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復復得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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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從海邊別墅開車回市中心要四十分鐘,但因為她開得比較慢,一個多小時後,她將車子開到了他們原來的家裡。

  朱新諾下了車,看著後車廂的白浩,她無奈地皺著眉,該怎麼辦才好呢,他很重欸,她很邪惡地想將他繼續當屍體一樣拖,不過這個想法也只是想想,真這麼做她就太壞了。最後,她背著他走,她往後一看,他的腿太長了,所以他的腳幾乎是拖著地在走,她已經盡力了,實在沒有辦法。

  她一邊背著他,一邊打開門,兩人踉蹌著一起走進房子裡。

  「呃。」她將他扔到客廳上的沙發,他發出古怪的打嗝聲。

  朱新諾嚇了一跳,連忙找垃圾桶,她以為他要吐了,結果一回頭就對上晶亮的鳳眼,「你醒了。」

  白浩靠在沙發上,沙啞地開口,「水。」

  她趕緊放下垃圾桶,去廚房倒水,她端著水走出廚房,差點腳下打滑。他竟赤裸地躺在沙發上,前後不過幾分鐘的事情,他脫衣服倒是脫得快。

  第6章(2)

  「熱。」他眨了眨眼睛,無辜如羔羊般地說。她不置可否,努力保持自己的眼睛盯在他的臉上,而不是某個看完會長針眼的部位,她走到他旁邊,拿起一旁的抱枕,準確地往他下半身一丟,堪堪遮住了他的重點部位。

  她鬆口氣蹲下來,將水杯湊到他的嘴邊,一手繞到他的後腦杓,扶住他的脖頸,炙熱的溫度透過手心傳到她的身上,他身上的溫度宛如燒著火的酒精,燒得非常猛烈火熱。

  他的薄唇貼著玻璃杯,飢渴地喝著水,喝得太急,晶瑩的液體從他的唇角流了下來,她連忙將杯子拿開,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水漬。

  「嗯……」白浩發出一聲性感的聲音,她的手一頓,抬眸一看,他閉著眼睛,被水漬沾濕過的肌肉紋理如上好的玉石,突出的男性象徵喉結一下一下地滾動著,胸前的乳頭被水淬過後更顯粉嫩。朱新諾腦袋有一瞬的空白,眼睛呆呆地看著他,第一次發現原來男色也可以用秀色可餐來形容啊。

  她眨了眨眼睛,回過神,臉頰上染著淡淡的紅雲,卻被嚇了一大跳,他的俊臉正擺在她的面前,粉唇剛張一下,他忽然就吻了上來。她整個人被往後一甩,手裡的杯子也滾到了一邊去,她悶哼一聲,男人如巨人般壓向她,從沙發上跌落而來的他就像沙袋一樣,她被壓得差點喘不過氣。

  她分不清他嘴裡的味道,濃郁的酒味是威士忌還是白蘭地,亦或者兩者都有。她蹙眉地伸手想推他,卻發現他毫不客氣地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她跟他之間沒有一點縫隙,她的手只能放在他的臂膀上。小手試著推了一下,紋絲不動,她歎口氣扭著身子,抿著嘴唇避開他的吻,扭呀扭呀,扭到了他的脖頸處,她連忙張嘴呼吸。

  他不知道他有多重,重到她幾乎要窒息了,壓在她身上的他動了動,抬高了上半身,鳳眼朦朧地看著她,他難得稚氣的模樣讓她的呼吸不住地加重。

  以往出現在她面前的白浩永遠都是一副沉著穩重的模樣,而現在的他像一個迷路的小孩般,令她看著好心疼。

  他低下頭,眼神裡帶著她不懂的情緒,他因喝醉了而呼吸沉重,她能聽到他每一次綿長的呼吸聲,「小諾……」

  她沒有說話,就盯著他,他微微一笑,恍若桃花開滿樹枝,映紅了天空般的燦爛美好,她不禁評然心動。

  「我想要你。」

  聞言,她吃驚地看著他,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面色微白。臭男人,佔她的便宜,她氣嘟嘟地說:「我不要你。」

  他仍舊掛著笑,好似不在意她的話,他覺得有理地點點頭,「我知道,你還沒有準備好。」

  說著,他就俯首在她的耳畔,一口含住她圓潤的耳珠,她敏感地喊道:「啊!」他濕潤的舌尖舔著她的耳珠,她渾身像觸電般地顫抖著。

  他的大手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腰間,挑開她的衣服,從衣服的下擺緩緩地往上,她的肌膚此刻便成了黑白鍵,他恣意地在上面彈奏著,逗得她滿臉通紅,全身無力,「這樣剛剛好,不胖不瘦。」他低喃著,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腰肢,邪惡地說:「我都不用怕撞散你。」

  她聽得滿臉通紅,伸手想推開他,卻動不了,軟若無骨地躺在地毯上,她絲毫感覺不到地毯下大理石的冰冷,她渾身發熱,而他恨不得讓她熱上加熱,熱得她昏頭轉向才好。

  他的唇漸漸往下移動,她輕喘著,「白浩,別!」她好怕,身體深處對他的慾望就像隨時要出閘的猛虎,而他這朵美麗的薔薇還在不斷地勾引她。她更怕,身體上的觸碰之後,她與他又該如何定位彼此的關係,他們是離婚的夫妻,還是一夜情的男女?

  她身體發抖,他的掌心似生火般撫摸著她衣物下赤/裸的肌膚,她明明衣衫不整,但他給她的感覺便是她不著寸縷,完全赤/裸,任由他盡情地揮灑。

  「白浩、白浩……」她的身體和心理承受著雙方的壓力,她乞求地看著他,希望他放開她,她自己已經沒有力氣了,她臣服了,無法拒絕他給出的甜美滋味。

  「噓、噓。」他點了點她的唇,「還不夠,再等等。」他說著,像是一個古板的學者,一定要達到優秀才會讓她過關。

  ……

  下一刻,她幾乎飛了起來,她被他抱起來,嬌小的她窩在他懷裡剛剛好,她怯怯地問:「你幹什麼?」

  他喝醉了,但他經過方纔的歡愛,好像無窮的精力充斥著他的四肢百骸,他不想睡覺,只想佔有她,薄唇動了動,「干你。」

  好像炸藥在耳邊炸開了,他的話太有衝擊力,她幾乎不能相信,這麼粗俗的話是從他的嘴裡出來的。

  他低聲地笑,笑聲裡帶著得意,「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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