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婚婚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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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霍准凝視著她蒼白的小臉,眼底忽然就染上了笑意,「安靜點,痛苦就會小些。」

  姚千惠的小嘴、小鼻子、小眉毛都在顫抖著,內心在進行強烈的掙扎,最終還是決定與其大吼大叫、套樣畢露,倒不如有尊嚴的死去,於是她心一橫,重新閉上眼,「留個全屍吧。」說完還真的安安靜靜的呆著,不再出聲了。

  霍准的火氣全都被她逗散了,不過現在魚躺在砧板上,他不吃掉就太不男人了,於是他的目光在她的臉上掃了幾圈,最終定格在水潤卻蒼白的雙唇上,停頓了幾秒後他吻了上去。

  霍准感覺到她的唇在顫,不禁收攏了抓著她雙腕的手,腿上也微微使力,令開始輕微掙扎的姚千惠更加動彈不得。

  他越吻越帶勁,舌尖靈巧的滑過她的上唇,纏住她拚命閃躲的小舌,在她奮力的抽回舌頭之後,就轉而啃咬她的唇瓣,她的唇可真軟,比他以往接觸過的女人的都要軟,又軟又香,就好像一塊糕點。

  在霍准欲罷不能的時候,姚千惠卻是嚇得魂都沒了。

  他這是要吃掉自己的舌頭嗎?還有嘴唇,他什麼時候會咬掉,什麼時候會咬掉?

  但霍準沒有吃掉她的嘴,反而是一路吻下來,沿著她的下巴、脖頸、鎖骨,一路輕舔,弄得姚千惠在恐懼之餘還感覺到了一絲怪異的感覺。她忍不住睜開眼,垂下眼看著正在親吻自己鎖骨的霍准,他的側臉離自己很近,線條分明,姚千惠吞了吞口水,弱弱的問:「你這是在……嘗嘗新不新鮮嗎?」可是她還沒有洗澡呢。

  霍準被她問得停下了動作,直起腰看著她,嘗嘗鮮?他心中莞爾,臉上卻是冷著的,忍不住想再逗逗她,「嗯,接下來還得驗驗貨。」

  怎麼驗?在姚千惠充滿疑惑的目光裡,他用閒著的那隻手去解她的衣扣。

  他的手指修長而靈活,順著她的衣服滑下去,衣扣一顆一顆的被解開了,她雪白的肌膚逐漸曝露在他的眼前,當他的目光落到她粉藍色的內衣和內衣下的渾圓上時,頓時覺得小腹一熱……

  姚千惠身子微顫,又懼又羞,終於忍不住說:「喂,你要吃就吃,不要這樣,士殺不可辱,你懂不懂啊。」

  就算要脫光光也把她打暈好嗎?她真的沒法直視自己被扒光吃掉的過程啊。

  霍准認真的說:「如果看起來很難吃,我就不會吃了。」

  姚千惠眼睛一亮,迅速的眨了幾下,眼看還有生還的可能,於是打開了話匣子,「那你看吧,我沒有什麼肉,肯定不好吃又沒口感,從我生下來,我媽都不願意抱我,因為瘦巴巴的不好抱,我勸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吃掉我沒關係,可是咬壞了牙齒就不好了,我看你牙齒這麼白,弄壞了多可惜……」她的語速因為緊張而變得特別快。

  霍准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忍住笑,她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他分開她的衣衫,大手撫上去,慢慢的往下摸,「是沒有什麼肉。」他略黑的手在她的肌膚上呈現出分明的對比,看得他眸色更深。

  霍准將手探上她渾圓的酥胸,只是沿著邊緣撫過去,在她抑制不住發顫的時候,面露不悅的說:「胸還這麼小。」

  姚千惠臉色一黯,吃人也看罩杯大小嗎,混蛋!

  霍准無視她不滿的目光,大手滑向她的小腹,然後在肚臍處轉了個圈,「還有小肚子。」

  姚千惠瞪眼,哪有!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裙腰,隔著內褲摸到了下面……姚千惠動了一下,窘道:「那裡就別看了吧。」

  ……

  第4章(2)

  當理智回籠些的時候,恍惚間,姚千惠看到霍准也脫光了衣服,肌肉糾結的龐大身軀正懸在她身上,她失神的看著他,再一次覺得這個惡魔長得真帥,他的塊頭真大,身體把自己的嬌軀遮的嚴嚴實實。

  好像山一樣啊……姚千惠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壓在山下的孫猴子。

  她的思路怎麼又跑偏了?姚千惠想,他們剛剛要幹什麼來著?

  對,他要吃掉她。

  而這時候,霍准忽然就把灼熱埋了進來。

  姚千惠倒抽了一口冷氣,瞬間拋去了所有的思緒,氣沉丹田的大吼了一聲:「啊!」

  霍准的心情很不好,因為他活了三十二年,頭一次有女人在他的床上發出殺豬似的慘叫。

  如果最後真的能做成也還好,可因為姚千惠疼得受不了,又因為是初次而太緊,導致到後來他完全進不去,還差點被她給夾斷……活到這麼大,真是什麼事都讓他遇到了。

  霍准這邊生著氣,另外那位也怒火中燒得不行,莫名其妙的就被人佔了便宜,她能不生氣嗎?

  要知道,霍准不僅是破壞了她夢想中的婚禮,更是完全打破了她對初夜的幻想,哪個新娘子的初夜是在恐懼中度過的?最後那一下,更是捅得她想罵髒話的心情都有了。

  於是「新婚之夜」過後,夫妻倆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姚千惠本來就打算生生悶氣就算了,不想再招惹霍准,可一大早起來就覺得私處痛,一痛就免不了想起,自己的初夜就這麼不明不白獻出去了,頓時悲從中來,看著床單上的那塊剌目血跡,嚶嚶的哭起來,嗚嗚嗚,她的第一次怎麼就獻給那個惡魔了?還不如被吃掉!

  霍准沖了澡出來,就看到她這副樣子,略有些煩躁,「哭什麼?昨晚不是很有脾氣的嗎?」

  姚千惠含淚瞪他一眼,垂著頭不說話。

  霍准也看見了床上的那塊血跡,挺大一塊的,再回想昨晚她疼得小臉慘白的模樣,又覺得火氣消了些,其實也怪他動作太急,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處女,不知道她會疼成這樣。

  霍准抿了抿唇,又折回到玻璃浴室裡,幾分鐘後走出來,臭著一張臉說:「好了,我在浴缸裡放了水,你去洗洗。」

  才不用你的水!姚千惠嘔氣的想,低著頭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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