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氣蠻橫又粗魯,該名舞伎被捏抓得花容失色,疼得眼淚都要滾出來了,卻也不敢掙扎,只是惹人血脈債張地嬌喘連連。
「疼……嗯……」
戎歡下腹一緊,原來三分的刻意倒成了七分的動情,索性將那美人撈進懷裡,一把扯開她的衣襟,只見那雪白如凝脂的渾圓玉/ru微微彈跳了出來,被低下頭的戎歡張嘴銜了個正著!
然後便是一陣叫人臉紅心跳的吸舔揉咬,弄得那美人哀哀嬌喚,渾身顫抖難禁。
其它幾個舞伎萬萬沒想到這北羌王下手這般粗蠻,個個小臉發白,淚盈盈又楚楚可憐地祈求望向主榻上那高大俊美的慕容獷。
她們隨著五名秀女前來大燕,為的就是能夠也得了慕容大君的垂青憐寵,一舉脫離賤籍,日後好和這位俊美君王恩愛纏綿,享盡富貴榮華。
可是誰知道大君巡獵帶了她們來,竟是要她們服侍北羌王的?
第7章(2)
慕容獷看著她們苦苦求助中帶著嬌纏勾引的眼神,心頭沒來由一怒——
誰准她們效阿弱那似顰似淚之態了?
他的阿弱就算淚珠兒在眼眶中打轉,也是強撐著不落下來,那單薄如雨打杏花,卻又倔強如雪裡傲竹的楚楚風骨,哪裡是這些個庸脂俗粉比得的?
哼,她們就是幫他的阿弱提鞋也不配!
他這幾日原就強抑著不去時時惦念那個身子不好、易病易傷的小人兒,免得自個兒正事沒辦完,就匆匆想打道回宮,她們偏偏還來搗亂!
這下子火氣一起,慕容獷連戎歡也看不順眼了,邪魅迷人的笑容一收,淡淡道:「戎兄弟遠道而來,沒好生瀉一瀉火,倒是孤這個大君招呼不周了。來人,替北羌王收拾一個清靜舒服的大帳,讓他好好跟這些美人兒弄上一場,記住!得讓北羌王盡興,否則孤可不放過你們。」
「諾!」侍人忙笑應道。
戎歡僵住了,自渾身酥軟的舞伎身上抬起頭來,尷尬地想說些什麼,卻被慕容獷含笑的銳利眼神凝住了。
「戎兄弟,莫不是嫌棄孤這一、番、好、意?」
「臣、臣不敢。」
慕容獷驀然一笑,剎那間宛如萬花齊放,令人為之心旌搖動、神魂顛倒……
舞伎們看呆了,戎歡則是心下怦怦直跳,咬牙告誡自己:本王喜歡女人、本人喜歡女人。
然後喜歡女人的北羌王,被「關」在大帳中和眾舞伎大戰三天三夜,最後被搾得面色青白、體虛腳浮,上馬要回北羌時,還是被護衛給扶上去的。
腿都軟了。
在數百名金盔銀甲的鐵血兒郎簇擁下,身為大君的慕容獷笑咪咪地佇立在巡獵大營門口,手負在身後,一雙漂亮鳳眸微微邪挑,和抖著手、神色複雜的戎歡打了個照面。
「好走,不送。」
簡直氣煞人也。
「謝大君款待。」戎歡強自嚥下洶湧的憤意,硬擠出一抹笑,對他行了一個禮,「臣,永銘在心,矢志不忘!」
話畢,隨即撐著一夾馬腹,和五十名同樣騎著馬的親兵往北方疾馳而去。
片刻後,但聞慕容獷慢騰騰地問了一句——
「用的是「迷情香」還是「迷春酒」?」
「香。」身畔一名個高腿長的英俊護衛低聲回道,臉上笑意隱現。「北羌王對於入口之食尤為謹慎。」
「嗯,南人有些小玩意兒還是挺管用的。」他摩挲著下巴,嘴角往上揚。
確實藥效極好。那英俊護衛在心中默默贊同。
慕容獷若有所思地看著遠方消逝的煙塵,眸底精光微閃。「黑風,黑弓,盯住東西二路。」
「諾!」兩名面容陽剛的將軍箭步而出,握拳擊胸領命而去。
「子陽,子鳴,隨孤回帳議事。」
「諾!」
那英俊護衛子暘和另一名面白如玉陰沉妖美的護衛子鳴恭敬地隨員而行。
龍帳內,慕容獷盤膝坐下,一掃慣常懶洋洋的神態,沉聲道:「稟吧!」
子暘和子鳴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極有默契地由負責機要鷹信的子陽先開口。
「稟大君,北羌那兒的探子有訊來報,日前北羌王攜愛姬到天荻山別莊住了七日,回程時車馬數目不變,然卻留下了幾名據說犯錯的女奴,並帶走了數名莊中僕婦。」
「多大年紀的僕婦?」
「年紀有老有少。」子曝頓了頓,又道:「其中最年輕的是一名初出月子的婦人。」
「戎歡還是那麼小心。」他淡淡道,「若是心中沒有鬼,又何必畫蛇添足?」
愛笑的子暘神情有一絲嚴肅。「大君,臣下亦覺此事有異,已交代隱於北羌皇廷的探子密切追蹤下去了。」
他點了點頭,側首看向子鳴。
「稟大君,子賁將軍率領十萬大軍追擊北蠻三部餘孽到斷翎大山口,目前正原地駐紮,飛鷹傳信請示大君,是否要進山滅了餘孽?」子鳴陰鬱妖美的神情森冷,語氣卻是至為恭順。
「斷翎大山素來是北徭人的神山,大軍貿然而入,並不妥。」慕容獷修長指尖輕揉著繫在衣襟內的如意刀幣。
三個月前,阿弱為他擋了一劍,而她親手為他編纏的這枚刀幣為他避去了一劫。
自那日後,他便將這枚略凹了一處的如意刀幣貼身戴著,再不離身。
想起那個花容雪膚卻病懨懨的小人兒,他心一暖,隨即細細抽疼起來,眸光也不由有些黯然了。
沒有孤盯著,也不知阿弱有沒有好好喝藥?
慕容獷有時候也深感迷惘和莫名惶然,怎麼自己就對這麼一個病弱嬌柔的小女人上了心,雖然不至於惹得他神魂顛倒,可是心裡深處總有個柔軟的地方被她的一舉一動牽著、扯著不能自已。
這滋味並不好受。
「大君,子鳴願往。」子鳴陰惻惻地微笑,主動請纓。
慕容獷回過神來,有些好氣又好笑。「孤要是哪日想滅了北徭,自然會派你去,現下你給孤憋著點兒。」
「諾。」子鳴眨眨眼,玉白俊臉頗有一絲委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