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桃花女與狐狸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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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這下好了,她又成了網中魚,失去了逃脫的先機,原本她是有機會溜掉的,閻九武功再高強,只要他無法近身,是奈何不了她的,可是一旦她給了對方近身的機會,對方制住她,她即便下毒功夫再強,也施展不開。

  當她一陷入網中,立即有人對她吹箭,將針刺入她手臂上,她暗叫不好,仍奮力掙扎,卻感到身體逐漸發熱,不由得驚惶失措。

  這感覺她一點都不陌生,是/yin/毒「銷魂淚」,她又驚又恨,後悔也來不及,閻九在她中計後,立刻上前將她縛住,帶回屋子裡,遣下所有人。

  他臉上難掩慾望,終於露出邪笑。

  「到頭來。你還是我的,你越逃,越能勾起我的興趣,好不容易抓住你,今夜我定要好好享用你。」

  虞寶兒真的流眼淚了,這「銷魂淚」讓她全身燙得難受,身子好空虛,恨不得被填滿,上回她還能逃走,吞下自製的毒藥,以毒攻毒抑制/yin/毒,但這回別說吞毒了,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來,快點求爺,爺等著。」閻九欣賞著她飢渴難耐的樣子。

  「你……作夢!」

  閻九大掌制住她的下巴,/yin/笑道:「本公子憐惜你,還沒玩你,怎麼捨得讓你自盡呢。」說著一施力,讓她的下巴脫臼了。

  虞寶兒從沒這麼絕望過,連自盡都不能,只能眼睜睜看著閻九將她玩弄,她驚恐地閉上眼,等待著接下來的屈辱,可是等了半天,卻沒任何動靜,不禁疑惑地睜開眼。

  眼前的閻九大掌正離她胸口寸許,看似要剝了她的衣,卻半天沒動靜,維持著姿勢,卻沒有再進一步動作,讓她恐懼之際,也狐疑起來,似乎哪兒不對勁

  下一刻,閻九被人衣領一捏,像丟廢物似的不客氣地扔到一旁,撞到了牆,砰的一聲,又重重跌到地上,倒栽蔥躺著,摔得狼狽,但他仍是不動,表情還維持著/yin/笑,撞破頭的鮮血流在臉上,看起來有些搞笑,似乎是被點穴了。

  她看傻了眼,尚未回神,身上就被罩著大披風,全身包得密實,人已經被段長淵抱在懷裡。

  「把他關起來,隨你們怎麼折騰。」下令後,段長淵抱著虞寶兒轉身走出門外,幾個箭步,鑽進了馬車裡。

  她現在全身難受著,段長淵抱著她,連帶屬於他的氣息也圍繞著她,而受到/yin/毒之苦的虞寶兒,十分敏感,段長淵在幫她把脫臼的下巴復原後,她立刻受不了地掙脫他的懷抱,擠到角落,拚命遠離他。

  第19章(2)

  「寶兒?你怎麼了?」

  「別……別碰我……」她喘著氣,雙頰艷紅,光是被他大掌碰著臉,便如燙著一般,令她/yin/火沸騰。

  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想撲向他,狠狠吻他、摸他,甚至撕裂他的衣,求他要了自己,這太丟臉了,她做不出來,即使知道解藥就在面前,但她寧可另謀他途。

  「我……中了毒,解藥可能在……閻九身上……」

  段長淵一聽,立即朝外頭吩咐。

  「將閻九和他的人,全身搜一遍,務必找到任何看似解藥的東西。」

  吩咐完後,他立刻蹲在她面前,伸手要抱她。

  「別碰我!」

  「寶兒,別鬧,你中毒了,讓我給你看看。」

  「不必!」

  對她來說,段長淵就像是上好的佳餚,這馬車內全是他的氣味,而該死的,他的氣味非常好聞。

  中了「銷魂淚」後,觸覺和嗅覺是平日的十倍,一旦被碰到,就會全身難受得像久旱逢甘霖,恨不得把對方吞吃入腹,一聞到男人的氣味,就像發情的公貓聞到母貓身上動情的味道一般,只不過她是反過來,是她在發情。

  為了離他遠一點,她往另一邊爬去,像看到鬼一般防著他,偏偏段長淵不放過她,她一動,他立即兩手伸來,輕易一撈,又把她撈回懷裡。

  「小心掉下馬車,會受傷的。」他關心地提醒,說話時還故意靠近她的耳。

  「你……你說話就說話,不要舔我的耳朵!」她忙用雙手遮住自己的雙耳。

  「舔耳?寶兒,你在說什麼?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呀?」

  她這時候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慾望像無底洞,不只勾動人心,還產生了幻影,她希望段長淵舔她的耳,所以她才會說出這種話,她希望他可以對自己做出最羞赧的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錯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的鼻息更靠近了,聲音也更溫柔了。

  看到他的嘴巴在自己眼前動著,越看越好吃,她忍不住用舌頭舔著自己乾渴的唇,有一股豁出去的衝動,想要什麼都不顧不管地壓他在身下,從頭到腳吃了他……不!不行!她要忍住

  她閉上眼,捂著自己的鼻口,不看、不碰、不聞,甚至狠狠捏自己一把,試圖保持清醒。

  段長淵將她帶回宅邸,她縮在床上,不准任何人接近她,要求留下來的只能是女的,段長淵一切都順著她,她的要求,他全答應。

  虞寶兒忍得很辛苦,一發現自己的手情不自禁地開始撫摸自己,她便用牙狠狠咬了自己的手掌一口,留下了牙齒印,連咬出了血都不自知。

  她在意識混沌間,感覺到有人正在幫她包紮手上的咬傷,一睜眼,迎目便是段長淵近在咫尺的臉龐,驚得她倒抽一口涼氣。

  「你來做什麼?!」她慌張地往床裡躲。

  「我擔心你,你怎麼把自己咬傷了?告訴我,你到底中的是什麼毒?」

  「你走開!解藥呢?在閻九那裡找到解藥沒有?!」

  「沒有解藥,他說沒有帶在身上,即使嚴刑逼供也沒拿到解藥。」

  沒有解藥?那不表示她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受/yin/毒之苦,一直到死;一是閉上眼,把段長淵拉上床胡作非為一番,解了/yin/毒。

  到頭來,事情又回到原點,她怎麼就這麼倒霉?繞來繞去,又得向段長淵求救,想到當初在他身下受的恥辱,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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