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滾!不要理我!我不想看到你!」
她太憤怒了,身體那一股慾火燒得她想殺人,而她也真的衝去拔牆上的劍,不由分說朝段長淵刺去。
她哪裡是想殺他,不過發洩罷了,而且她現在根本無法鎮定下來,拿著劍也是是亂砍亂揮,劍招混亂,不成劍法,像婦人拿菜刀亂砍一樣。
段長淵一邊躲,一邊勸著她。「夫人小心點,別傷了自己,為夫會心疼的!」他還敢自稱為夫
她聽了就有氣,砍不到他,就更加賣力亂揮,屋子裡的擺設、傢俱和桌椅,被她手中的劍亂揮亂砍得慘不忍睹。
最後砍得沒力氣了,跌坐在地上,那把劍也因為刺進了木柱上,連拔都拔不出來,她便像個孩子似的大哭起來。
她大哭的時候,段長淵還陪在一旁哄她,她氣不過向他揮拳過去,還真的揍了一拳在臉上。
她呆住,惡狠狠質問他,「你為什麼不躲?」
段長淵溫柔一笑,滿臉寵愛地對她說:「我氣跑了你,你對我有怨,讓你打,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讓她原本滿腹的怒火化成了潰決的委屈,哭得更加傷心,卻已不同於先前帶著恨意的淚水,反倒像是積壓好久的委屈終於被理解一般,全部都哭出來。
淚珠如同止不住的雨滴,一點一點掉下來,很快沾濕了身上衣襟,也弄得她雙手都是濕的,而且是鼻涕淚水一起來。
待她回神時,發現己被段長淵攬入懷,正用帕子為她抹淚,擦拭鼻涕。
她不依,狠狠往他胸口一蹭,把鼻涕全抹在他胸前的衣衫上,他將外袍脫掉,剩下裡頭的中衣,對她道:「外袍髒了,換裡頭這件乾淨的。」
她不客氣,繼續把他的中衣當擦臉的巾子蹭著,她一邊蹭著,一邊聞到他身上好聞的男人味,這是他獨有的清爽味道,其實他很好聞,這男人很愛乾淨,身上沒有其他雜七雜八的薰香味,讓她很依戀。
她越是聞著,呼吸就越重,甚至雙手不知不覺地摟上他的腰,開始把身體往他身上摩,這是一個不自覺的動作,是/yin/藥的效用,只有這麼做,她才會覺得舒服,但又渴望更多。
「寶兒……」他的聲音帶著蠱惑和低啞。「你醫術高明,必然知道如何解身上的毒,你告訴我藥方,我必派人去收集來治好你,好不好?」
「……」她沒說話,只是緊緊抱著他,似在極力壓抑著。
「寶兒……」
天哪!叫得這麼溫柔,撩得她快要受不了了,明明想推開他,現在卻捨不得了,她覺得自己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的人,好想吃他……
想吃他……
「寶兒……」
男人的磁嗓也可以這麼醉人,傳入她的耳,勾著她的情,她越來越燥熱了,身下好虛,想吃他,也想被吃。
「寶兒……」
「別叫了,你再叫,我、我就一一」
「就什麼?」
她把臉埋在他胸口,沒看到他眼中的情/yu正燃,他也在隱忍,當這具柔軟的身子在自己懷裡蹭的時候,他下/身都脹痛了,卻還得繼續跟她撐,他一定要她親口說出,否則事後她會怨他。
若是她自願的,那就不一樣了,他不但可以正大光明地擁有她,還可以在事後以此做為理由留住她。
她喘著氣,那慾火燒得她一雙眼都要紅了,這活生生的食物一一噢不,是解藥就在眼前,他堅實的胸膛、胳臂,還有這腰、這臀……她的雙手發燙,已經開始在對他毛手毛腳了。
「我就……」下頭的話變成模糊的呢喃,讓人聽不清楚。
段長淵目光發亮,他似乎聽到了什麼,但不夠清楚,他要她一字一字地說明白,於是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他必須確認她的神智還清楚,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告訴我,該怎麼做才能幫你解毒?」他渴望聽到她親口說出。
虞寶兒望著段長淵的神情,他看起來是真的很著急,愁容滿面,印象中,她很少見到他的眉頭擰得這麼緊。
他也會為她如此擔心嗎?那心疼的眼神都快把一顆心融化了,看到他為自己如此心神不寧,她突然覺得心態有些平衡了。
她喜歡看到他難過,/yin/意有時候會讓人起了魔心,她突然很想好好整治他,讓他也嘗嘗受委屈的滋味,
「你真想救我?」
「是,我想救你,告訴我方法。」
她咬了咬牙,覺得自己再也撐不住了,心想反正兩人又不是第一次了,先前都是他讓自己疼,這一回不如讓他痛一回,乘機折磨他,於是她突然大力把他推倒,整個人跨坐在他身上。
段長淵緊盯住她,見她舔了舔唇,咧開妖嬈的笑,桃紅的臉蛋以及媚骨外洩的眼神,讓她狐媚得風情萬千,讓他的眼瞳不由自主放大了。
「你就是我的解藥,我要吃了你。」
她伸手丟開身上的披風,開始解下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脫,直到上半身是剩下一件粉紅肚兜,那肚兜被胸前的渾圓撐起一個弧度,微見那尖尖的粉頭形狀,看得段長淵眼中是火閃爍,眼瞳變得越來越漆黑了。
她彎下身,因為這個動作,讓胸前的柔軟貼上他堅硬的胸膛,小嘴印上他的唇,雙辦微張,伸出的小舌似在舔著糖兒一般,滑過他的唇,吐露芬芳。
段長淵等的就是她主動,他也微張唇,邀請她的進入,當那小舌如頑皮的小蛇一般,在他唇裡挑逗時,他再也忍不住一口含住,捲住她的小舌吸吮著,做為歡迎的回禮。
其實她真是被/yin/毒/yin/得傻了,做這檔子事,哪有男人會疼的,最後都是女人被弄哭,但她無法思考,只認定是她壓著他,所以這回算她回敬他。
「我警告你,這一回只准我壓你,不准你壓我!」
「行,你想怎麼壓,就怎麼壓。」
他猛然抱起她,轉身回到臥房裡,雖然適才鬧了一陣子,不過手下們早就得了他的命令,不管鬧得多大都不會有人闖進來,所以段長淵可以任她為所欲為,他只怕她事後不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