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去買一套,我不喜歡那套粉紅色的。」
「清清!」東方策移開手掌,望入她清澈的眼眸,她柔柔的笑出聲,「策,我想睡了。」抽出手指,埋進被子裡,漂亮的眼睛不再看他,靜靜地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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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東方家族臨海郊區的別墅,佔地近兩千坪的噴水池庭院,滿是名車及來往狂歡的賓客,屋內歐式氣派豪華裝潢及隨處可見的珍貴收藏,不難看出,主人的權勢及尊貴。
僕人們穿梭在賓客間,忙不迭地招呼端酒,歡快的音樂,曖昧的男女調情,看著這樣的情景,落坐在角落的東方策被好友硬塞個火辣美女,只見那美女對著他巧笑,甜美的五官在脂粉的點綴下,更顯女人味。
男人,總是抗拒不了美女的投懷送抱,更難拒絕美女的嬌嗔,東方策的大掌,輕落向美女小可愛的裸背上,只著熱褲地跨坐在他腿上,表情帶著挑逗。
那輕扭的俏臀,在東方策的輕撫下輕扭著,可當她以為自己的勾引成功時,那大掌的主人卻停止了。
美女不解的盯著他看,那情迷的表情教東方策英挺的臉龐露出苦笑,「我今晚不打算找女伴。」
「為女朋友守身嗎?」美女輕笑,又貼近他,低頭吻住他的耳垂,想要挑起另一波情火,「反正她沒來不是嗎?」況且來這裡作客的男女,誰還在乎另一半?今晚,不過是享樂的夜,追逐情慾的開始,而她看上這男人。
美女在東方策身上又扭又撫的,小手一寸寸地往下滑,直到他的下腹,還想往下探,卻被大掌給制止,「去找別人吧。」那聲調很是平和,與他臉上淡淡的笑一樣,給人舒服的感覺。
「我偏要你。」那美女不放棄,小手努力要掙開他的鉗制,卻發現大掌的力道與他溫和的笑全然不同,帶著堅決及霸氣,那眼神銳利的教人不敢造次。
她知道這男人是誰,他叫東方策,是這次派對的舉辦人,也是這別墅的主人,而常在媒體雜誌看到他的身影,以為他是斯文溫雅的,才會借由這次的派對,大膽地勾引他。
人家都說,東方家有只難馴的獅子,那是東方略,張狂的個性教人不敢領教,一旦他少爺脾氣瘋起來,狂風可能都沒他來得有破壞性,因為東方略的桀騖不馴,更衫出長子東方策的風雅氣質,都是東方家的少爺,不似東方略的陽剛味,俊美的東方策卻多了份親和力,雖然他甚少露面,也很少在公開場合出現,可暗戀大少爺的女生們,可是大排長龍。
而今晚她對狂妄風流的二少爺沒興趣,她喜歡的是眼前這位沉穩冷靜的大少爺。
見美女還是不死心,一雙修長的美腿在他腰側蹭磨,想要勾起他的慾火。
可惜,她找錯對象了。
眼前的東方策不是派對裡的任何一位下半身動物,他的理智並沒有因為美酒而失控,反倒是清醒地看著迷醉的男女。
一整個晚上,眸光中,閃動的除了玩味,還有一抹難以察覺的不耐。今晚,他本來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明天,他還要起個大早,根本沒空參與這場派對。
而該死的,那伙朋友竟然揚言若是他不出席,就要直闖他的住處,因為他們都明白,他的家,有個秘密,一個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想到這裡,東方策沒再多言,只是溫柔卻又堅定地將美女抱離自己身上,然後不理會美女的嬌喊,大步直往某個該為這場派對負責的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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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與女伴在角落打得火熱,那糾纏的喘息聲在震耳的音樂下,顯得有些頹靡,卻因為東方策的出現,任浩揚本是揉捏女伴飽滿的動作停止,對好友依舊衣著整齊的像是與這場派對無關,黑眸上抬,「你的女伴呢?」
「我先走了。」
「走了?今晚的派對都還沒開始。」
「我還有事。」
像是故意與東方策作對,任浩揚哼笑了聲,對東方策的冷淡的態度很是不以為然,「如果你今晚不在這裡過夜,我想你明天或許會後悔自己錯過了什麼,或是你的小秘密在家等你?」
這是威脅,也有點挖苦,明明是好友,卻還往那疼處扎,東方策本是溫和的臉龐露出不易察覺的慍意,但也只有一瞬間,隨後他又是平靜淡笑,「那是秘密嗎?」
「如果不是秘密,為什麼不帶她一起來?」任浩揚拍了拍女伴,又在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教女人嬌嗔又不捨的走人,臨走前還在任浩揚唇上討個吻。
見女伴走人,任浩揚隨手取過放在桌上的酒杯,一口飲盡,「略告訴我,今晚的重點戲很精彩,要你千萬別錯過。」
「我沒興趣。」沒被好友的話給影響,東方策索性也坐下,跟服務生要了杯酒,不似任浩揚的狂飲,他輕啜了口,不改他東方策的優雅,卻看得好友很是刺眼。
「有沒有興趣先看過再說,說不定你會改變心意。」任浩揚揚起嘴角戲謔道。
「略說你下個月要回日本接下你父親的全部事業,那她呢?是不是要跟你走?還是你打算拱手讓人?」
那挑釁的話,惹來東方策的冷光,東方策一閃而逝的慍意由眼中射出,瞇眼的視線帶著銳利,「她不是你可以玩弄的對象。」
「為什麼不是?只要你膩了,我很樂意陪她玩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戲碼,保證令她永生難忘。」情場浪蕩的任浩揚,看好的臉上有著抹不去的興味,而那浪子的口吻,教東方策皺眉緊鎖,那表情像是隨時要動手揍任浩揚一頓。
「還是你捨不得?」見好友似乎被自己惹毛了,任浩揚還故作漫不經心的問,手中的酒杯還在轉啊轉的,任裡頭晶亮的酒液起了波浪。
不理會好友的問話,東方策放下酒杯,沉怒道:「我走了。」
「真的要走,不看看任清清?」後頭又傳來任浩揚再一次戲謔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