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韓公子坐下來喝酒,咱們姊妹就放過你。」姑娘們樂得起哄。
「不喝。」
「喝嘛!」
「別追我。」
「來嘛!」
伏衣兜手一環使攬住她的腰,韓紗重、心不穩地跌進他懷中,才仰首,對上他不懷好意的瞳仁。
「你就喝口酒,我也想瞧瞧你臉紅的樣子。」他同出一氣地贊同道。
「你、你怎麼可以跟她們同一陣線?」她惱怒道。
「韓公子本來就是到鳳花樓來玩的嘛,又何必這麼拘謹呢,喝酒助興,只會讓你、心情更加愉快,忘卻煩憂。」
「聽見沒有?」他攏了瓏她微亂的發;而這麼溫柔的動作讓鳳花樓的姑娘們、心口一緊,覺得挺詭異的。
「不喝。」唯有韓紗感受不到異樣的注視,繼續堅持自己的論點。
「你不聽話?」
「我不要喝酒。」
伏衣忽然掬起桌上的酒瓶往由日己的嘴裡送進一口,接著俯下首,堵住她的小嘴,將酒液渡進她的唇隙中。
韓紗傻眼,而姑娘們也嚇傻了,男人親男人,這、這ˍ渡完酒,伏衣愛憐地點了點她微翹的小鼻頭。「好喝吧?」
「咳、咬咬——你……咳……」她大咳特咳,入口的酒液火辣辣地從嘴巴一路燒灼到咽喉中,然後燒進肚子裡,韓紗難受極了。
「出去……」伏衣烏眸一轉,盯住那群嚇呆的姑娘們,冷冷的命令一出,誰也不敢有異議地立刻乖乖退出去。
「咳,咳咳,好難受……好難受哦……」韓紗拚命哈著氣,火辣感讓她差點掉下眼淚來,為什麼要逼她喝酒?為什麼?
伏衣深覺有趣地又慫恿道:「紗兒,再喝一口,這瓶女兒紅值得你品嚐。」
「不唔……」她才張口,他又哺餵她一口,根本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你,嘖……」小臉已經紅透,腦袋更是昏昏然,眼前的人物與景物開始分化成好多個,是幻影嗎?!她模模糊糊地。倒是唯一讓她看得清楚,並且怎麼也不可能弄錯的就是伏衣那張好計得逞的笑臉。
她難受又忿恨地掙出他懷抱。
「你、你好壞,你這個壞東西、大壞人……」她只會用這幾個字罵他,可是他確實壞透了。
瞧她步履顛顛倒倒,伏衣笑得很開心。
「紗兒,別亂動,坐下,咱們互敬一杯。」他在琉璃杯中斟滿酒。
「你只會欺負我。」她抱著腦袋又搖又晃,好暈好暈呀,她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好熱又好昏。「伏衣你……你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一直逼著我喝酒……」
「沒什麼,我只是想瞧瞧醉美人的嬌態。」瞧她小臉通紅,儀態萬千,逼酒這招果然有意思。
「你讓我喝醉——嗚,然後呢?」她斜眼睨他,瞧她醉醺醺有什麼好玩的。
「然後再考考你剛才學了幾招勾引男人的方式?」
此話一出,韓紗突然撞進他懷中,小手抓住他的襟口,臉蛋威脅似地逼近他。
「你就是喜歡姑娘對你投懷送抱對不對?」身子已經熱得像被火燒一樣,不過他的說辭更像火上添油,讓她快爆炸了。「你居然喜歡姑娘摸你,你羞不羞呀?」
「你好像很生氣。」他的笑容變得好邪魅。
韓紗瞅著他,緊緊瞅著。
「好,嗚,我學ˍ是這樣子嗎?是不是這樣做?」小手摸上他的胸膛,又搓又揉。
「紗兒?」她笨拙得像在擦桌子。
「我摸你、摸你……」韓紗搓揉半晌後,腦袋忽然一偏,吃吃笑了起來。「你的身體硬硬的,很結實呢!」跟女孩子的觸感完全不一樣,她愈模愈覺得有趣,以前在村子裡除了瞧見一群小男童掛著鼻涕,露出瘦瘦弱弱的身體外,可沒摸過這麼好的體魄。
伏衣抓住她粗魯的小手。「紗兒,還得溫柔點。」
「還要溫柔?」她欺近過去,鼻尖觸著他的鼻尖,熱熱的氣息在兩人臉上盤旋,逐漸轉為焚燒。「什麼叫做溫柔……喟……」她突然失了力,整個身體滑下,密貼在他身上。
軟玉溫香,熾熱的體溫毫無遺漏地傳送給他,薄釀的香氣更令他、心猿意馬了起來。
「你學得倒是挺快。聲啞了,撫住她纖腰的大掌也開始發燙,這是他想要的結果ˍ要她主動投懷送抱。
「是你逼我的嘛……」她小嘴亂念。「是你逼我的,你最愛逼迫我了,你這個大壞人、大魔鬼、壞東西……」手指滑向他胸膛又點又畫,然後發現跟他「黏」成一團的感覺挺舒服的。
雖然隔著衣料,而且還是醉酒之下的胡亂勾引,卻因為她的清新無邪,輕易就喚醒他的情慾。
「沒錯,我就是壞,才會喜歡欺負你。」他俯首含了含她的圓潤耳垂,引得她低吟一聲。
「唔……」她突然蹙起眉頭,不懂為什麼會有一道熱流在小腹間竄動,還讓她焦躁得想「黏」得他更緊。
「喜歡我吻你嗎?」舌尖再描劃過她的耳貝,挑逗她脆弱的神經。
「隨便……你了,隔,反正我也……我也阻止不了你……」她認命似的喃喃說著,嬌軀卻下意識地倚偎得他更緊。
伏衣抱起她,雙雙上了寬敞的大床,對坐著,他附在她的耳畔溫柔道:「既然你已經認了命,那麼我現在就要來做攀親帶故的工作了。」他扯掉她的腰帶。
迷濛的醉眼優愣愣地看著他。「你要怎麼做呀?」
「就是變成夫妻……」他褪去她的外衣。
「哦!」她呆呆應。
「你有意見嗎?,」他又褪去她的裡衣,只剩黑色肚兜襯托著她嫣紅的肌膚更加嬌艷。
她忽然虛弱地前傾,額頭抵住他的額頭。「沒意見,而且我又沒有辦法阻止你……」
「你愈來愈瞭解我。」
韓紗忽然傻呼呼地笑起來,小手伸過去抓住他的襟口。「我也要,嗚、脫……
脫你衣服,一膈——」
他立刻不動不移。
「好,歡迎你撕開來。」還鼓勵她動手。
「還有,要……要學那些姑娘對你又磨又蹭的,這樣就能緊緊抓住男人,是這樣嗎?」她的呼息愈來愈混亂,而呼息也愈來愈粗嘎的伏衣儼然打算要解放自身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