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頭痛,本來想買阿斯匹靈吞一吞就好,後來想反正今天公司沒什麼事,乾脆回來休息算了。」他褪下她寬鬆的連身裙,「幸好我回來了。」
萬一母親說了什麼話刺激到秋嬅,那就麻煩了,她現在可不能有狀況。
「頭痛?現在還痛嗎?」她輕蹙眉心,關心的問。
他微笑,「完全不痛,大概是剛才吼了一陣,所以把頭痛都消滅了,我現在精神好得很。」
她好笑的道:「現在你知道自己剛剛有多大聲了吧!打雷都沒你誇張,我覺得天花板都要垮了。」
他笑出聲,不敢相信自己方纔還那麼生氣,如今卻滿心喜悅,她就是對他有這樣的影響力。
「過幾天,你氣消了,就回去跟你媽吃頓飯吧!」她褪下他的襯衫,見他一臉不情願,她繼續說道:「換個角度想,你別讓我卡在你跟你媽中間,變成罪人。」
「可是她說那些話,我不能原諒她。」想到母親懷疑孩子不是他的,他的心頭又燒起一把火。
「還不都怪你。」她故意說。「一下子就把我的肚子弄大,每次都這樣,能力也太好了吧!」
他的怒氣頓時又被笑意給取代。
「幹嘛那麼洋洋得意?」她解開他的褲子,「你還真的把自己想成種馬了。」
不過對於他從頭到尾全然的信任,她真的很感動。
他哈哈大笑,但笑聲很快的變成了呻/吟聲,他喘息著吻她,一面褪下她的內衣褲。
「我很高興你信任我。」她甜蜜的在他的唇邊說道。
「我當然相信你。」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讓她的心中泛起暖意,「我愛你。」
他撫摸她的臉,啞聲的道:「我也愛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我知道。」她熱情的吻他,「我真的知道。」
……
她低泣著,當他的重量壓上她時,她仍止不住高/潮的顫抖,她抱緊他汗濕的背部,讓意識飄浮在幸福又滿足的狀態中
她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微笑,直到他抱著她側躺,輕啄她的嘴角,「在笑什麼?」
她睜開眼,眸子閃著光輝。
「我在笑嗎?」她摸了下嘴角,才發現唇角是揚起的,「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好幸福。」
笑容也浮上他的嘴角,「我愛你,寶貝。」他輕啄她的嘴。
「我也愛你。」她甜蜜的回應,柔軟的手心在他的身上撫著。
兩人靜靜的享受這安祥舒適的氣氛,許久後,他才開口,「你真的不恨我媽嗎?」
她微笑,「以前恨過,但現在真的不恨。」她抬頭望著他帥氣的臉龐,
「她生下這麼帥氣的你,我怎麼能恨她。」
他被她逗笑,心中因她的溫柔而感動。
「我不能認同她的做法,不過我可以理解。」她輕聲的說。「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她沒辦法再傷害我了,當我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她對我就不再是一種威脅與壓力了。」
他溫柔的親了下她的額頭。
「所以你不用因為我而恨她,我只希望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但是我想有點難,她好像希望你娶賴淑婉。」她輕皺了下眉。
「我對她只是妹妹的感覺。」他無奈的歎氣,「這些話我不知道講了幾百次了。」
「我知道。」她淺笑,「反正你媽就由你自己去應付,我想她不會放棄叫你娶別的女人的。」
他撐起手肘,另一隻手慵懶的撫摸她的肚子,「聽起來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擔心什麼?」
「擔心我變心娶別的女人。」
她笑得燦爛,「我擔什麼心?你如果真的變心娶了別的女人,我就帶著你的小孩嫁別人。」
「你敢!」他吼叫一聲。
她笑著問:「你什麼時候這麼愛吼人了?」
他故意咬了下她的肩,「自從你三年多前無情的拋棄我後,我就性情大變,變得像野獸一樣。」
她笑著打他,「別咬我。」
他故意東咬西咬,逗得她笑個不停。
「對了,你還在乎我接受了那三百萬嗎?」
「我不在乎。」他聳肩,「我只是一度懷疑你真的是為了錢嫁給我的嗎。」
三百萬對他不是大數目,他在意的自始至終都不是錢。
「你知道我不是。」她輕撫他的胸膛,「我要那三百萬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媽一直把我想成那樣的女人,所以我就故意變成那樣的女人來氣她也氣你。我知道你會生氣,所以我……對不起……」
當時她受了太多委屈,無意中她也將怒氣都發洩到了他身上,其實他夾在母親與她之間又何嘗好受。
「不要再說對不起,我們的帳永遠算不清。」他撫摸她的唇,「今天我才知道我們第二個孩子是這樣流……」
她以手覆上他的嘴,「我說那些不是要引起你的愧疚。」
他微笑,「所以我們以後都別再說對不起了。」他感覺過去束縛住他的那條鎖鏈已經鬆開了,他不再責怪她、怨恨她了,因為他們會離婚不是她一個人造成的,有太多的因素參雜在他們中間了。
「那三百萬我還……」
「那不重要,不管你是花了還是留著,都不重要,那對我來說是小數目,再說,我從頭到尾在意的就不是錢,不過……」他故意停頓一下,「三百萬對我而言是小數目,五十億對我來說就是大數目了。」
她笑出聲,知道他是故意糗她。
「我本來想說一百億的。」她愈笑愈大聲。
看著她燦爛的笑容,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他們有多久沒這樣無拘無束的一起談天說笑了?
現在連三年多前的事他們都能這樣拿出來開玩笑,這代表他們的傷口已經癒合結痂了吧!
他們之間的風風雨雨已經過去了。
「怎麼了?」她瞧著他深思的表情。
「沒事。」他低頭親了下她的嘴,「我只是很高興一切都過去了,雨過天青了。」
心有靈犀的,她明白他的話語,唇邊的笑容加深,她抬手順過他凌亂的發。
「是啊!都過去了。」她微笑,「而且往好處看,我們現在不只rou/體關係,還多了愛情,我們已經從低俗的層次進階到高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