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王爺,妾身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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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飯真好吃啊,看得出來是用了心思的,這男人在乎著她呢,白雨瀟內心禁不住甜滋滋的。好險啊,若她傻傻的吃不下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司流靖才不會真的高興呢,所以她要把這些菜吃完,但又不能做得太無謂,她得掉幾滴眼淚,表現出難過的樣子,好讓他舒心。

  司流靖從宮中返回王府,在主院讓人伺候脫了衣袍,換上常服,來到書房聽著暗衛的匯報,當他聽完白良娣的情況時,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你說她一邊哭,一邊把飯菜都吃完了?」

  「是。」

  「連湯也喝完了?」

  「是。」

  「寒瓜也吃了?」

  「娘娘沒食用寒瓜。」

  「為何?」

  暗衛想了想,回稟道:「娘娘只是把寒瓜帶到亭子裡,擱在桌上,盯著院門口發呆。」

  「喔?」司流靖聽了也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似是想通了。難不成她把寒瓜留著,還坐在亭子裡,是要等他過去,想用寒瓜讓他消消火?

  司流靖笑了,他畢竟是這王府裡的主子,他的女人自是應該要翹首期盼他來,水兒這樣的行徑,的確讓他心情大好。

  將她軟禁,又把她的兩名丫鬟押入地牢,本就是為了罰她,誰教她讓他熬了好幾個月,他也想讓她嘗嘗那種望眼欲穿、想要卻得不到的滋味。

  不過若是她敢絕食抗議,他一定會更加生氣,但她卻把飯菜吃完了,可見她是喜歡他的,這點讓他覺得她實在太可愛了,他看上的女人果然和其他女人不同,不枉費他念念不忘至今。

  這幾日晾著她也差不多了,別說她苦,他這心裡也悶得慌,好不容易尋到她了,人就在他的後院裡,他豈不想好好的抱抱她?

  思及此,他心情大好,頗有今夜可以夙願以償的舒暢感,不過他還不急著去,繼續和下屬談著公事,一直到了入寢時刻,他才帶著雀躍的心前往梧桐院。

  當司流靖走進屋來,白雨瀟心下也是興奮的,她果然猜對了,不過才軟禁了她三日,這人就等不及來見她了,看來這個冷情冷心的男人對她是有心的,她在他心中有了份量,否則他大可以繼續不理她。

  她心下激動,但表面上卻故作悲傷,見到他,立刻就跪在他面前低頭認錯,那模樣著實取悅了司流靖,讓他的心軟化了。

  他板著面孔越過她,坐到了床榻上,朝她命令道:「你還杵在那裡做什麼?見到本王來了,不會伺候人嗎?」

  白雨瀟心下差點沒被他的裝模作樣給笑死,心想他會裝,難道她就不會嗎?

  這時,屋外有人主動端了一盆水進來,她很識相的擰濕了巾子給他洗臉,又遞上乾淨的巾子讓他擦乾臉,接著便跪著幫他脫了靴襪,親自為他洗了腳,把這一切做完後,婢女便把水盆端了出去,她依然低著頭,跪著不起。

  司流靖冷冷的道:「你就這麼跪著?」

  白雨瀟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夫君生水兒的氣,水兒不敢起。」

  她喚他夫君,不是王爺,自稱水兒,不是妾身,就是故意拉近兩人間的距離,這是兩人共有的秘密,也在告訴他,她是那個在他落難之際,夜夜陪伴在他枕邊、不離不棄的水兒。

  兩人杵在那兒不發一語,房裡靜得落針可聞,過了一會兒,司流靖猛然伸手將她撈到床上,罩下的唇狠狠的吻著她。

  白雨瀟嚶嚀一聲,心下竊笑,一顆心怦怦跳著,雙手抱緊他的頸肩,熱切的回應這個吻。

  彷彿乾柴被點著了火,一發不可收拾,兩人似又回到了那個籬笆草屋,他狂亂的吻她,撕扯著她的衣,探進的大掌揉捏著她的飽滿渾/圓,她也不客氣的回吻他、撫摸他,亦如他這般迫切的也展現出自己想要他的yu/望,不再是被動的、小心翼翼的,而是那個大膽到敢欺壓他的水兒。

  門外聽到裡頭激烈的動靜,立刻都識相的遠遠退出外廳,留給內屋一雙抵死糾纏的身影在芙蓉帳內釋放彼此的熱情。

  第7章(1)

  白雨瀟明白不管說什麼,都比不上自己用行動滿足司流靖在床上的「食慾」。

  他想要她,她就給,把司流靖餵飽了,就什麼都搞定了。果不其然,司流靖在她身上宣洩一番後,臉上有了笑容,整個人都是柔和的,哪裡還有先前的冷漠?

  隔天晨起,她伺候他洗漱、更衣,對他笑意盈盈的,一點都沒有一夜雲雨後的羞澀,他滿足,她比他更滿足。

  司流靖望著她,她紅嫩的臉蛋上有著被雨露滋潤過的媚意,一雙眼兒滴溜溜的瞧他,就像是貓兒偷腥般,掩不住一臉的饜足,讓他不由得感到好笑。

  他終於把印象中的水兒和她連結起來了,原來他的水兒有這麼靈動的表情,配上她那古靈精怪的性子,的確就是這副樣子,瞧她那滿足的樣子,不像是她來服侍他,倒像是他來餵飽她的。

  司流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低啞道:「笑什麼?」

  「因為開心。」

  「開心什麼?」

  「開心王爺還記掛著妾身。」

  他板起面孔哼了一聲。「本王的確記掛著,但有人不識抬舉,與本王玩躲貓貓。」

  她也不怕他板著面孔,他生氣才好呢,她現在知道了,他生氣代表將她放在心上,這男人在乎她呢,她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還會怕?她大膽的攀上他的肩,嬌軟的身子主動偎靠過去,用臉蛋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

  「那是因為人家沒自信嘛,王爺的女人這麼多,每個都比人家漂亮,人家哪裡知道王爺會在乎我一個小小的侍妾呀,況且您有兩年都不來人家屋裡呢,人家哪敢厚著臉皮去貼近您。」

  她一句一個人家,這隨興又撒嬌的語氣明顯的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不過司流靖一點都不以為忤,反而很喜愛她這般親近自己。

  可她怎麼敢說自己的姿色比不上別人?依他看,她的相貌一點也不差,而且還很順眼……不,應該說是愈看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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