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全身都被大雨給淋濕了,顯得有些狼狽,可任清清被嚇到的情緒一時無法平復,想要大罵那個嚇她的人。
只是在她轉頭時,眼睛卻不小心瞄到熟悉的車身,表情頓了下,嘴唇掀了掀卻在見到車主下車後,驚得瞪人。
「你為什麼淋雨?」
東方策急忙下車,看著她一身濕,連忙將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頭上方,想要為她擋去大雨。
而還處於驚愕的任清清,卻是傻傻的看他,「你、你怎麼回來了?」
「我問你為什麼淋雨?你不知道你可能會感冒?還是你又想去醫院掛急診了?」那話說得惱,感覺有些氣急敗壞,口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了。
「我沒有,我是走路回來……。」任清清還想開口解釋,林伯卻趕來開門了,一見門外兩人,馬上將傘撐在清清小姐上方,「清清小姐,你怎麼全身都濕了?」林伯轉頭又見大少爺臉色凝重難看,「大少爺,你怎麼回來了?二少爺呢?是不是二少爺把清清小姐丟在門口就走人了?真是太過份了……。」林伯喃喃自語中,東方策已經攬腰將任清清一把抱起。
「你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林伯,叫醫生馬上來家裡一趟。」頭也不回,東方策說著。
跟在後頭的林伯看著大少爺緊張的抱著清清小姐往屋裡走,趕緊跟上去撐傘,心裡還是對二少爺丟下清清小姐而抱怨著。
☆☆☆
一進房間,東方策不顧自己全身都濕了,連忙拿出浴巾為她擦身子,走進浴室放熱水後,再出來時,任清清還是動都不動,安靜地坐在床邊。
「怎麼還沒脫下衣服?」東方策走上前,動手幫她脫衣服。
任清清只是由他,沒有反抗的看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脫她牛仔褲時,還單膝跪在地上,動作很溫柔。
眼前的他,不只頭髮濕了,襯衫也半濕,任清清伸手碰了下他的臉,「怎麼了?」
「有雨水。」
「你還擔心我?如果你感冒了,看我怎麼治你!」東方策正要動手脫她身上的內衣,任清清卻害羞的捉住他的手……
東方策卻一把將她抱起,往浴室走,「我自己洗,你放我下來。」
「你沒看到我全身也濕了嗎?」東方策進浴室,將她放進充滿熱水浴缸裡,而他也開始動手脫掉自己的衣服。
「你、你也要洗?」全身縮著,冰冷的身子被熱水溫著,卻低頭不敢看他赤裸的結實身軀。「可是、可以……。」
任清清想問他,為什麼他會回家?這時他不是都該在公司嗎?
「可是什麼?」
由背後將她抱住,東方策背靠向偌大的浴缸,抬起她的身子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擠了洗髮精幫她洗頭髮。
任清清沒出聲,只是安靜地背向他,東方策也沒再開口,洗了她的頭髮後,又幫她洗身子,用她喜歡的花香沐浴乳,溫柔仔細地洗著。
「該你了。」
東方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還沾著白色泡沫的ru/房若隱若現,大掌還在那上頭又揉又捏的。
「你自己洗。」
任清清太瞭解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每次兩人一起洗澡,沒有一次是她有力氣走出浴室的,這回,她清楚的在東方策眼裡看到一團強烈的慾火。
「你很久沒幫我搓背了。」東方策拉過她的手,沾上沐浴乳,來回在他身上撫摸,「快點!」
她不懂,這些日子他怎麼會如此沉迷情/yu?「可是……。」
「沒有可是。」執起她的下巴,東方策給了她一記深吻,又重又粗暴的吻,而後開始在她身上探索撫摸,粗重的鼻息在她耳邊傳來。
這場鴛鴦浴,洗了足足有一個多鐘頭,等到東方策抱著全身虛軟無力的任清清時,醫生也在客廳等了好一會兒。
第10章(1)
還是感冒了,醫生開了藥,要她按時吃,臨走前那位有些年紀的老醫生又特別囑咐了東方策,病人需要休息,要他別太折騰病人。
被醫生這麼說,東方策向來冷靜的好看臉龐,竟然泛起一絲紅潮,「我知道了。」
因為倦累加上感冒,任清清整個下午都在昏睡,等她睜開眼時,外面的天色都暗了。
她覺得熱,剛踢了被子,馬上被沉聲制止:「不准踢。」是東方策,他整個下午都沒去公司,而是守在床邊。
東方策幫她拉好被子,「肚子餓不餓?」
她搖頭,有點訝異他還沒去公司,「你一直在這裡嗎?」
「嗯。」
「為什麼?」為什麼要突然對她好?
東方策沒回她,只是坐在床邊,傾身以額頭幫她測量看有沒有再發燒。
「傻瓜,略不能去接你,就該打電話給我。」
「為什麼?」還是同樣一句傻愣的話,「一直都是略接送我。」況且,她都已經決定,她要結束跟他的同居關係。
當她一個人走在雨中,腦子裡反反覆覆想著的都是東方策,想他好看的臉、想他對自己的好,可是又覺得他好殘忍,一直以來都只當她是情婦,難怪他從不介紹朋友給她認識,除了東方略外,她一點都不瞭解他。
他有什麼朋友?他的工作?他的生活圈她一概都不知情,只是傻得被他養在家裡,當個永遠見不得光的情婦。
「沒有為什麼。」他獨裁的結束了她的疑問,要她再休息一下,「睡覺,其他的事改天再說。」
「策。」
「嗯?」他的手握住她嫩嫩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
「上次那套運動服,其實略穿起來很好看,我打算……」
「睡覺。」霸道又沒有預警的低頭封住她的唇,不讓她把話說完,待他移開薄唇時,任清清紅著眼眶,晶亮的眼眸看著他,「我想把運動服給略,改天我再買一件不同款式的給你。」
東方策不傻,聽著她的話,明白她話裡的暗喻,臉色一沉,表情複雜說:「那套運動服,我打算留下來自己穿。」大掌覆上她的眼睛,他的手指撐開她的指縫,與她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