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她的服侍帶給他說不出的暢快感,他感覺自己的喘息加重,不過他認定是因為淫毒的關係,畢竟他的定力一向好,哪裡會這麼輕易就被撩撥?
她的主動讓他覺得有趣,想不到她的性子如此大膽,既然如此,他就來看看她要如何取悅他?
白雨瀟傾身吻他,以舌尖勾著他的舌,吮著他的唇,美眸卻閃著頑皮的狡芒。
她一邊親吻他,一邊偷偷將事先準備好的工具拿出來,趁著司流靖放鬆警戒,享受她由上至下的親吻時,將工具慢慢的套上他的四肢。
司流靖一驚,原本放鬆的俊容變得陰沉。「你幹什麼?」
他的雙手、雙腳皆被繩子套住,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他施力想掙開,卻發現這繩子十分牢固。
「王爺別掙扎呀,這繩子雖是用牛皮筋製成的,不會傷肌膚,但若是您用力扯動,還是會撕扯到傷口的。」
「你竟敢綁著本王?還不快放開!」這時候他便自稱本王了,無非是要提醒她別忘了身份,雖然她救了他,可不代表她能對他恣意妄為!
「哎呀,王爺勿惱,水兒這麼做,全是為了王爺好呀。」
「喔?你倒說說,是怎麼個好法?」他的聲音帶著威脅的火氣。
白雨瀟既然敢綁他,就沒在怕的。
「上回王爺太過勇猛,扯裂了傷口,好不容易傷口開始癒合了,這回可不能再裂開,於是水兒想出此法,為了避免王爺動作太大,所以未雨綢繆先綁著您,如此便萬無一失了。」
司流靖原本陰沉的臉色浮起一抹溫柔的笑。「原來如此,本王倒是錯怪水兒了,但水兒多慮了,這次本王會憐香惜玉,不會像上回那般激烈的,你還是把繩子解開吧,本王想好好抱抱你。」
信你才怪呢!剛才還凶巴巴的口氣,這會兒突然這麼溫柔,事有反常即為妖,我若是現在放了你,怕不被你整死呢!
白雨瀟心下想著,嘴上卻嬌滴滴的回應。
「可是水兒心疼您呀,王爺玉體珍貴,水兒不能冒險,請王爺放心,水兒一定會把您服侍得……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欲仙欲死?」
司流靖氣笑了,她要讓他欲仙欲死?好,他磨牙等著,若是她沒讓他滿意,就輪到他教她欲死不生!
白雨瀟解開他的褲子後,像是想起什麼,突然下了榻。
司流靖錯愕,她居然就這麼把他晾在床上?任由他下半身立著涼快?
「你去哪裡?」他又想磨牙了。
「王爺別急,水兒忘了東西,去去就來,乖喔。」
敢情她是在哄三歲小孩嗎?司流靖長這麼大,還沒有一個女人敢這麼對他,明知他是陵王,嘴上喊著王爺,但行為舉止卻一點也不害怕,教他憤怒的同時,卻又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
白雨瀟從櫃盒裡拿出趙老頭給她的瓷瓶,然後又咚咚咚的跑回來爬上床,跨坐在他的雙腿間。
司流靖惱恨自己看不到,只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她在搞什麼,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實在讓人很毛!
「你現在解開還來得及,否則本王——唔!」他冷沉的聲音突然變得壓抑,因為水兒突然用手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饒是再強的男人,命根子被人家抓住,多少都會覺得氣虛。
「你在我那裡塗什麼!」前頭還能惡聲惡氣的質問,但此刻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讓他的聲音都冷硬不起來了。
「這個叫做神仙油,可是個好寶貝呢,聽說塗了這個,做起來會很舒服喔。」白雨瀟愉快的說,嗓音又軟又甜。趙老頭說把這東西塗在男人的那裡,可以減緩女人的不適。
白雨瀟曾經聽三師姐花千千說過,男人的這裡是最敏感的,隨便挑逗都會讓男人喊爹叫娘的著火,她將神仙油塗在上頭,又是摸又是揉的,果然就瞧見司流靖脹紅著臉,急促的呼吸讓胸膛起伏劇烈。
男人這話兒可真神奇,親眼見到「他」在自己的左搓右揉下變得一柱擎天,原來這話兒可以變得這麼大,難怪她會覺得疼呢,想到這裡,她有些氣,禁不住用力的捏了下。
司流靖倒抽了口氣。「輕一點!」
哼,你也知道疼啊?白雨瀟暗暗得意,能夠掌握男人的感覺原來這麼好呀,瞧他任她宰割的樣子,原來只要掌握得當,女人也可以讓男人嗯嗯唉唉的。她好奇的盯著司流靖,果不其然,在她的按摩之下,原本陰沉的臉色漸漸染上紅潮,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王爺,舒服嗎?」她的嗲音拉得老長。
「你把我綁著,怎麼會舒服!」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如果不舒服,你這話兒能這麼威武?
「王爺別急,水兒會讓您更舒服些。」
白雨瀟差點沒被自己嗲聲嗲氣的聲音給笑死,其實她的性子不是這樣的,只是故意裝狐媚,沒想到卻差點先把自己給逗笑,她極力憋著不笑出聲。
司流靖很不想承認,可她的確把他弄得很舒服,卻也很不滿足,yu/望一旦被撩起,就如同一個無底洞,會渴望得更多。
他忍不住催促。「夠了,快點坐上來!」
喔對了,差點忘了,她還得幫他解毒才行,這塗的滋潤度也夠了,應該不會疼吧?於是她用帕子擦了手,提起身子從那話兒上慢慢坐下去。
被擠壓的感覺一來,司流靖舒服得想要呻/吟,不得不說,她幫他按摩這招還是讓他很享受的,這女人雖然大膽,卻也很夠味,他不明白自己怎麼開始能忍受她了?大概是覺得新鮮有趣吧,畢竟後院的女人都對他敬畏仰慕,而他從不讓她們掌控自己,每次行房,他都是迅速利落的衝撞了事。
對於房事,他只當是發洩需求,從來不玩花樣,也不沉迷此道,被她如此侍候,突然覺得還不錯,只不過就是不夠痛快,她把他的慾火煽得太熾熱,動作卻這麼慢,簡直急死人。
他等不及,恨不得一鼓作氣的頂進去,這時身上一涼,她突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