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他小瞧,就是要跟他賭這口氣,施余歡的手按在襯衫扣子上,怕自己一個猶豫間就會失去勇氣,所以她死死地瞪著谷均逸,從上向下一顆顆解開襯衫鈕扣。
她死瞪著他,他卻沒有禮貌回瞪的義務,谷均逸的視線一直跟著她緩慢移動的手指,跟著她的手指停留在她線條突出圓滑的鎖骨上,因飽滿而深陷的ru/溝間,像面白鏡反射著陽光的平滑小腹處。
如他所想,她本人比看上去要纖瘦得多,唯有包裹在內衣下的雙/ru飽滿挺俏,跟著她的呼吸微弱地起伏著,他目光變深,她的雙臂環上胸前將自己抱住,擋住了他眼中的春光。
「你是在看哪裡啊!」施余歡再受不了他那理直氣壯的赤/裸/裸地直視,耳根紅得如秋後熟透的果實。
「還有下面。」
「啊?」還沒等她作出反應,他輕輕地拉下她裙邊的拉鏈,本就大了一號的裙子沒了支撐,順著她的腿滑落在腳邊。
她驚叫一聲,只著內衣、內褲的她,一時間不知該先擋哪個地方,谷均逸沒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她只覺得眼前一暗,整個人被一道巨大的力量壓到背後的牆上。
谷均逸環牆而站,一股熱氣向她襲來,他的呼吸就在她的耳旁,施余歡倒吸口氣,他一向低沉平穩的聲音在此時,好像又多了分壓制性。
「別動。」他對著她的脖頸低語。
「你……」她一個哆嗦,因噴在頸側的灼熱呼吸,他像是真的在嗅她身上的味道,只將那無比真實的鼻息浸潤她的肌膚,由頸側開始到她的鎖骨,凡是沾過他呼吸的地方,都冒出了一顆顆潮熱的汗珠。
「為什麼在發抖?」他的頭埋在她的ru/間,施余歡不敢低頭。
「要你管!」她咬牙逞強,心音已經透露了她的緊張。
他的唇就在離她那麼近的地方,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唇間的熱度,可是他並不貼著她的皮膚,只是離得極近,慢慢地汲取著那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味道。
「你夠了沒有,根本沒什麼味道吧!」她深吸口氣,只有深深地吸氣才好像能將身子向內縮去,以躲開他那讓人心癢的喘息。
「有,比任何時候都要濃烈,正由你身體內不斷地溢出來。」她胸前起伏,盡入他的眼底,「難道說,這與你的情緒有關?」
「胡說,你……啊!」她的內衣前扣就那樣被谷均逸的牙齒咬了開來,只覺得胸部的束縛一鬆,隨著就是胸前一涼,但馬上,那短暫的涼就被由內燒起的熱所代替。
「谷均逸!」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擋住自己。
他動作比她還快,分別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將她按在牆上,同時,他那深如潭沼的眼成了她世界的全部。
「記得嗎?服從。」他說,隨著低下頭,她別過頭去,說不出話,她知道他的臉正對著她一邊乳肉,在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身體。
「啊……」她低叫,他竟然對著她的ru/間吹氣!
「你很怕冷嗎?這裡都縮起來了,發出誘人的味道。」他盯著她的粉紅蓓蕾,在那團柔軟的雪白中央,像是為他而點綴出的一抹紅。
「才不是,你不要太過份……啊……」
……
第4章(1)
施余歡以為自己永遠也見不到寧小漁了,就在這個時候谷均逸卻告訴她寧小漁已經回育幼院了,而他也將成為太陽雨育幼院新的資助人。
他會這麼好心嗎?放回寧小漁又幫育幼院度過危機,這絕對不是谷均逸會做的事,果然,他是有條件的,那就是既然他成了育幼院的資助人,就不會讓那個育幼院窮到連幫忙的人都請不起,他們可以僱人照看孩子了,所以她施余歡,就不用再在那裡當義工,如果那麼想跟小鬼混在一起,那就來照看他的兒子好了。
做為條件,施余歡必須送谷苓飛上下學,並且自願成為『研究材料』,直到他弄明白她身上香味的秘密為止。
施余歡聽到她必須成為谷均逸的實驗品,心都要停跳了,那下就等於他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說實話她連跟他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可一想到育幼院和小漁,不得不承認他提出的條件的確是目前最需要的。
她又再次屈服於他的卑鄙技倆下,飛奔著回到育幼院想快一點見到寧小漁,生怕她被他們怎麼樣了,可一見到寧小漁,施余歡瞭解了,谷均逸的卑鄙總是能超過她的預料。
「你說什麼,谷均逸是好人,還是太好人?」施余歡激動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可她對面的寧小漁還傻乎乎地點了點頭。
「當然是大好人,谷先生不只不追究我竊盜他們新產品的情報,還邀我進『In night』工作,為了我的社交恐懼症還單獨給我準備了辦公的地方,這樣一來我也可以上班啦,就能以正當理由幫忙育幼院了,你說,他不是大好人嗎?」
「他那叫邀請?分明是綁架加監禁!」
「哪有,就因為當時氣氛太緊張了,谷先生才把我帶到一家五星級飯店,讓我一個人在那安靜一下,不緊張了才好聽他們講啊。」
「他是那麼跟你說的?」施余歡瞇起了眼,意識到了什麼,見寧小漁老實的點頭,她才明白原來那個谷均逸根本不是針對小漁一開始就是她,他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她,為了讓她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實驗材料,他可真是大費苦心……
可育幼院要靠他,她此時就算知道了這些又有什麼用。
「歡歡,你沒事吧?聽院長說你要幫忙谷先生帶小孩,要好好做喔,我也會好好工作來報答他的。」
「是啦,我是要幫他帶小孩,還有些別的事……」施余歡歎了口氣,「小漁你聽我說,盡快去找其他願意贊助育幼院的人,越快越好,靠著谷均逸不是長久之計。」
「為什麼?」
「因為他根本不是真心要幫育幼院的,有一天他膩了咱們都不知要找誰哭去!」那個男人能把人當玩具,一間小小的育幼院是存是亡不是和遊戲一樣嗎?「好了,只有這點一定要聽我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