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會兒王上把那幾份名單給我,我會把確切的人名查出來,再派人進宮裡向王上報告。」
「嗯,朕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金格烈滿意的點點頭。司徒剛的效率好得沒話說,多了他替朝廷賣力,至少讓他對民間的掌控多了一份力量,同時輕鬆不少。
「我決定十日後返回皇城的司徒府,王上會停留到那時候,和我一起離開嗎?」
「不,朕最多待個三、五天,就必須要回王宮了,狐狸宰相沒在身邊輔佐,朕沒法過得太清閒,不過若是你願意替朕分憂解勞的話,朕倒可以考慮十日後和你一起離開。」
看著金格烈深沉的眼眸裡有著算計的光芒,司徒剛想也沒想,立刻回絕,「不!我才疏學淺,沒法擔當重任,王上還是另尋他人吧!」
「哈哈哈……朕早就知道你會拒絕,只是隨口問問罷了。」
「王上,別忘了,我早已在替你辦民間事了,別把我說得好像很無情,若是我再進入朝廷做事,恐怕會因為過度操勞而早衰。」司徒剛冷冷的提醒他。
「哈哈哈……和你這麼精明的人打交道,真是很難討到便宜啊!不過朕也不是個苛刻的人,待你辦妥此事,朕決定把你想要的關外各個水陸關口的商權交給你管理,如何?」
「謝主隆恩。」司徒剛站起身,恭敬的行禮。
因為之前太陽王已免除他行跪拜之禮,所以只需要站立行禮即可,這又是對他的一項特殊待遇。
「走吧!我們一起去找她們,免得她們玩得樂不思蜀,將咱們忘了。」金格烈站起來,走向門口。
司徒剛則對金格烈的恩威並重感到佩服,他知道這或許也是收買人心的手段,依然欣然接受,因為他知道自己若沒有這個實力,甚或太陽王沒有信任他的基礎,絕不會貿然把這些權力和福利下放給他。
他原先就擁有國內各個關卡的通行令,現下又擁有關外各個重要關口的管理權,他這個名震八方的商界霸主又增加許多強而有力的武器了。
他的事業版圖再往外擴張的夢想又往前跨出了好幾大步,不禁露出滿意的笑容,跟隨在金格烈的身後,一起去找心愛的女人。
第7章(1)
午膳之後,司徒剛先哄有午睡習慣的林紫桐睡著,才回到大廳。
伊飄香等他坐下,便將何依蓮寫給她的信的內容告訴他。
原來何依蓮不但寫信給伊飄香,還說了一些與事實不符的話,再加上伊飄香讓人打聽書院的一些事情,聽到閒言閒語,這才會決定回書院瞧瞧。
「她是個落難千金,因為哥哥的花天酒地和賭債而家道中落,搞得債主天天上門來討債,當時她逃到書院裡,請求我和鳳凰給她一份工作,我們看她可憐,才答應讓她留下來。」
「顯然這是她單方面的說詞,你和鳳凰有查證過她的來歷和說詞嗎?」
「司徒剛,你是懷疑依蓮有問題嗎?」
「看來你和鳳凰真的沒調查過她。」司徒剛的語氣裡有一絲不滿,彷彿在怪她們的婦人之仁給他帶來極大的麻煩。
「嘿,我有鳳凰姊姊這個神算在身邊,哪裡還需要去搜集什麼情報啊?鳳凰姊姊說可以讓依蓮留下來的啊!她還說,依蓮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問題,不過未來若針對的是男性的話,禍福就在她的一念之間,現在我才知道鳳凰姊姊真厲害。」
她臉上的表情明顯傳達他就是那個男禍,儘管被他冷冷的瞪了一眼,她絲毫不在意,還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司徒剛,你也別擺張臭臉給我看了,這件事又不是我的錯,依蓮在書院裡的表現可圈可點,和我們在一起時也很善解人意,我們都覺得她是個可以做朋友的好姑娘啊!」
「那只能說你看人的眼光有待加強。」伊飄香無奈的聳聳肩。
「鳳凰姊姊曾經告訴我,每個人都會有不欲人知的那一面,有的人會被稱為壞人,那是因為表現出極黑暗的那一面,並不表示完全沒有好的一面,或許在家人的眼裡是個顧家的好人。反之,即使被認為是個好人,也可能有陰暗而不讓人看見的壓抑面,壓抑久了,恰巧又碰到一個引爆點,當下有了轉變,就變成一個壞人。」
「你的意思是說,何依蓮太過嫉妒桐桐身邊有司徒剛這樣疼愛她的男人,而她什麼都沒有,使盡了女性魅力也無法得到司徒剛的注意,所以才會因妒生恨,做出錯事?」
「這些都是借口!」司徒剛一點都不想應和這對夫妻做的推論,也沒意願替這個竟想傷害桐桐的女人找理由。
「別忘了,飄香也是個思想單純又天真的女人,她被保護得很好,會識人不清也是正常的,不過幸好她選男人的眼光是頂級的,才會挑到朕這個天之驕子。」
瞧金格烈說得意的咧!不過也沒人糾正他,畢竟他的身份確實夠尊貴和頂級,誰敢對一國之君的話多做挑釁?除非有本事推翻他。
「阿烈,你要讚美自己也沒關係,不過幹嘛這樣貶低我?」伊飄香不滿的抗議。
金格烈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與她四目交接,兩人的嘴唇愈靠愈近,親暱之情溢於言表。
就在他們差點要做出有害善良風俗的舉動前,司徒剛不耐煩的翻了翻白眼。
「兩位,要親熱等回房或回王宮之後再做,現在這件事情要趕快解決,我可不想留一個會傷害桐桐的女人在書院裡,既然你曾和她頗有交情,你去開除她。」
「好吧!」伊飄香摸了摸鼻子,一臉無奈。
誰教當初是她和鳳凰姊姊把依蓮留下來當夫子的?現下出了問題,只好由她親自出馬解決了。
「不過,司徒剛,伊蓮也算是無依無靠,她一個姑娘家,我們真的要做絕嗎?」
「你還想替她說情?」
「也不是啦,我想,我先去探探她的心態,看她現在是怎麼想的。若她真的無可救藥,不肯安分的待著,我們再開除她,如何?」伊飄香滿臉期待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