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我怎麼可能會嚇到你?你說你要愛我,不是嗎?你說我們要結婚,不是嗎?我怎麼可能會嚇到你?我該感謝你,看到我臉上的傑作了嗎?看到我身上的痕跡了嗎?我的身子之所以會好,全都該感謝你,你是我的救世主,我在報答你。」
他再次封住她嗚咽不已的唇,舌頭探進她的手中,雙手向下移動,隔著衣服,不帶情感的撫摸她敏感的胸口。
喬蜜兒微微顫抖,神情慌怯,想要開口,卻發不出聲音,鼻息間儘是他的氣味。
他不讓她逃,要她全數承受,雙手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毫不憐惜的向下游移,撫過她的腰肢,落在她的臀部,他的下.身抵著她的身下,捧高她的臀,將她舉起來,讓她的身子與自己緊密相連,然後分開她的雙腿,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
陌生的感受不斷的擴散,她感覺到他亢奮的yu/望,雙手不停的捶著他,扭動脖子,急著要出聲,但是無論如何閃躲,都擺脫不了他的唇。
當他吻著她時,雙眼沒有合上,冷酷的瞅著她,令人瞧了心寒。
無視她眼底的驚慌和無助,魏天祺捧著她的臀部的大掌伸進她的裙下,拉高裙擺,粗魯的扯破她的底褲,讓她的身下與自己早已褪下衣物的yu/望緊緊相觸。
那抹火燙的溫度,觸動了她的情緒。
難道這麼傷人才是最好的報復手段?他對她的感覺真有這麼痛恨嗎?
喬蜜兒不再動作,也不再掙扎,睜大盈滿淚水的雙眼,靜靜的望著佔有自己的唇瓣的男人。
第7章(1)
被侵入、被貫穿的疼痛感瞬間蔓延,無法承受的痛苦滋味讓身子不住的顫抖,她咬著唇,忍受那股緊窒與疼痛,壓抑著叫喊的衝動,淚水從緊閉的雙眼中滑落,心口浮現受傷的感受。
魏天祺毫不憐惜,毫不心疼,傷害她的快感在體內流竄,灼熱的yu/望緩緩的退下,然後再次衝動的前挺,加深穿透的侵略。
喬蜜兒咬緊牙關,指痕落在他的胸口,默默的承受他的侵略,感受壓迫的滋味。
想要逼得她哭泣,想要讓她承受他痛苦不已的感受,他眼底的火苗愈燒愈旺盛,她強忍的態度令他憤怒、挫敗,他要的不是她忍耐,他要的不是她一副完全包容的姿態,於是心一狠,用力扯破她的衣裳,任由她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展現在他的眼中。
「不!別……別看。」儘管身子劇烈的疼痛,可是她想起某件事,驚愕的大叫,雙手遮住胸口。
當他低下頭,看見眼前的景象時,忍不住狠狠的倒抽一口氣,深受震撼。
那是一條觸目驚心的可怕血痕,由胸口的正中央處向下延伸,幾乎到達肚臍,除了震驚外,無法想到其他字眼。
他不是沒有看過她全身赤/裸,但那是在睡意濃厚之際,充滿霧氣的浴室裡,當時有些距離,視線也不是那麼清晰,他……看不到這些傷痕,這麼的可怕,這麼的深刻,這麼的……令人心痛。
「別看……」喬蜜兒脆弱無力的哀求。
暴戾的氣息瞬間消退,魏天祺回過神來,充滿怨恨的眸子換上難以置信的震驚,微微開啟的薄唇合不攏,直到此時此刻,他終於察覺自己失去理智的瘋狂舉動。
老天!
極力壓抑的無助嗚咽聲傳入耳中,他看見佈滿委屈淚水的蒼白小臉,想要逃離卻動彈不得的嬌嫩身子,眼底霎時浮現內疚。
老天!他……在做什麼?
他怎麼能夠用這種卑劣的舉動傷害她?他怎麼可以徹底的失去理智?他到底在做什麼?
心中充滿自責,以及冷靜後的後悔,他神色僵硬,緩緩的向後退,準備離開她的身子。
「蜜兒,我很……」他很抱歉。
「不要,別……拜託,別離開。」聽出他的語氣中有內疚,也有自責,喬蜜兒睜開眼睛,看得更清楚,他的臉上滿是懊悔。
即便她的心充滿膽怯,就算她的身子仍然疼痛,但是她喜歡這種疼痛的滋味,無論心酸、難過,只要是他帶給她的,都無所謂,她願意承受。
「別走,拜託,這樣子就好……」他身子的移動牽扯著她的痛楚,她努力的擠出微笑,想讓他知道,她一點也不難過,希望擁有他的感受。
「我……我很抱歉,你一定很痛,我竟然用這種……」這種行為表達憤怒,他不是沒有感覺到當自己探入她的體內時,yu/望衝破她純真的瞬間。
「天祺,別說抱歉,我……我一點也不難過,很喜歡你擁抱我。」她輕聲呢喃,堅強的抬起頭,捧著他的臉,輕啄他的唇。
「天祺,我不痛了,真的……所以能不能別就這麼離開?」即便臉頰泛紅,就算感到不知所措,她還是看到他眼底的猶豫和掙扎。
從今天開始,就算她和他之間的關係不對了,她還是不在意、不在乎,可以佯裝什麼事都不曾發生。
從這一刻起,他和她之間的關係不再單純,兩人再也無法回到什麼都不曾發生的過去。
他的心口竄出的怒氣大火,不知為何消退了。
其實魏天祺也不懂,自己方才為何如此氣憤?為何全是負面的想法?想到被設計,想到被人抓在手掌間玩弄,想到自己沒有真正的自由。
但是相反的,到底什麼才是真正的自由?她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她讓人照顧、陪伴他,她調查、追尋他的行蹤,那又如何?那不是關心嗎?她依然讓他擁有人生,讓他生活過得無憂無慮,不是嗎?如果不是她的注意,現在他有這種完好的生活嗎?他能擁有正常的人生嗎?
那麼……方纔的他到底在氣憤什麼?
眼神逐漸變得柔軟,他緩緩的伸出手,輕撫著她的臉蛋,動作充滿憐惜。
老實說,他真正該做的不只是感謝她,他用盡一切回報她也是應該,因為當她的身子受到煎熬時,當她在國外承受痛苦的手術時,仍然沒忘記替他感到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