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上哥哥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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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傅遠耀給她一個寓意深遠的眼神,卻也沒多說什麼,抱起女娃轉身就走。

  阮婷一踏進電梯,馬上就後悔剛剛的情緒釋放,她想到等等還要跟小叔兩人面對面,她的胃就開始抽筋……這些日子,她完全瞭解傅遠耀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乖乖聽她話、任她擺佈的大男孩了,他強勢、成熟、內斂、堅毅,不容拒絕,而且讓她感覺危險……

  她怎麼會在這時候,說出反抗他的話?如果當他唱歌的事沒發生過,假裝沒聽到同事的揶揄,平靜地讓他抱孩子過去,那或許他還不會像現在這樣低氣壓地對待她。

  一進門,她二話不說,從小叔手上抱回孩子,幾乎是用搶的,一個不著痕跡地閃身,她便帶著女兒躲進小房間。

  她靠在門口喘息,暗自竊喜居然可以這麼順利達陣,她想,只要不要單獨面對他,一個晚上沒洗澡也沒關係啦!

  就在她開心地替女兒換上乾淨的睡衣,把她抱上床之後,門外傳來叩叩兩下敲門聲。

  還是來了!

  本來她就不認為傅遠耀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所以她也秉持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淹的作戰方式……絕對不會把門打開!

  傅遠耀的口氣平靜,慢條斯理地說:「阮阮,我知道你不想出來,沒關係,我拿清水來,你替嫻嫻擦拭一下身體。」

  「不用了!我已經幫嫻嫻換好衣服,她這樣睡就好了。」阮婷回答得戰戰兢兢,這一次交鋒,她要穩勝!

  門外的人先是靜默,然後又說起道理來。「內衣裡有那麼多細菌,你如果想讓嫻嫻生病的話……那隨便你!」

  說什麼也不能開門!但是關係到嫻嫻的健康,她該怎麼辦?

  傅遠耀無奈地歎氣,他真的信用有這麼差嗎?「唉……阮阮,我真的只要拿水給你,就算只幫嫻嫻擦擦臉也好……」

  他輕聲細語地解釋,想讓阮婷理解,他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阮婷恨透自己的軟耳根,不管男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都必須要幫女兒弄乾淨身體,她才睡得著。

  就在阮婷門鎖終於鬆開,有了一絲絲的縫隙時,男人的動作更快,阮婷還沒反應過來,手腕被人一個拉扯,有了痛意,才幾秒的時間她人已經在房門外,而且落在傅遠耀懷裡。

  傅遠耀不給她回神的時間,將她壓上牆邊,雙手緊扣住她的肩,嘴唇直接印上她的唇,突然而來的強力擠壓,讓她的驚呼變成悶聲。

  「唔……」兩個唇瓣的猛然接觸,主導權在男人那裡,他用力吸住她的兩片柔故吮咬舔舐,弄痛她的唇與齒,強勢的熱舌進入她的口腔,開始索取她的一切。

  真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騙她!

  而這不是一個溫柔的吻,因為他就是要她痛!處罰她的不信任與和他作對的下場。

  女人的手掌擋在男人胸前,隔著襯衫還能感覺到他熱燙的體溫,她想推開他,他卻毫無所動,她根本徒勞無功。

  就在她慢慢放棄的時候,傅遠耀又突然鬆開了她。

  他用不帶感情的話對著虛軟倒地的女人說:「我說過,這半年給你時間適應,所以不到最後我不會碰你,你也不用這麼怕我;但是我不想再聽到你說,我們不能在一起的話,因為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

  說完,他將女人抱起,走進浴室,一樣的步驟,一樣的流程。

  他替她脫下衣服,為她洗淨身體,然後,開始撫摸她的身體。

  傅遠耀的手托在阮婷的後腦勺,讓她身子懸空略微抬起,而她只能無助地,攀著他的脖子,不然她會失去重心。

  這是緩慢而且情深的吻,兩舌的糾纏像是永無止盡,互相索求對方口中清泉,好滿足自己身體的渴。

  ……

  傅遠耀仍然緊抱著女人的纖腰,身體緊貼著她,看著她在自己懷裡,因為他而暈紅的臉蛋,紅色小口微噘,一張一合地輕喘,柔軟豐碩的胸脯也跟著起伏,一副等人愛憐的模樣,他貪戀不已。

  「阮阮……阮阮……阮阮……」

  他一聲一聲地渴求她,呼吸她身上沐浴過的香氣,他知道他的慾望還沒有平復,不能讓她在這裡繼續勾引他,因為他不能保證自己還能把持得住。

  「不要我的話,就快走,不然我會忍不住……」他開口提醒女人,給她逃走的機會,是為了不想違反自己許下的承諾,讓阮婷對他失去信任。

  阮婷已經沒有哭的情緒,她清楚明白自己也沉浸在剛剛的歡愉裡,慶幸他沒有做到最後一步,搖晃著起身後,帶著她僅有的一絲尊嚴,圍上浴巾跑出浴室。

  深夜裡,朦朧間,她見到傅遠耀進門,替女兒擦拭身體、換好衣服,再到她的身邊,吻著她的臉,一下一下,不帶yu/望,像小鳥啄吻般,輕柔而且舒服。

  第8章(1)

  尾牙過後,緊接而來的就是台灣人最重要的日子,過年。

  阮婷想著去年這個時候她和丈夫、女兒回家過年的種種,而今卻只剩她們母女……才相隔一年的時間這不教人唏噱嗎?

  傅遠耀連著放了幾天的假期,帶著阮婷母女一同南下回到老家,他們就像一般夫一著孩子回家過年,孩子穿得喜氣,老婆打扮端莊,冒牌丈夫也是颯爽瀟灑。

  他們一路吃吃喝喝、也倒楣地遇上塞車,還正好巧遇車禍現場,傅遠耀把持著做律師的正義感,下車排解糾紛。

  阮婷乖乖在車上等著,她看著走下車的男人,是一貫的從容自信,好像這世上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

  其實車禍不嚴重,就是兩車車主火氣都大,他們遲遲不肯讓步離去,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年因素,處理的員警沒有立即到達現場,導致後方的用路人無法前進。

  她聽不到傅遠耀對他們說了什麼,只大概看得出來他謙虛地彎腰表明他的身份,兩位車主的態度也馬上變得禮貌許多,開始拉著傅遠耀要他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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