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抱歉,看來我累壞你了。老實說,我也忘了到底要了你幾次。」瞿況不見一絲疲憊,反倒神清氣爽。
「可惡,你一定是故意的!」為什麼話題一直在「那方面」不停打轉?他就不能聊點健康的話題嗎?
「怎麼,還會痛嗎?我記得我很小心——」瞿況微帶歉意道。
即使知道要克制,終究還是失控了。
不過有什麼辦法?
誰叫點心太誘人,吃一口哪夠……
「夠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動不動就吐出限制級的話,現在是大白天,收斂一下啦!」
「沒辦法,作家的本能,總是下意識喜好挑動讀者的感官神經。可是,現在我只想知道我的寶貝在昨晚有沒有得到歡愉?」
「瞿大作家,收斂!需要我教你這兩個字怎麼寫嗎?」賈棠心亮了亮粉拳,瞇著眼,要他別再口出黃言。
「這樣也不行?還是你比較喜歡快感?還是……高潮?」瞿況理所當然地追問道。
男人努力讓親愛的另一半幸福可沒錯,這可是身為男人的天職。
第10章(2)
「老天,容我收回剛剛那句。」這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傢伙!
賈棠心不得不承認,要這個男人學會說話婉轉,無非是癡人說夢。
「繼貝,那昨晚愉悅嗎?」瞿況執意要從她口中得知「使用心得」。
「……」天,她還是第一次感到詞窮,誰來救救她呀!
瞿況一臉哀怨,美麗的長眉為之打結,「使用心得是空白?棠心寶貝好傷我的心——」
「喂,廢話少說,做了就做了,幹嘛問那麼多!」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女人的矜持?
他這樣問,乾脆叫她直接去跳太平洋算了!
瞿況揚眉,「你這是拒答了?」
「如果你喜歡,你自己不會挑喜歡的選項自行勾選?」
「那麼,我可以勾非常滿意那一格嗎?」瞿況壞壞的笑道,大手還很不安分的在她柔美的肩線上游移。
「都說隨便你填了,幹嘛還問?」她臉皮很薄,他就別再得寸進尺。
「寶貝,為了答謝你識貨的好眼光,從現在開始特惠期間買一送一!」
「不……不會吧?」身下那具結實的肉體居然又……這男人真的不懂什麼叫收斂嗎?
「我的小寶貝,想不想體驗什麼是欲仙欲死的感受?」瞿況慵懶地抵在她鼻尖,盡其所能誘惑她。
「不想,我要退貨!你不要得寸進尺……」別開玩笑了,誰像他那麼色?
「不行,拆封不退。」哼,居然想退貨?門都沒有!他絕對會讓棠心小寶貝知道什麼是熱血男兒!
「哪有這樣的?至少還有七天鑒賞期……」她要申訴。
「寶貝,你在質疑我的能耐?相信我,絕對品質保證,物超所值。」相信他,要給她終身的幸福,對他來說絕對是游刃有餘。
嗚,試個頭啦!再多的抗議都被隨之而來的熱吻給封住了……
此時此刻賈棠心只有一個念頭——
救人呀!她不想跟他耗在床上,永遠下不了床啦!
三隻非人類湊在一起的畫面,誰能想像?
天!她原本以為會變態到不行,沒想到事情發展遠出乎她意料之外。
「哥,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除了淫笑以外的表情。」賈棠心不可思議道。
「小妹,你喜歡這種重口味的?」賈沁歆瞇起細眸,充滿危機意識的問道。
「不行嗎?」奇怪,一般人應該會垂涎外加流口水吧,怎麼她家大哥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模樣?
「不行,我不答應。」賈沁歆慢條斯理的否定了他。
「為什麼?」她哥又是哪根筋不對勁?
「親愛的客人,你們現在坐的沙發、喝的咖啡,都是我瞿某人的地盤,兩位至少也帶個伴手禮吧。」瞿況冷眸一掃,姿態比對方還要高。
「你當我們賈家得任由你予取予求不成?」賈馨馨同樣對眼前這個男人沒啥好感。
「哥,姊。」賈棠心沒好氣開口。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賈家兩兄妹有志一同。
「她已經不是小孩了,她現在是貨真價實的女人,我的女人。」瞿況志得意滿的模樣好耀眼。
「瞿況!」賈棠心嬌嗔,難為情死了。
他居然這樣不給她面子,她肯定會被哥和姊殺死的啦!
「什麼?!」這話太過刺激,賈家兩位兄姊頓時傻眼。
他、他剛剛是說,他竟然把他們最親愛的小妹給那個……吃、掉、了、嗎?
「你、你……居然對他免疫?開什麼玩笑,那張臉有什麼好的?只會騙色加騙身!」賈沁歆隨即回神開火。
他不懂,怎麼連小妹也會被那張虛有其表的臉皮給迷倒?
瞿況不甘示弱回應,「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送給你!」
還敢說別人,這傢伙臉皮比他還要噁心!
「你你你你你——」賈沁歆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我我我我——」瞿況跟他拚了。
好幼稚!賈棠心邊搖頭,邊擋在中間想把他們隔開。
「好了,我最尊敬的大哥和我最親愛的男友,你們別這麼小孩子氣好嗎?連吵架都這麼沒內容。」
賈棠心的頭暴疼,這兩個男人的戰爭到底有完沒完呀!
「小妹,你的眼光好差。」
「哥,我也承認自己眼光很不好。」不要再攻訐她的眼光了,她承認自己識人不清行了吧?
「棠心小寶貝,不怕晚上我會用極刑伺候?當心你明天下不了床喔!」居然這樣說他,他可是會很難過的。
「這傢伙,他分明是在炫耀!他能力哪有比我好?」賈沁歆火冒三丈,難以接受這傲慢傢伙的挑釁。
「哥,你別鬧了啦!」男人連這點意氣之爭也這般斤斤計較,她真服了。
「這傢伙到底有哪點好?你說說看,你說說看啊!」要他先叫他一聲妹夫怎麼可能?
同時,靜默。
賈家兩兄妹和瞿況一同把目光轉向她。
唉,賈棠心在心裡歎口氣。
「我也不知道。不是他就不行,身體本來會害怕,以為自己沒有辦法忍受,結果居然輕易適應他的擁抱,以為自己無法接觸任何人的身體,他卻能輕易地讓我擺脫恐懼,不是他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