已經被撩撥到快要爆炸,她仍然沒有忘記跟他對抗。『我才不是擔心你……被人……搶走呢……』
『是嗎……你不擔心……』低沉嗓立曰散出滿滿的情慾。『……你真不老實……』他又重重地烙下一記吻痕。
『呀……』她再驚喘一聲,整個人虛軟無力。
『放心吧,何憐惜不會是你的阻礙,你不用顧忌她了。』他把她困得好緊密。『我已經拔掉了你的心頭刺,現在你可以安安心心地喜歡我了。』
哪有這麼簡單。
即便呼息之間全部盈滿了他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