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是魔女哪……
「你不要緊張,也不要害怕,我不是來押你上禮堂的,我這次來——」她的小手突然攀向他的頸項,嬌顏迎向他的俊臉,幾乎與他傾貼一塊。「我是來回味你的味道的。」
這個驚世駭俗的小妖女,又在玩什麼遊戲?
「你到底怎麼了?」
「要拒絕我嗎?」她邊問,朱唇立即印上去,她根本無意聽他的回答,美麗的唇線只是專注地將滾燙的印痕覆蓋上他俊美的臉孔,每一記吻都顯得那般熱切而深刻,所到之處都留下朱紅唇印。
她究竟想幹什麼?
慕容輕狂屏著氣疑惑地想推開她問個清楚明白,不過馮驚艷一感受到他推離的意圖,立即把他環抱得更緊,冰涼的小手甚至開始扯起他腰間的襯衫,鑽進衣服裡頭,素手滑溜地撫摸他的肌膚、移至偉岸的胸膛上摩挲著……
「驚艷?」他須臾的暈眩,使勁咬了咬下唇,促使自己飛逸的注意力集中,這妖女連給他說個話的機會都不肯,逕自主導著催情遊戲,她瘋狂地在點燃慾火。
「別說話。」撂下這句,她的唇印上他的唇,舌尖更是靈活探進了他日內翻攪,惹火的身段不斷緊緊貼向他,誘人的馨香更是持續攻擊著他的靈魂。
「驚……」他的喉頭逸出呻吟。
「不要拒絕我。」她輕佻地低笑、喃道。「如果你這回放棄要我,也許你一輩子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趁著這空檔,他呼吸淺促想問:「你……到底想……」
「不想、什麼都不想,現在只想要你、要你……」唰地,她扯開他的襯衫,鈕扣往四周飛散,小手推落礙事的衣服,不斷在他修長的身軀上游移。他熾熱的體溫與脈搏在她的觸探下無所遁形,她甚至能聽見他強壯的心臟促出血液的亢奮,更能感受到他源源不絕的戰慄。
很好,這正是她想要的……
她將自己爽燙的胴體往他身上傾靠,蠕動的嬌軀教慕容輕狂再也難耐從體內所賁起的燠熱。
他低吟一聲,轉過身壓在她的身上,經過一番探索,她的胸扣已開,酥胸潤潔誘人的漾出。他輕舔品嚐著她粉紅色的蓓蕾,再游移至她細緻的肌膚上嚙咬,接著來到她胸脯中央的峰谷,吸吮著乳白玉軀——「呃……」他的侵略令她禁不住地羞退了一步,無論她的行為舉止怎地給人放浪無恥的評價,但沒有經驗的生澀卻讓她總在緊要關頭手足無措。
她每每生澀卻又故意偽裝老練的技巧總讓慕容輕狂又氣又憐。
疊在她的上方,奪回主控權的慕容輕狂決定用著自己的手與唇盡情對她施展最狂野的侵略,她身上的衣服已然褪盡,古銅色的身體在她每一根神經終於浸浴在水深火熱間時,一舉征服她的嬌軀。
抑抑續續的喘息魘魅地網住整個空間,雖然沉浸於其中,但他仍然用最細緻的態度響應她先前勾魂的主動。
不能傷害她——這個總是揮之不去的意念教他雖然威悍地佔有她卻也不失溫柔交纏的兩具身體,汗水氣息交織相融,雖然激烈,卻也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滿足。
幾番翻雲覆雨之後,世界終於為之平歇。
馮驚艷從浴室清洗出來,半干的濃密雲鬢還是遮掩不住她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慕容輕狂緊緊凝睇她,她澄亮依舊,但身體周圍卻又帶點未曾見過的迷濛。
「我走了。」她吻了吻他的額頭,很乾脆地與他道再見。
就這樣?
慕容輕狂反手抓住她的皓腕,馮驚艷回過頭。
「就這樣離開?」他問。
「難道你還有話想跟我講?」最後一次,她容許自己的心再次升起期待。
他點頭,道的卻是——「晚上一塊吃飯。」
「吃飯?」眼簾緩緩半斂下,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很好笑……很好笑……
「沒空嗎?」慕容輕狂問。
「我會再跟你聯絡,再見!」她抽回手,翩然轉身,打開門板時,谷幽幽的臉孔赫然出現。
「怎麼是你?」谷幽幽臉色極為難看,當她探視到慕容輕狂也在屋裡時,眼神宛若利劍。「你還來做什麼?」
「做愛做的事哪……」馮驚艷直接挑明,完全不保留。
谷幽幽噴火了。「馮驚艷,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別只罵我,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的,沒有慕容少爺的配合,你以為我能這麼快樂嗎?」
「輕狂大哥。」谷幽幽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奔了進去,指控道:「你看,馮小姐她……」
「驚艷?」她怎麼跟個刺蝟一樣毒辣螫人?
「你想說什麼?」她回過頭,這男人現在準備為即將過門的老婆申張正義,打落水狗以求她的歡心。
她的笑容裡全泛著奇異的決裂。慕容輕狂不禁愕然!
「輕狂大哥……」谷幽幽繼續倚在他胸膛上訴說委屈,那優雅的姿態的確是最佳的老婆人選。
「到此為止,恭喜你們。」她撂下這句,她平靜地又退幾步。
「恭喜?」慕容輕狂一頭霧水,谷幽幽卻摟緊他不放。
「你滾,你這個妖精,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你已經被伯父、伯母識穿企圖,你得到不輕狂大哥的。」
「住口!」慕容輕狂冷沈喝止她的攻許,他不想聽到對驚艷的不實指控。
谷幽幽哪甘心。「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都已經是你快要過門的妻子了。」
「妻子?」他莫名其妙。
谷幽幽把報紙遞給他。「伯父、伯母已經和我爹地把結婚日期都定好了……」
慕容輕狂懶得再聽她說一個字,他只在乎馮驚艷。
老天,他那對寶貝父母又在玩什麼花招?「驚艷,你留下來,我……」
「不用說了,反正她一樣能夠幫你,而且谷小姐更是深受你父母親的喜愛,你以後也不必費心地再離一次婚。」她笑笑,揮手道別。
「別走!」
谷幽幽死命拉住他。「輕狂大哥,你何苦去追她,你根本不愛她,你和她在一起純粹是貪鮮、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