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田龍命令理智離開她的甜蜜,他們的身軀依然契合得讓他足以感覺她的柔軟,和自己剛硬的yu/望。他沙啞的說:「妳覺得我合格做妳的丈夫嗎?」她很熱情的回應不是嗎?
築憫眼神渙散,尚未由激情中恢復,就這麼迷濛的注視他的唇,不由自己的伸出了舌滋潤自己乾澀的唇。
廣田龍不自覺的呻吟出聲,她知道她的眼裡春波流轉嗎?她明白她現在的動作是在邀請他和她共度一夜良宵嗎?他微傾身,蜻蜓點水似的輕澤她的唇。
「別再做這種動作,否則我會當是妳主動邀我上床。」
這句話如雷劈的將她的意識帶進思考模式,她應該處於主動的狀態,怎麼能讓他成為主導者?她拉下小禮服的拉鏈,怕自己後悔,更怕流露出不經人事的羞怯,所以動作非常快速,直到渾身僅剩貼身內衣才停止。
雖然他早知道她骨感歸骨感,該豐滿的地方還是十分飽滿,但親眼看到又是一回事!深壑高丘,粉色蓓蕾隱在白色的內衣底下,平實的小腹有著最性感的線條,奶油色的修長雙腿在在寫著邀請,他的慾望緊繃得發疼。
築憫故作世故的坐進緞面沙發,唯有緊繃的雙肩洩漏她的怯怕,她勾著子指要他過來。
一個女人在男人的房裡脫衣服代表什麼,他相信她明白,而且現在就在誘惑他去做這件事。他褪下休閒服上衣,慢慢的走向她,結實的胸膛在動作間展現肌肉的力與美。
「妳如果想後悔就趁我還沒失控時穿上衣服!」廣田龍說得無關痛癢,但,他知道她若穿上他會很痛苦。
築憫垂著眼睫思索的動作讓廣田龍後悔自己的多嘴。她是故意的,因為等待的時間越長更能成為情/yu的催化劑,如此一來他才不會發覺她動作上的生澀。在覺得時間夠長後,她抬起螓首,輕輕的在他頰上一吻。
「我不會後悔!」築憫在他耳邊喃語,讓他清楚的聽見。
廣田龍不再多話,將她輕鬆的抱起來放進古銅色的穗幕大床,「妳在緊張。」
築憫有些神經質的反駁:「沒有!我又不是不經人事的處子。」
「是嗎?」不等她回答,他印上她的唇,彼此交換親密的呼吸。他靈巧的脫下她的蕾絲內衣,開始沿著她渾圓小巧的下巴輕呦,接著是線條柔美的頸項,所到之處無不留下他綣繾的疼愛。
築憫只覺得全身似癱成爛泥,就連腦袋也熱烘烘的,只能下意識地貼近他沁涼的肌膚,下腹異樣的熱潮竄流四肢,讓她不住的輕顫。
「我……好熱……」如蚊蚋的聲音混著嬌吟。
廣田龍抬頭看著她氤氳的黑眸,一股異樣的憐意湧上心頭。她明明就是處子,為什麼要裝成蕩婦!古銅色多繭的手觸及她如絲緞光滑的大腿內側,築憫反射性的夾緊雙腿。
「別怕!這樣妳才不會熟。」褪下她的褻褲,情/yu合一的念頭觸動他的心,他輕吻她的睫。「妳好美!」迎上她如春浪蕩漾的眸子,他已經控制不住了!
分開她的雙腿,他緩緩的伺機而動,在穿過障礙的剎那,毫無預防的疼痛讓築憫哀叫,下意識保護自己的想掙扎抽身。廣田龍用全身的力量壓住她。
「別動!」
「好痛!」她指控。
「噓!等一下就不會了。」他給她一個吻,並柔聲安撫她。
直到築憫感受到痛楚褪去,體內異樣的飽實讓她不自在的動了動,隨之而來的歡愉讓她輕呼,廣田龍開始教導她和他一起躍動。每當她以為已經到達極限時,他的躍動又讓他們回到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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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陽東昇,一夜的激情光看四周散落的衣衫也足以讓人猜出七八分。築憫原本就一晚沒睡,再加上被崔家的事折騰,而廣田龍的情/yu一發不可收拾,昨夜的索求無度幾乎把她嚇著了。現下,她累得直想昏死在床上。
廣田龍的子肘撐著床,睨著懷中的可人兒,他明白她的純潔是給了他,讓他有股驕傲,或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她白皙剔透的臉蛋似抹上粉紅色的彩霞,又長又鬈的貝扇在眼眥造成陰影,他這才注意到她的眼眶有著一圈淡黑色,是累著她了!他應該體貼、注意她還是第一次,不應該如此放肆,只是--
築憫嚶嚀一聲,輾轉著身子似乎想換個舒服的姿勢,最後將螓首埋進他的胸膛,又繼續沉浸在睡夢中,一連串的動作將絲被褪下,露出渾圓細緻的粉肩和飽滿的胸線。
廣田龍的心似被揪了一下,低頭香了她的粉肩。
或許是一夜剛長出來的青髭刺激她細嫩的肌膚,築憫居然夢囈的說:「不要了……太多!」
廣田龍忍不住嘴角噙著笑意,「我現在不會對妳怎樣,等妳精神恢復再說。」他在她耳邊輕聲細言。
「鈴--」在靜闃中,這電話聲顯得十分刺耳。廣田龍動作極為迅速的接起床頭的電話,不自覺地擰緊了眉心。
「什麼事?」
「少爺,邁特先生在樓下等您。」傭人恭敬的說。
「要他等一下,我一會兒就下樓。今天不用進來整理我的房間,還有,要廚房準備一些滋補的藥膳,隨時熱著,等崔小姐醒了就端給她吃,另外再準備些餐點給她。」掛了電話,他躡子躡腳的下床,唯一的原因就是怕吵醒她。
不想多製造出噪音,廣田龍撿起地上的休閒服隨意套上,就到客房的洗手間梳洗了。
當他踏著平穩的腳步下樓時,又恢復平時的霸氣與自信。
「找我什麼事?這麼急!」
「崔築憫不見了!我當初就說你的方法太激烈,你……」邁特自顧自的說了一堆,廣田龍卻優哉的拿起報紙準備翻閱,這可讓邁特為之氣結,「都什麼時候了。你的未婚妻失蹤,你居然還可以蹺著二郎腿看報紙。」
「築憫在樓上,她沒有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