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桃花女與狐狸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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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段青靈也來湊熱鬧,拿著上好的綢緞放在她身上比來比去,不停在她耳邊說著大哥的好話。

  「這些珠寶首飾是大哥親自挑的,大哥從來沒幫姑娘挑過首飾呢,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呢。」她窩在余小桃耳邊,嘰嘰喳喳說著。

  余小桃看著這些五顏六色的首飾,她畢竟是姑娘家,這麼漂亮又做工細緻的飾品,她很難不喜歡,一盒一盒呈上束的珠寶,看得她目不暇給。

  「這麼多,我又戴不了。」她佯裝漫不經心。

  「每天戴一樣,慢慢戴,重要的是這份心意,你對莊裡的人好,將大家的隱疾病痛治好了,大哥和大家都很感激你呢。」

  余小桃本來已經對段長淵死心了,可他改變了態度,對她又好起來,雖然心中仍有怨,可是若能和平相處,她也不是非要記仇不可。

  只不過,他看她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也讓她越來越不安,因為遲早她還是要走的,不是嗎

  當初做他的小妾,不過是權宜之計,如果他對自己好,就此跟了他,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他是如此優秀的好兒郎,江湖上的姑娘們面對他,哪個不春心怦動

  她也不例外,可是那一晚的初夜,他給她的印象實在太差了,就怕自己輕易把心給了,到時候身不由己,傷得體無完膚,所以對於段長淵的示好,她在心動之餘,仍是保持了一點清明。

  更何況,她現在只是他的妾,他對她好,也不過就是男人對小妾的好,等到他娶了正妻,到時候自己還會有這樣的榮寵嗎?

  她搖搖頭,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把心守住,而這些事,她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包括與自己交好的段青靈。

  接下來幾日,段長淵都在她房中留宿,因為她來了癸水,所以他也只能摟她親吻,同榻而眠。

  雖然他明知她在撒謊,只是用這個理由拒絕他,他也不點破。

  不過是等個幾日,幾日過後,他就有機會了,先讓她習慣他的擁抱,將她的一切掌控在手上。

  每回他吻她的,余小桃的心總被他攪得怦動不已,而且他的手也不規矩,大掌總要在她胸前蹂躪一番。

  一開始她還可以以癸水拒絕他,可是癸水總會結束的,到時候他若要她,她就沒理由拒絕了。

  這一夜,他又來留宿了,憑著女人的直覺,她肯定段長淵今夜會有所行動,瞧他一雙眼在黑暗中,像獵豹閃著綠光死盯著她,害得她忍不住打顫,而他的撫摸也比以往更有征服野心,當身下被一硬物抵住雙腿間,企圖想要不請白入時,她為了自保,還是忍不住對他下藥了。

  這不能怪她,誰叫他一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的表情,她怕痛,那一夜與他行房的疼痛讓她記憶猶新。

  隔日清晨,當她睜開眼,便發現段長淵正盯著她,他就坐在她旁邊,一雙眼炯炯有神,好似已經盯了她很久。

  她故意裝傻躲開,急忙下了床,招呼婢女打洗臉水來,為他漱洗更衣,同時萬分心虛地想著,倘若段長淵開口問她有沒有對他下藥,她一定要裝無辜到底,絕不承認自己弄暈了他。

  事後,段長淵什麼也沒質問她,漱洗更衣完後就出去了,在他走後,她吐吐舌,鬆了口氣。

  當日,婢女告訴她,說莊主有事外出,這五日都不會過來,要她不必等房了,余小桃心下歡呼,他不來最好,省得她還要全神戒備。

  既然他不來,她要做什麼事就方便了。

  趁著他不在的這幾日,她正好將婢女遣退,關起門來打坐調息運功,身上的穴脈在她的運功下,逐漸打通。

  連續四日下來,她的武功已恢復九成了,身上流了不少汗,她需要沐浴,想到後山的湖水,心中有些意動,可是又想到那一日被段長淵發現的事,便搖搖頭,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她命人備好溫水,脫光了衣裳,也不要婢女服侍,將自己從頭洗到腳。

  看著肌膚因為運功的關係,染色褪了許多,臉上的粗糙也淡掉不少,心想等洗好後,要多抹一層藥水,丑顏藥也要再多塗一些。

  洗了個舒服的澡後,她光著身子走回內室,用大毛巾把頭髮擦乾,行走江湖,她習慣了一切靠自己,所以就算沒婢女伺侯,她一個人也能搞得定。

  當她拿出藥粉,正打算和了水,用毛巾沾著,一點一點抹在身上時,帳幔被掀開,段長淵走了進來。

  他的突然出現,嚇得她一時手忙腳亂,不知是該先罩件衣袍遮住身子,還是先把藥粉藏起來。

  段長淵一雙眼火亮地盯著她光裸的身子,余小桃覺得自己身上像有火在燒。

  他當然不會給她機會穿回衣裳,立刻走過去抱起她。

  「好香,你洗過澡了?」

  「莊主不是明日以後才回來?」

  「知道你想我,就提早趕回來了。」

  有看過厚顏無恥的,沒看過厚顏無恥還這麼正經八百的。

  她根本沒想他好不好,而且她懷疑段長淵是故意趁她衣不蔽體的時候回來的,她就是這麼覺得。

  當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時,她忍不住抖了下。

  「冷嗎?」

  他將她摟得更緊了,身體的溫度,隔著衣衫火熱的燙著她。

  其實她猜對了,他的確是故意的,她一絲不掛,身上總不會藏著藥吧

  兩次,她弄暈了他兩次,一次是湖邊,一次是昨夜,他堂堂青玉山莊莊主,居然栽在同一個女人手上兩次,她為了拒絕他,不惜對他下藥,這讓他很鬱悶。

  在她心目中,他有這麼糟糕嗎

  在自我檢討一番後,他下了決心,不管如何,自己總是她第一個男人,女子對於第一個男人總是難以忘懷的,何況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站起來,他給了她一個難堪的洞房花燭夜,為了彌補,他決定要還她一個難以忘懷的一夜春宵,不,是夜夜春宵,直到她接受自己為止。

  在進房的那一刻,他就看清楚了她身上的異樣,她的膚色淡了,容貌也沒那麼醜了,桌上還放著可疑的藥粉,知道她想遮掩,所以他才假裝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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