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挑上她最沒有防備的時刻,便是要她防不勝防,他豈會放過這個機會,將她抱上了床,意圖堅定。
「莊主一一」她的聲音有些乾澀。
「你的身子好光滑。」
他的氣息吹拂在她頸間,輕輕吮咬她的脖子,大掌已然罩上她的胸脯,感受到她的輕顫。
余小桃心慌意亂,他壓著她,讓她清楚感覺到他身下的硬物,正抵在她雙腿之間,昭告著他火熱的企圖。
這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狼,她怕,逼不得已之下,她決定再度弄暈他。
她的手悄悄伸向枕頭下,那兒藏有東西,可她這個動作,並未逃過段長淵的眼,大掌立刻與她十指交握,將她兩手定在上頭,全部置於他的掌控下,他不會讓她有機會對他下藥的。
第12章(2)
雖然他吻著她,可一雙眼卻警戒地盯著她。
喔,對了!她還有一張嘴,頸上的咬印傷痕,提醒他這女人嘴裡藏了乾坤,他在湖邊就是這樣著了她的道,必須防著小貓兒張口咬人。
這樣壓著她也不是辦法,這床上肯定都藏了她的暗器,防得了一個,防不了全部,他可不想在努力表現的時候,因為著了她的道而功虧一簀。
既然這裡不安全,那就把她帶到他的地盤上。
他一把抱起余小桃,用他的外袍包住她的身子,立刻往外走去。
「去哪?」她驚慌地問。
「去我的房。」他回答,果然看見她臉色一僵。
「何必這麼麻煩?」
「不麻煩。」
「可是我怕羞,會被人看到。」
「放心,我不會讓其他人有機會。」說完,他點地一躍,直接施展輕功,抱著她走牆踩瓦的,直往他的寢房去。
余小桃心跳加速,腦筋不停地轉著辦法,怎麼辦怎麼辦?她怕痛呀!那一夜的疼痛,她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很快地,他抱著她躍進了松濤居,一路朝他的寢房走去。
這一次,她是江郎才盡了,連唯一可以利用藏在嘴裡的迷藥,都用不上,因為段長淵吻遍她全身,就是不吻她的嘴。
既然如此,她只好故技重施,咬他。
不過當她想咬他的,下巴被他溫柔地「制住」,耳邊也傳來他寵溺的低啞聲。
「別怕,乖,等結束後,你想怎麼咬都行,別挑現在。」他一邊哄著她,一邊在她頸子上細細輕吮著。
她的下巴被制,咬不著他,他卻可以肆無忌憚地咬她,在她身上留下青紫的咬痕,她嗚嗚抗議,不待這樣折磨人的呀
她緊閉雙眼,雙手抓著床單,咬著牙,一想到他進入時所帶來的不適感,簡直比被人用刀捅還可怕。
其實,是她想太多了,反而自己嚇自己,若她仔細感覺,就會發現段長淵的動作變溫柔了,進入花徑時也多了分體貼,怕弄疼了她。
如果她肯睜開眼睛,就會看見他眼底的深邃,不再有冷漠,流淌的是柔情,可惜這些她都忽略了,滿腦子是疼痛。
床帳隨著搖晃而飄蕩著,她無法思考了,這男人把她從頭到腳都吃了個徹底,他不停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她只覺得身下好似被撕裂一樣,一次又一次的要把她的骨頭給拆了。
他沒聽到她發出低泣的嗚咽聲嗎
為什麼她越是呻吟,他越是賣力的蹂躪她呢
太沒同情心了,什麼正義大夫嘛
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就會欺負女人
她在心中憤憤不平的哀號,為什麼幹這檔事的時候,只有男人開心,女人卻是痛苦的一方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余小桃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昨夜被折騰了許久,讓她像打了一場仗似的,她睡得很沉,連段長淵何時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原本冷清的湘水居,如今已經煥然一新,隨著她的得寵,婢女廝僕一下子就增加了十人,連如情、如意兩位最先伺侯她的婢女也回來了,對她的態度也從過去的冷漠轉成了恭敬。
「院內種植的桃樹盛開著桃花,意喻著夫人的閨名,證明莊主對夫人的重視。」如意一邊幫她梳頭,一邊討好道。
余小桃只是嗯了一聲,不多做回應,從銅鏡裡看了如意一眼。
以往因為沒什麼人願意伺侯她,她也不想依賴他人,梳頭一事她都是隨意處之,誰叫她獨立慣了,走闖江湖,穿衣、梳頭、易容都是自己來,這點事她做得得心應手。
然而現在她只是動根手指頭,如意立刻知道她要做什麼,上來搶著要做,從她手中接過玉梳,為她梳了個婦人髻,又插上一根珍珠花簪。
一旁的如情則是慇勤地送上一杯養生茶來潤潤胃,因為過了早膳時刻,午膳又尚早,知她醒來胃口不大,卻也不能餓著,便吩咐廚房準備了開胃小菜,清淡又入味。
余小桃看著這陣仗,心下好笑,瞧瞧,連稱呼都改了,居然稱她為「夫人」,原來這如意、如情這麼懂得察言觀色,梳頭時,她不過是多瞧了那珍珠花簪一眼,如意便知心知意地拿起來簪上,還故意問她喜不喜歡。
如情不用她吩咐,備好了膳食,只要她目光掃到哪裡,就立刻為她挾入碗裡,讓她好入手就口。
得到這種寵妾的待遇還真不錯,余小桃一向不會虧待自己,段長淵在她身上找到享受,她拒絕不了他,畢竟人家武功高,又是莊主,還打著是她男人的名義,好處都被他佔了,她當然要得些便宜回來才不會虧了自己,總好過怨天尤人,傷神又傷身,沒好處。
既然他給她這份恩寵,不管他心裡盤算著什麼,意欲為何,她不拿白不拿,先享受再說。
當然,白天享受了夫人的待遇,到了晚上就得付出代價。
這段長淵活似八百年沒女人似的,越吃越囂張,一開始他還懂得先連哄帶騙地誘她放鬆身子,接納他的進入,而每次她都被他逗弄得嬌喘連連,像是有一把火在體內燒著,亟需解脫,至於解脫什麼,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一種空虛想被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