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追拿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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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他怎麼可能是這個意思!可讓他怎麼說呢?他說,他想娶她,她會相信嗎?她只會覺得他很可笑罷了、她只會在心底嘲笑他罷了。也不想想他對她做過些什麼,現在才想要博得她的愛,現實嗎?

  而她明明不是那樣貪圖享樂的女人,卻硬要把自己說成那樣,是對他徹底的失望嗎?他捏起她的下巴,她的順從讓他從心底感到空虛。

  「又想發脾氣?我知道的,我會聽話,只聽你的話,如果那樣你就能滿意的話。」

  「你是在和我賭氣。」

  「我只是在做一個你想要的女人。」

  她這張可惡的小臉,到底要讓他多自責,她才能不用那些貶低她自己的話來傷害他。

  「做我想要的女人,你能嗎?」他反問,手指的力道漸漸加重。

  他想要的女人,一個會對他展開歡顏的施余歡,一個能夠比珍視朋友更加珍視他的施余歡,他想要的施余歡是本來的她,有一天也能挺身站在他的面前,好像他是她世上唯一的寶,只要她心裡有他,她就是他的女人。

  他的粗指任她細頰摩挲,指尖那細膩的觸感讓他一陣心痛,「來試試吧,看你是否如自己想像中那樣善變。」

  「什麼?」還沒弄懂他的意思,他的唇便已覆上了她的,「唔……」

  他堵著她的呼吸,將她擠到牆角,一邊狂浪地吸吮著她的口,挑弄著她的小舌,雙手一邊解開了她針織衫的扣子。

  一粒粒珍珠狀的小扣子被他解了開來,他將針織衫滑下她的肩膀又不完全脫下,就那樣在她背後打了一個結。

  她的兩隻手還在袖子裡,一起被那結裹在背後,不能動彈。

  他品味夠了她口中的味道,還給她空氣,同時人也轉過身去,像是遺忘了她般走向了沙發,從容地坐下,然後深沉地望著還留在牆角的她。

  她嘴角掛著唾液,無奈雙手被綁,腦袋又有點昏沉,完全不知他要做什麼,就那麼傻愣愣地看著。

  「過來。」他像個國王,不容反抗的語氣中帶著某種暗示。

  他說要試試,不知是要試什麼,不過不管那是什麼,她都不會退縮。

  施余歡一步一步走向他,雙臂被綁,讓她走得有些踉蹌,好像花了很長時間,她才來到了他的身前。

  「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勒著她的脖子也好,捆住她的手腳也好,這樣他就能快樂嗎?

  「沒什麼意義。」他說:「只是想讓你更瞭解自己一點。」他要嚇她,讓她收回那些貶低自己話,他要讓她知道,她做不成他的情婦。

  就算心中這樣告訴自己,可是谷均逸知道,那些也只不過是借口而已,最真實的是,他想要她,抓住一個小小的缺口,也要拿來利用,用來緊緊地抱住她,只有在抱她時,他才覺得他們是密不可分的。

  她不會愛他,那他又何必糾結於她是否會更加地恨他?

  「過來。」這次他伸出手。

  她跪下身來,主動將臉放在他的手中,「你是這麼乖的女人嗎?我教你要聽話教了那麼久,看來總算有點成效了。」

  他張開雙腿,說:「接下來,讓我看看在另一方面,你有沒有學到更多吧!情婦不就是這麼回事?」

  她愣了下,面對她眼前的他,他的西褲拉鏈直對著她,而那拉鏈下面正呈現出堅硬的隆起。「你……」

  「不要多話,你知道該怎麼做不是嗎?畢竟,我也已經教了你這麼久。」他拍拍她的頰,隨後便雙手環胸地坐在那裡,連話也不多說一句。

  她臉頰如梅,她知道他的視線一刻都沒有放過她。

  她顫巍巍地移動自己的身體,絕不抬頭去看他的臉,當她的齒咬到他的西褲拉鏈時,他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她的心也跟著顫了起來。

  ……

  這個女人,如此執著又如此地委屈自己,但她成功了,他總算明白了她對他的順從為的是什麼,她要他明白,無論怎樣強逼她,也無法令他真的滿足,只有當她伸出雙手主動迎向他的那刻,他才是真的快樂。

  因為他要的終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她的人、她的心,因為他愛她。

  她只用了一個輕巧的擁抱,就令他否定了自己之前的一切,他自信的做事態度、他堅信對自己有力的原則,種種一切在她的擁抱下,都成了秋後刮過腳邊的一片枯葉。

  到底他只能綁住她的人,而無法綁住她的心,真正被綁住的那個人其實是他,他的心永遠都記得她雙臂的溫暖。

  他再也無法用同樣強硬的方法得到她,為了有一天他的雙臂也能將她的心環抱,也許他要用後半生來償還自己之前對她的傷害。

  可是他甘之如飴,追隨她、保護她,只求她能一點一點地接受他。

  第10章(1)

  自從施余歡來到『In night』後,總是神出鬼沒的總裁谷均逸也成了朝九晚五、每天按時上下班的人。

  最近,谷均逸發現自己的辦公室似乎成了公共場所,時不時地就會被人強行闖入。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邊看風景、邊喝咖啡,只聽辦公室的門發出了誇張的一聲巨響,他轉頭,卻只看到一個嬌小如鹿的女人氣沖沖地站在那裡。

  他沒想到,寧小漁還有膽子來這裡。

  「歡歡在哪裡?」她劈頭就問。

  施余歡的名字配合著她那劍拔弩張的表情,讓谷均逸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怎麼了?」他反問。

  「我怎麼知道她怎麼了,是我先問你的耶!」看樣子寧小漁已經克服了對他的恐懼,「歡歡最近一直都怪怪的,有什麼事情藏在心裡,我問她她又不說,想也知道和你有關!」

  「那你以為來問我,我就會說嗎?」可他心中隱隱不安,她連寧小漁都不說,又怎麼會告訴他?她心中有事,是什麼事?她說過,他們之間總要有個了結,難道是指這個?

  「今天歡歡沒來上班,我給她打電話又無法接通,是不是你又把她藏到哪裡去了,你不要太過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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