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藥香良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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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春實實瞧向朱黎兒,濕濕的淚水還掛滿朱黎兒的臉上,可她曉得那淚是虛情假意的。

  「黎兒,你說四少爺侵犯你,這事是真的嗎?」聽見朱黎兒震天的哭聲後,她也跟著眾人趕來瞧狀況,在外頭聽見朱黎兒對雷青雲的控訴,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雷青雲昨日的狀況根本不可能侵犯別人,朱黎兒分明說謊。

  朱黎兒心虛起來,不敢面對她的目光,總覺得她能看透自己似的。可春實實怎可能知道她昨夜做了什麼?其實她根本不用怕,只要演得像,那四少爺就無法抵賴了。

  思及此,朱黎兒抬起下巴迎視著春實實,樣子很坦然。「當然是真的,四少爺說喜歡我後就硬來,我不肯可也抵抗不了,他畢竟是咱們的主子,又是男人,力氣大……」

  她悲屈的說。

  春實實沉下臉來,昨夜昏睡前雷青雲對她說,朱黎兒對他下藥,一個被下了藥至今仍昏睡不醒的男人哪來的力氣對她要強?「你說謊!」她怒容滿面。

  朱黎兒馬上惱怒起來。「你說什麼?!」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再誣蔑四少爺了。」她嚴肅的說。

  她感歎朱黎兒過去雖然善妒,但心眼不壞,可現在不只心術不正,性格還越來越偏激,絕不能再任她這樣下去。

  朱黎兒勃然大怒。「你憑什麼說我誣蔑四少爺?!」她恨極春實實了,為何總要來破壞她的好事。

  「你當真執迷不悟?」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讓四少爺辱了去,可同是姐妹,你卻不信我,還質疑我誣賴四少爺,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朱黎兒馬上又流下眼淚,讓其他人以為春實實在欺負她。

  長工見狀,立刻為朱黎兒抱不平的道:「實實,咱們要說道理,不能因為四少爺是主子,你就一逕相衛,莫非你也喜歡四少爺,才不希望這事情能解決。」

  春實實一聽,動怒了。「絕不是這樣——」

  「我覺得就是這樣,你分明也喜歡四少爺,可四少爺喜歡我,還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來,你不高興,更不願意四少爺對我負責才說出這些話,說我誣蔑四少爺。」朱黎兒說。

  「你!」春實實氣結。

  「你若真喜歡四少爺,你我姐妹一場,我讓你就是,你又何必這樣傷我……」朱黎兒嚶嚶哭泣,那模樣差點連見多識廣的媒婆都騙過去。

  春實實見朱黎兒這般,憤怒至極。「昨夜四少爺根本不在這屋子睡,他在外頭睡。」

  「外頭睡?他若是睡客房,那也是之後的事,誰能證明他不是先和我……之後再離開去那的。」朱黎兒言下之意就是沒證人可以證明雷青雲昨夜是獨自睡的。

  「他不是睡客房,他此刻正在我屋裡!」春實實毫不猶豫的說出這事來。

  她一說出口,眾人皆驚訝不已,春品貴夫婦更是嚇呆了,可表情最為錯愕的要算是朱黎兒,她的一張臉瞬間青白起來,還險些昏了過去。

  雷青雲醒來後就坐在春實實的床上,而別莊一干人包括看熱鬧的媒婆也全都擠在春實實的小屋裡。

  朱黎兒已穿上衣物,身子輕顫著站在雷青雲面前,臉早就哭花了。

  眾人聽了春實實的話來到她屋裡,果然看見睡在她床上的雷青雲,由此證明雷青雲昨晚是跟春實實在一起的,那朱黎兒的謊言就不攻自破了。

  而雷青雲的腿能行走了,這事也因此讓大家都知曉了。

  第六章 下藥計誘(3)

  眾人請來郎中為不省人事的雷青雲把脈,郎中為雷青雲針灸了幾處,雷青雲總算轉醒,醒過來後,立刻請郎中檢查了昨夜自己喝過的湯藥渣子,結果確認裡頭有服用後能讓人昏睡的藥物,所幸他只喝了半碗,半夜轉醒才碰巧破了朱黎兒設的局,而眾人也才知朱黎兒竟大膽的對雷青雲下藥。

  朱黎兒一開始否認,但那湯藥是她端過去的,沒有經過他人之手,任她怎麼說也是百口莫辯,最後被逼得只得承認了。

  春品貴聽了此事,立刻驚覺另一件事,馬上也請郎中檢查了春實實近來服用的解風寒的藥材,郎中瞧了之後,皺眉說裡頭加了一味東西會讓其他抗風寒的藥品引出不良藥性,若染風寒的人服用了,不僅不會好,反而會更嚴重,春品貴才明白連自己也被朱黎兒騙了。

  春實實此時才得知原來這幾日春品貴拿來的藥都是朱黎兒給的,而朱黎兒不是要治她的病,是要加深她的病情,好讓她無法在雷青雲身邊壞事。

  其實她一開始便覺得湯藥味道有些怪異,但朱黎兒利用她對親爹的信任,毫無疑心的喝下湯藥,因此病得更重,以達到她的目的。

  經此,她對朱黎兒是徹底寒心了。

  雷青雲聽到竟連春實實的重病都與朱黎兒有關,不禁怒火攻心,火冒三丈。

  「朱黎兒!」他沉喝,神情暴怒。

  手段全被拆穿了,朱黎兒渾身力氣像被抽乾似的,無力的跪下了。「請四少爺原諒……」她低泣。

  眾人瞧著她,都不齒了起來。

  其中春品貴最是憤怒,虧他如此信任她,她卻借他的手害他的女兒,若不是如今發現了,實實這病指不定就好不了了,這丫鬟實在可惡!

  「四少爺,黎兒是存心想害人,不可原諒!」他怒說。

  「沒錯,實實與她一同長大,她竟做得出這種事來,當真教人痛心!」春嬸也說。

  「黎兒連四少爺也敢下藥,當真鬼迷心窮了,這樣不擇手段,簡直不知廉恥!」長工原本是向著朱黎兒的,這會也和婆子一同搖起頭來。

  媒婆則是笑了。「我早知這丫鬟有問題,哪有幹過那事後,到了天亮雞叫了才在主子房間哭得驚天動地的,要哭夜裡就該狂哭了,喊救命也成,這般等事發了再哭又有什麼用?」

  最慘的是,這又下藥又獻身的卻白幹了一場,平白為人作嫁,脫光光在沒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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