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未來娘子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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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水宓……水宓……」將她轉過來,左湛天不巧看見她粉色肚兜上顯露的乳溝,猛地呼吸一窒!

  同時,水宓緩緩醒來,張開了雙眼,正好觸及他曖昧的目光,兩人就這麼僵在當下,尷尬極了。

  水宓趕緊推開他,想拿被子掩身,可他卻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有機會動作。

  倏地,左湛天俯身吻住她的小嘴,挑開她的唇瓣,撬開她的牙關,滑舌長趨直入,舔吮著那片芳蜜的空間。

  水宓先是吃驚得瞪大眼,但隨著這強勢又剽悍的吮吸,她漸漸陶醉其中,閉上雙眸呻吟著……

  她嬌軟的嗓音酥麻著他的心,他情不自禁伸手輕撫她的雪胸,觸弄雙峰間的凹痕。

  水宓意亂情迷了,心口也跳動個不停,此時左湛天解開她的肚兜,令她胸前一涼,她驚得睜開了雙眼。

  「左湛天……」她嘶啞的喊著他。

  「還叫左湛天?」他勾魅起一絲笑痕,「喊我湛天。」

  「湛……湛天……你怎麼?」水宓吃驚地問道。

  「是我太大膽了嗎?該怪你太迷人,誘惑了我。」他不想做正人君子,既然彼此都動了情,便不用在乎太多。

  於是,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雪胸,帶給她陣陣酥麻的快意,她閉上眼承受這番輕揉慢捻。

  下一刻他又低頭含住她嬌嫩的蓓蕾,這瞬間她臉兒泛紅了,呼吸淺促著,眼底氤氳著迷醉的熱霧,已完全沉迷其中。

  偏偏在她沉溺於這份蔓延的慾火時,他居然殺風景的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啞著嗓音道,「你身上有傷,不能再繼續了,否則會弄疼你的。」

  水宓害羞的別開臉,支吾地不知該怎麼回答。

  「明天我會請大夫來看看,你先休息吧。」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左湛天為她蓋好被子後便立即退了出去。

  可水宓卻以為是自己哪裡做不好,讓他急著想逃開,「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人家還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呢。」

  第6章(1)

  「什麼?你失手了?」度卡莫瞪著季二,「不是說包在你身上嗎?」

  「我喬裝成老人想對他們下毒,誰知道上次綁走的那個小子居然認出我來。」季二也很懊惱。

  「這表示他們命不該絕囉?」度卡莫沉吟道。

  「要不讓小的再試一次?這回我會多派幾個人去。」季二認真地說。

  「算了,若他們在接近我國國境的地方出事,反而會啟人疑竇,就讓他們來吧,咱們見機行事。」

  「那我們呢?」

  「回魯達國,我已經離開好一陣子,不能群龍無首。」經過思考之後,度卡莫決定先回去準備迎接來使。

  「主子,您想太多了,國事不是有公主代為處理嗎?」季大道。

  度卡莫搖搖頭,「她只是個貪玩的孩子,就是因為暫把國事交給她,我一點也不放心。」

  「公主雖年輕,但非常聰明,您應該安心才是。」季二也拍著馬屁。

  「你們呀,就只會在我面前說好聽的話,我自己的妹妹,性格如何、會不會做事,我太瞭解了。」度卡莫睨了他們一眼。

  「主子,我們只是認為你該放手讓公主試試,這樣她才會長大。」季大建議。

  「這個我知道,但我依然有牽掛,就像你說的,她還沒長大。」那個丫頭只會胡鬧呀。

  「對了,昨天我的手下傳來一個消息,倒是令人不解。」季大突然想起這件事。

  「什麼消息?」

  「左湛天不知什麼原由,前天夜裡竟然悄悄將他身邊那小子給送走,結果那小子不依,好像半路跳了馬車。」季大將手下傳來的消息轉述出來。

  「送走他?難道是害怕他受到咱們的迫害?」度卡莫冷嗤,「不過就是個下人,他何須這麼關心他?」

  「我也覺得奇怪,左湛天還因為他受了傷而刻意在客棧多待了兩日讓他養傷,或許他是個很體恤下人的主子吧。」季大只能這麼解釋。

  「不過是婦人之仁,這樣的人應該很好應付。」

  若非大清國地大物博,他們魯達國也不可能俯首稱臣,然而向來強悍的滿人在入主中原之後,偏偏要學習什麼儒家思想、中庸之道,搞到現在什麼慈悲心都冒出來了,還真是令度卡莫不屑。

  「哈……主子說得是,想咱們魯達國的麻姜草就可以扳倒他們,遲早有天中原會納入咱們手中。」季二奸佞一笑,「還有,前幾次進貢的晶玉丸,不就是麻姜草製成的,那神秘的藥性連他們的御醫都摸不透,大清皇帝還給他的寧妃服用,自以為這樣能醫治寧妃,其實是……」

  「小聲點,這事若被發現,可會壞了咱們的計劃。」度卡莫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由於魯達國近些年來男丁愈來愈少,兵力漸弱,但是他們貪婪的個性仍不改,依舊企圖稱霸中原,於是請來女巫研製了一種含毒的草藥。

  這種草藥剛服下時可以百病全消甚至神清氣爽,可是長期服用之後,就會發現身體愈來愈虛弱,甚至到了無藥可解的地步。

  偏偏它又是中原大夫所少見的,自然看不出端倪,但它味道剌鼻,如果能多花些時間研究,還是可以發現它的危險程度。

  「是,小的以後會注意。」季二趕緊噤了聲。

  「還有,用麻姜草製出晶玉丸一事是我一手策畫,萬萬別與他人提及,就算是咱們魯達國內的人也一樣,你愛酒,我就怕你酒後亂語。」度卡莫斜睨了他一眼,出聲警告。

  「是,小的一定戒酒。」季二面有難色。

  「算了吧,我看要你戒酒比要你的命還難。」季二的親哥哥季大實在是太瞭解他了。

  「大哥,你還真是!」咬咬牙,季二氣得皺眉。

  「好了,別再說了,我們走吧。」這對兄弟只要一抬起槓來還真是沒完沒了,度卡莫也只好搖頭興歎了。

  水宓的傷勢雖只是皮肉傷,卻也足足在客棧待了數天才顯好轉。

  或許是愈靠近北方的關係,氣候逐漸轉涼,尤其這陣子氣溫降得不像話,雪也連下三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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