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去哪裡?」他齜牙的質問道,她膽敢做到一半就走?簡直是……欠人收拾!現在他不只慾火旺,怒火也旺,這該死的女人把他弄得慾火焚身,卻又突然停下來,讓他真想狠狠折磨她!
「那個……太大了嘛,會疼。」白雨瀟咕噥著埋怨,心想趙老頭根本是誆她的,說什麼搽了這個神仙油會快樂似神仙,根本就是騙人的,她才進去一半,就覺得被頂得好疼,不敢再繼續了。
司流靖忍著脾氣哄她。「水兒乖,再試試,你不是搽了潤滑油嗎?不會疼的,會疼是因為你太緊張了,這種事要放輕鬆才行,乖,再試試。」居然連他也開始用哄三歲小孩的語氣說話了。
白雨瀟被他連哄帶騙的說服著,只好再嘗試一次,偏偏整個過程只能由她主動,他只有被動的分兒,就像到嘴的肥肉一直在嘴邊遊走,聞得到卻吃不到,到癢處卻不用力,簡直痛苦死了,他熬著、憋著,慾火無處可宣洩。
最後她實在怕了,任性的丟了一句不負責任的話。「還是不要了,下次吧。」
司流靖感覺自己某根繃緊的弦斷了。她說不要了?她竟敢擅自說不要?!
他怒極,反而陰惻惻地笑了,很好,她把他綁了,褲子脫了,油也抹了,火都點著了,最後卻當頭澆下一盆冷水,說她不玩了。
他堂堂陵王長這麼大,還沒被女人在床上這麼耍過,她這欲擒故縱的手法也玩得太過頭了。
「給你一次機會,立刻給我回來完事。」他冷冷的警告著,太過平靜的語氣反而有股森冷的寒意,讓人沒來由的一顫。
白雨瀟小心翼翼的看著司流靖,她把人扒光後,又晾在床上置之不理,這麼做的確有點不厚道,但想起上回他禽獸般的行徑,她又覺得自己沒錯了。
「還是下次吧,上回你弄疼我,這次我讓你難受,就當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
敢情這種事還可以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的?司流靖氣得額角青筋凸起,很好,別說解毒了,被她搞到走火入魔都有可能!
他會讓她知道,別惹怒慾求不滿的男人,那絕對比惹上一頭凶狠的獸還要嚴重十倍。
白雨瀟知道他生氣了,便好心的幫他用被子遮擋一下。
「你別氣,我去熬碗藥給你,喝了降火氣。」說完,她就想當作沒事般的離開,卻突然聽到「蹦答」一聲,她愣住,還反應不過來,下一刻已被司流靖給狠狠抱住。
「啊!」想不到他居然扯斷了繩子?她嚇得大叫,可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你膽子不小,敢這麼對我?」他齜牙咧嘴的冷笑,每一字都是磨著牙擠出來的,聽起來著實寒人。
白雨瀟心虛的慌了,趕緊求饒。「哎呀,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走開嘛,這叫閨房之樂。」
「你還有理?信不信我把你也綁在床上!」
開玩笑,如果被他綁了,她不死也剩半條命,為了澆熄他的怒火,她趕忙送上香唇堵住他的嘴,不讓威脅的話再說出口,又親又吮的討好他。
司流靖慾火正旺,立刻將她壓回床上,拿回主導權,男人的征服欲如狂風暴雨般的襲來,他一把扯下她的肚兜,觸碰這片水嫩的肌膚,雖然看不到,但他感覺得到,這具身子胸是胸,腰是腰,肌膚滑嫩如玉,觸感極好。
彷彿像是懲罰,他一邊在她嬌嫩的肌膚上吮咬出點點紅痕,一邊抬起她的腿,熟門熟路的找到入口,隨即腰一挺,激出她帶著哭腔的呻/吟,聽到她的嗯嗯唉唉,怒火和慾火總算得以宣洩。
她那處地方的確是太緊了些,他突然想通了什麼,禁不住感到好笑,若不是因為她那處又窄又緊,他都要懷疑她對男人很有一套了,原來這女人只是在虛張聲勢而已,還真是令人好氣又好笑。
「敢綁我?下次看你還敢不敢這麼玩!」
白雨瀟被他用力頂得眼淚都出來了,但為了讓他消氣,雙手只能討好的攀緊他的肩,把臉埋在他頸窩,嗚嗚的求饒。
「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識相的求饒讓他心中一軟,便放慢了衝撞的動作。好吧,他承認,他雖然很氣,卻也覺得這樣很有樂趣,也很痛快,那地方又窄又小,分明還是剛開苞的處子,還敢學浪蕩豪放女?真不知該罰她還是心疼她。
知道她怕痛,他放柔了動作,而身下的人兒也極力的配合他,或許是神仙油生效了,白雨瀟一開始真覺得挺疼的,隨後慢慢的習慣了這種韻律,麻麻的、脹脹的、暈暈然的,就像喝了烈酒般,開始享受著它的醉意。
她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撩撥起來了,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舒服,不知不覺扭動著,慢慢磨出了火熱的刺激,她的臉色逐漸潮紅,呼吸開始變得沉重。
聽著她越發銷魂的呻/吟,司流靖再度被挑起了狂浪的慾火,加重了衝撞的力道,如一頭無法被餵飽的猛獸,想要狠狠將她吞吃入腹,在快速的衝撞之後,他低吼一聲,在她體內盡情發洩,兩人一塊兒達到了愉悅的頂峰。
在慾火得到宣洩後,司流靖依然不肯放開她,事後還吻著她,揉著她的飽滿,聽著她的嚶嚀喘息,覺得滋味美妙無比。
他突然很想笑,這輩子還沒見過哪個女人像她如此搞怪頑皮,明明很生嫩,卻又要故意表現出很在行的樣子,明明不擅此道,卻又要裝狐媚,何況她那地方像處子一樣緊致,是騙不了人的。
身為皇室中人,自幼誰身邊沒幾個宮女來練練身手?他雖然不好女色,卻也不是不瞭解,而且她這點功夫,除了一開始還有模有樣,到後來那不由自主的推拒和僵硬,不是裝就可以裝得出來的。
「你也知道這淫毒厲害,我難免會粗魯些,還敢故意惹我?」雖是斥責,但語氣卻多了些疼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