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不做聲,由著男人在她身上放火。
得不到李倩的回應,墨言蹲下身,對上她一雙水眸,「娘子……」
「你欺負我……」她哽咽道。
心中一震,伸手將她摟入懷中,奈何她顫抖的身軀始終抖動個不停,他安撫拍拍她的肩背,不停地耳語。過了一會兒,墨言一顫。
該死的!
伸手一拉,果不其然,懷中的女子正笑個不停,剛剛的脆弱,是他自以為是。
「看我怎麼懲罰你!」說罷,掄起兩隻手在她身上各個敏感處搔癢,「叫你笑,讓你笑!」
「呵呵……不要!癢死了……」李倩忙不迭地站起身,推開他。
墨言不鬆手,將她逼近了床沿。
「啊!」一個不留神,被他推到在床……於是,一幕火辣辣的春色上演。
「嗯,等等……」李倩氣喘吁吁道。
等,等什麼!他已經等不下去了,一嘴堵住她的,不讓她在吐出任何讓他不喜歡的話。
嘴被堵上了,她的舌頭都被男人邪氣地捲進了他的嘴裡,哪還有力氣說呢。
男人一把拉下女人的褻褲,然後……然後停住了。
「這是什麼?」墨言大驚。
「夫君……」
這一叫,讓墨言心裡一個冷,李倩平時不叫他夫君,稱他為夫君,絕不是什麼值得歡呼的好事。
「妾身剛剛就想跟你講,可你偏偏不聽。」她的氣息還是有些喘。
墨言死死地盯著她,接著冷冷地抬頭,「你來葵水了?」
李倩嬌羞地點點頭。
然後墨言一聲低低的咒罵,拿起衣服,胡亂地穿上。
同手同腳地往門外走去,邊走邊罵,還不時地撞到了一旁的桌椅。
等一切聲響靜下,李倩才放聲地大笑,她就是故意的,誰讓他總是用這種手段欺負她,讓她難以抗拒,又有些害羞。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冷靜文雅的墨言,如此失控地跑出房,還邊跑邊罵,真是笑死人了,哈哈……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被冷落的身軀也有些冷意,趕緊拉過棉被蓋上,這是她成親以來第一次獨睡。
身體的熱度漸漸散去,私處有些空虛,看來,她也變壞了,中毒不淺呀。
大大的床上,少了一個人,好像缺了什麼,在床上扭來扭去,想來想去,心裡得意,他今天還不是被她趕出房了嘛。
看他以後還戲弄她不!
終於睡意開始朦朧,耳邊好像傳來聲響,不一會兒,驚,莫非是……行竊!
一個人影在她的旁邊晃來晃去,她一還未做什麼,熟悉的懷抱,止住了她欲起身的動作。
原來是他……
他的肌膚涼涼的,大概是沖澡了,想必是冷水澡,嗯,初冬剛至,肯定很冷,把她都有些冷到了。
抖了抖身體,想離開他一些,可他偏偏不放手,扭動幾下,也放棄了,省得他剛滅的火又熊熊燃起。
「等你好了,看我怎麼罰你。」他在她耳邊如是這麼說著。
語氣中的狠勁不讓人害怕,不理他,安心地乖乖地閉眼。
這一次,沒花多少時間,她便沉沉睡去了……
兩個人的床,一個人睡,終究是大了點……
兩個人剛剛好……
第6章(2)
「過了這個山頭,再過個小鎮,就能到董家莊了。」
「那不是還要一天的路程?」坐了好幾天的馬車,加上天氣灰濛濛的,讓人提不起勁來。
「怎麼了?」墨言問道。
搖搖頭,她沒說什麼,連著趕了好幾天的路,她嬌弱的身體有些吃不消,疲憊一陣陣襲來。
「過來!」墨言喚道。
李倩一反常態,乖乖地坐到他身邊,墨言一伸手,便將她納入懷中,清雋的男性氣息席捲而來,讓李倩舒服地喟歎。
看來是真的累了,墨言憐惜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若不是真的累了,她不會在外面就任由他抱著。
「昨天收到大嫂的信了!」他突然開口。
「大嫂怎麼說?」她瞇著眼問道。
「大嫂懷孕了。」這是喜事,不過大哥是不會主動說的,還好大嫂還會偶爾寫信告知一些事情。
「真的嗎?」李倩睜開眼,一臉的雀躍。
「嗯。」墨言點點頭。
「真好!」女子一生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還能與其生兒育女,豈能不讓人羨慕!
「喜歡小孩子?」墨言以為她指的是這方面。
李倩沒捅破,接道:「不覺得小孩子很可愛嗎?」
墨言對小孩沒多大興趣,不過……他不由自主地開始在他的腦海裡,幻想起他與李倩的小「最好是像你。」
他沒多想,直截了當地說出口。
心裡最深處好像有些騷動,揉揉胸口,李倩抬頭,嬌嗔道:「胡說!」
「嗯?哪裡胡說了?」他可是想要一個像她一樣的女兒,愛屋及烏。
「你!」她有些嬌羞,「哪是你想要便要的?」
「我每晚這麼努力,怎麼會不成功呢!」他雄心壯志,絲毫不擔心。
「你!就算我懷孕了,那小孩是男是女,你又知道!」李倩爭執道。
「不管,反正我要女兒!」他稚氣道。
「你偌大的家業怎麼能交予女子!」她換一個方式跟他交流。
「女子有能力又何妨!」墨言從不是古板的人,一些世俗禮教被他視為無物,根本不用擔心。
他這番話讓李倩不知如何反駁,在她的娘家,爹爹雖然愛護她,疼惜她,可她知道,爹爹一直很遺憾,沒有兒子。
李碧兒有少許經商頭腦,可惜是一個女子,爹爹也不可能將家業交給她,當初甚至打算兩女下嫁給墨言,就是希望墨家能管理李家產業。兩女嫁一夫,也省去了以後的家業爭奪。
拜墨言所賜,李碧兒的名聲臭名遠播,沒戶好人家願娶,只怕到時有人願意入贅,也不是什麼好男子。
「為夫說得不對?」見李倩沉默,墨言詢問道。
「相公說得沒有什麼不對。」李倩微笑地說道。
一聲相公可把墨言給樂壞了,這倒是難得,李倩會在沒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喚他相公,收起促狹的笑容,不叫她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