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人妻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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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如果你知道他結婚到現在才和我同房過一個晚上,你大概會更氣,李沫沫在心中說道。

  「我現在只想要個孩子。」

  嫣然不能理解地瞪大了眼睛,似不相信眼前的李沫沫是昔日好友,「這樣的人,你不打算離婚,還想要個孩子?」

  「其實他並不是那樣的人,他、他只是因為討厭我才故意這樣做的。」李沫沫手指摩挲著杯子的表面紋理。

  「你竟然還為他說話?」

  李沫沫看到她誇張的樣子,不禁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出來找她喝咖啡了,原本只是想讓自己散散心,沒想到嫣然原來是正義感十足的女超人變身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嫣然叫說:「你知道什麼啊?項瑞冬現在公然帶著那個女人出入各種場合耶。」說完看著李沫沫煞白的臉色,嫣然用手摀住了嘴巴,天啊,她怎麼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我都知道。」可是她有什麼辦法,離婚嗎?他不先提出離婚,她就不會離婚的,可是他若是提出了離婚呢,那她該怎麼辦?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刻意地去迴避,所以此刻很茫然。

  在嫣然的印象中,李沫沫是一個走一步看三步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是計算過各種後果的人,可是現在看她完全是一副迷茫、不知所措的樣子,難道真的陷入情網了嗎?

  「這樣你以後該怎麼辦?」嫣然有些為她擔憂,一個兩個都這樣,小冬被父母逼著離開,現在是李沫沫甘願單戀著一個花心的男人,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李沫沫抿了一口咖啡,咖啡的香味純正,略帶苦澀,稍稍撫慰了她有些疲憊的情緒。

  「沫沫,難道你就這樣看著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嫣然有些氣惱。

  「那我該怎麼辦?」她問嫣然,也在問自己。

  李沫沫的真實情緒也只有在這麼幾個朋友面前展露,她倒是想讓項瑞冬知道她的心意,可是他會在乎、會稀罕嗎?

  結果一個閒散的下午就在這樣有點憂鬱迷茫的氣氛中度過。

  回到家,淡定地吃完飯,安撫完項父項母后,李沫沫將自己的身體拋進柔軟的大床。

  這輩子她都是為了別人打算,父母、幼弟,現在是公婆,可是誰又能來關懷她呢?她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而已。

  望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呆,李沫沫將手提包裡的信封袋拿了出來,手細細地摩挲著信封袋,猶豫再三,還是將封口撕開,裡面是一疊照片,即使早就有了預想和心理準備,李沫沫的喉嚨還是一哽,有些傷痛無法抑制地從心底升起。

  照片上的項瑞冬笑得溫柔,臉上一點邪氣也無,俊朗的面容是真心的笑,而每一張照片中,他的身邊都伴著一個女人,就是沈燕如。

  早就知道他身邊女人換得很勤,卻沒有真正和他維持真摯關係的女人,他其實是個很潔身自好的人,所以對其他女人李沫沫從沒放在心上過,可是這個沈燕如不同,女人敏感的天性讓李沫沫一下子就發現了這個女人的威脅性。

  雖然在茶館她能看的出沈燕如本身可能對項瑞冬不怎麼欣賞,可是項瑞冬這個人啊……哎。

  原來那天那通電話是關於這件事,虧她還為他找了借口,竟然是親自將他送到別的女人手裡。

  她終究沒有勇氣看完全部的照片。

  如果有一天他提出離婚該怎麼辦?曾經的她可以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絕對不同意離婚,不管是為了自己是私心還是為了李家,她都不會同意的,可是現在呢?他如果真的愛上別人,她是否還能若無其事的留在他的身邊?搖了搖頭,李沫沫決定暫時把這些煩惱的事情拋在一邊。

  去浴室放了洗澡水,舒服地泡了一個精油澡,出來的時候將信封袋重新裝好,放進梳妝台最下面的一個抽屜裡上了鎖。

  在梳妝台前坐了許久,李沫沫翻開厚重的日記本,一點一點地把自己的心情寫了下來。

  這個世界最痛苦的就是求而不得,或是失去方知其珍貴,項瑞冬啊項瑞冬……李沫沫覺得自己最近歎氣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寫下最後一個句號的時候,李沫沫正打算將日記本收好,卻沒料到臥室的門被「砰」地撞開,正是連日來夜不歸宿的緋聞男主項瑞冬撞了進來。

  今天的項瑞冬身著白色貼身短袖,緊實地貼在身上,下面穿著黃色的修身長褲,整個人顯得輕鬆隨意。

  李沫沫轉過身站起來,臀部靠著梳妝台,隨手將厚重的日記本胡亂塞進抽屜裡,項瑞冬的目光從日記本上一滑而過,並沒有特別注意。

  「你今天怎麼會回來?」其實心裡還是激動的,李沫沫自己也覺得犯賤,怎麼就像個深閨怨婦一般傻傻地在家裡等著呢?

  項瑞冬嘲諷一笑,「我回來你很高興嗎?」

  李沫沫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他,難道他已經發現她喜歡他嗎?

  項瑞冬上前對著李沫沫,滿面怒色卻又不知道如何發火,在房間裡轉了幾步,氣恨地一拳捶了捶牆壁。

  「李沫沫,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他們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針鋒相對的樣子,他對她極其的厭惡和排斥。

  「我做了什麼?」李沫沫淡了神色,她最多也不過是委託吳書源調查了他近日的行蹤。

  「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難道還不明白嗎?」項瑞冬氣恨,為什麼這個女人在背地裡搞了那麼多的鬼,面對他時仍舊是那樣一副可惡的無辜模樣,好似他才是惡人。

  李沫沫淡定地重新坐了下來,「那你說我到底做了什麼。」心漸漸涼了下去,不管是什麼不好的事情,他總是第一個就懷疑到她的頭上去,她雖然心機深沉,可自認還不是不擇手段的人。

  雖然知道項瑞冬目前還沒有和沈燕如同居,可是這個女人一出現,他就連家也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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