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明天我就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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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茹娟當然明白嚴楹的苦心,「不用你請,我出錢吧!」

  「你要請我也不反對,走吧!芹芹。」嚴楹推著品芹就要往外走。

  拉開玻璃門走出旖旎屋,白悠宇瀟灑倜儻的迎上前來,不正經的吹聲門哨,「三位美麗的小姐,你們上哪去啊?」

  茹娟可樂了,這下冤大頭自個兒送上門,「我們要去吃消夜、看電影、狂歡,白大帥哥有興趣軋一腳嗎?」

  白悠宇若有所思的瞟一眼嚴楹,咧嘴一笑,「有美人相伴,地獄我也去啊!哇塞!芹娃娃,你怎麼一張臉皺皺的,好像猴子屁股哦!」白悠宇怎麼會瞧不出她哭過,只是湊和著安慰嘛!

  品芹蹙著眉心,「好難聽的形容詞哦!嚴楹,我們可不可以不要讓他跟?」

  白悠宇馬上跳到嚴楹的身邊,一把摟住她的肩頭,「喂喂!你別危言聳聽,我的小楹楹耳根子軟,禁不起你的挑撥。」瞧他說唱俱佳,嚴楹整張臉都脹紅了。

  「小楹楹——嗯!快吐了。芹芹,我們別跟他們太靠近,免得被他們之間洶湧如潮水的情意淹死。」茹娟搭著品芹的肩走在嚴楹他們前面。

  「陳茹娟,你想死啊!」嚴楹媚中帶柔的嬌嗔。

  品芹也惟妙惟肖的學她戳著茹娟的肩膀,「陳茹娟,你想死啊!」

  茹娟憋住笑,小媳婦似的撒嬌道:「別生氣嘛!這又不能怪我,誰教有人老愛玩欲迎還拒的把戲,可累慘我們一群死黨,芹芹,你說對不對?」

  品芹還來不及回答,嚴楹就追上來討債了,驚得兩人拔腿就跑。

  在嬉鬧當中,偶爾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她們完全佔據了路人讚歎的目光,因為她們比霓虹、水銀燈更吸引人。

  白悠宇甘之如飴的尾隨在後,他也很驕傲,因為他捕捉了三道炫人目光的其中之一。

  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第9章(1)

  夜闌人靜,白悠宇今晚可真是當足了保母,三個「涉世未深」的小女娃在PUB狂飲,敲他竹槓不說,還得一一送她們返家。

  看看刻著「櫻莊」的大理石,他想應該是這裡沒錯了。

  用力拉起往下滑的品芹,瞧她醉醺醺的,兩抹異常的紅暈掛在頰上,明早可有她受了。他的車子裡還有位醉美人,他最好趕快把她送進去,免得著涼了可不好玩。

  「我……還要喝……再來一杯威士忌……」打了一個酒嗝,品芹的手朝空中直揮,「最討厭……了!」

  悠宇搖搖頭,「芹芹,你別亂動,小心跌在地上。」他慌忙的找著電鈴,一面還要當心這條小泥鰍真的跌個狗吃屎。

  「別……叫我芹芹……爹地……媽咪……都叫我寶寶,尚軒也是……」

  當悠宇找到電鈴正要按時,「卡當」一聲,大門旁的鏤花門打開了,由於那人位處陰暗,除了一雙擁有敵意且犀利得發亮的黑眸外,悠宇什麼也沒瞧見。

  「我是送芹芹回來的——」悠字還沒有講完,就見那身影一閃的躍到面前,小心翼翼的摟過品芹。這下藉由月光他可瞧清楚了,眼前的人俊挺非凡,英氣刻在眉宇間,再加上對品芹的萬般呵護,他已有些明白那人的身份了。

  「你是誰?為什麼帶芹芹去喝酒?!」尚軒當然有理由生氣,單憑他站在這兒大半晚等她,而且芹芹居然一身酒氣地回來,跟她的形象不合嘛!

  「你大概就是被她臭罵一整晚的祁尚軒吧?至於她為什麼喝酒,這你得問芹娃娃羅!我還得送我的女朋友回去。對了,你若當真看不慣她像個男人婆似的在PUB又喝酒又喊著要跳舞的,勸你最好把她綁緊點,免得帶壞我女朋友。」悠宇坐進賓士跑車內,他可不想知道品芹和祁尚軒之間發生的事。

  尚軒目送跑車揚長而去,直到看不著影了,才低頭瞧著懷中的人兒。她螓首埋入他的胸膛,顯得安適自在。胸臆中排山倒海而來的情感讓他啼笑皆非。

  想想,他站在庭園中忍受冷露沁心,無非就是守著她的歸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也發怒了,見到她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無異是點了一把無名火,什麼擔心的事都擱在一旁,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是發火;誰知她的一句醉語卻讓他澆熄了怒焰,勾起無限的罪惡感與憐惜

  爹地、嫣咪都叫我寶寶,尚軒也是……

  語氣中的憨怨,讓尚軒好生不捨。攬腰抱起她,他直直地走回玫瑰房。

  小心翼翼的將她放進席夢思的四柱大床內,卻把她震醒了,一雙醉眼嬌憨的瞅著尚軒。

  「寶寶,你覺得還好嗎?」尚軒擔憂的望進她渙散、似在夢遊的眸中。

  不料,語音一落,品芹的淚水竟像水籠頭似的直落。

  「寶寶,你——」才想幫她拭掉淚水,品芹整個人撲進他的懷中。

  「我就知道我剛才一定在作夢……我夢見你不記得我了……你說過不會忘記我的……還答應要帶我去日本玩……」

  她的一字一句全部敲在他心扉上,似曾相識的感覺掠過腦際,良久,她不再出聲,尚軒撫平紊亂的心思,再度開口:「寶寶——」推開她的身子,發現品芹又睡著了,他哂笑的盯著她純真的嫩臉,「我真的忘記你是誰,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心底對你的牽掛,我很想知道以前的我是個怎樣的男人,竟能得到你如此的死心塌地。」失憶的煎熬讓他很難受,唯獨面對她,有種心曠神怡的愜意。

  天知道,每當他面對卡潔,既要躲避她的熱情又得偽裝有禮,而爺爺嘛!喪失記憶的他對任何人事都陌生,叫他哪開得了口。

  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尚軒好珍惜這幸福的—刻!

  在他完全的沉浸時,—雙詭異略帶妒意的眸子若有所思的離去。

  ***

  翌日早晨,品芹迷迷糊糊的醒來,腦袋活像裝了幾斤重的鉛,差點下不了床。

  媽媽咪呀!早知道就不喝了,什麼媲美酒國英雄,沒死就算不錯了。洗把臉,她要死不活的穿上衣服。昨天應該是白悠宇送她回來的吧!至於怎麼上樓的,記憶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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