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財妻帶種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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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可以跟你要個獎賞嗎?」韓凱深深瞅著她,努力克制那股重新將她拉入懷中的慾望。

  「什麼?」舒亦帆瞬間警戒。

  「放心,我只想要你畫的那張素描。」韓凱指了指她抱在手中的素描本。

  舒亦帆抿抿唇,掙扎了半晌,還是把素描本打開撕下了韓凱的畫像給他,「只是隨便畫畫而已,不像不管。」

  「只要你畫的,我就喜歡。」他如獲至寶,將畫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

  「不要被別人看到,衍生不必要的誤會就好。」她其實並不想讓自己顯得這麼討人厭的,可嘴巴卻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似的就是要酸他一下。

  「如果你指的是王溱,她從來就沒有干涉我的資格。」韓凱攏了攏眉心,感覺這件事不說清楚不行。

  「算了,不關我事。」舒亦帆咬咬下唇,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幹麼說這種小女生才會說的話?

  「亦帆,我從來沒喜歡過王溱,以前如此,以後也不會改變。」韓凱不打算再讓她把話題帶過去。

  舒亦帆楞了楞,隨即沉下臉道:「我不想知道你們有錢人的婚姻觀是怎樣,不過我不是那種喜歡玩遊戲的女人。」

  韓凱的澄清聽在舒亦帆的耳中,反而只是印證了李毓的那番話,他就只是想在婚姻之外,找她當宣洩情感的出口罷了。

  「你為什麼老是這樣說?我從來沒有想玩你——」

  「對,我們之前是你情我願的交易,不過現在不一樣,我不想跟快結婚的男人牽扯不清,以後除了公事上的往來,我不希望你再介入我的生活。」她板著臉打斷他,走了出去,越過店面將大門打開道:「你快走吧。」

  「舒亦帆!」韓凱再也無法忍受的低吼,將畫像放在一旁桌上,大步上前將舒亦帆摟入懷中,好像要將她揉入自己身體內似的用力箍住她。

  「韓凱——」舒亦帆感覺空氣被擠壓出胸腔,難受得幾乎無法喘息,揄起拳頭朝他胡亂的捶打。

  像是要讓她也感受到自己的痛苦似的,他延遲了幾秒才鬆開手,然後低頭覆住了她的唇瓣。

  舒亦帆瑟縮了一下,還沒癒合的唇瓣傷口在他重重的吸吮下又重新裂開,讓彼此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那是種混和著疼痛和快感的複雜感覺,讓她悸動,也讓她心痛。

  他頓了頓,舌頭輕輕的舐過她的傷處,抬起她的臉,用手指代替方纔還停駐在她唇瓣的舌頭輕撫著她紅腫之處。

  「痛嗎?」他嗄聲問。

  舒亦帆撇開臉,不想讓他發現自己的迷亂。

  「但是比不上我這裡痛。」韓凱比了比自己的胸口,隨即勾起了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你——」

  「你閉嘴聽我講完!」他用手揭住了她的唇,深深瞅著她道:「聽好了,不管我跟王溱雙方家族怎麼決定,抑或王溱自己怎麼想,我從來就沒有打算娶王溱,以前如此,以後更是如此,所以我不准你再把我推向她。」

  「我……」舒亦帆錯愕的楞了楞,試圖想要開口,可聲音卻掩沒在他的大掌中。

  「舒亦帆,我……」韓凱抿抿唇,一向狂傲的俊帥臉龐浮上了抹尷尬,聲音略顯生澀僵硬的道:「我喜歡你,我愛你,你聽到沒有?」

  舒亦帆的眼睛隨著他的每句話而逐漸瞪圓,眸子中盈滿了濃濃的不可置信,逐漸蓄起了霧氣。

  「你別只是傻傻的看著我,說點什麼吧。」他這輩子可是第一次跟女人告白,該死的太不浪漫了。

  舒亦帆緩緩舉起手比了比被他搗住的嘴巴,韓凱這才慌亂的鬆開手,一抹異樣的紅暈爬上了他古銅色的臉頰,一路蔓延到耳根子。

  這樣窘迫無措的韓凱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忍不住想笑,但又莫名的想哭,只能緊抿著唇努力克制激動的情緒。

  「算了,你還是不要講好了。」見舒亦帆遲遲沒開口,韓凱鴕鳥心態的怕聽到不好的消息,索性又阻止她開口,有點挫敗的道:「該死,這根本不像我!」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韓凱,可卻這麼害怕聽到她的拒絕,以至於寧願當鴕鳥。

  「『我是永緣集團未來的接班人,怎麼可能會喜歡她?』難道你忘記這些話了?」她噙著淚,輕聲問著。當年,她可是親耳聽到他對李毓說過這句話。

  韓凱楞了楞,錯愕的看著舒亦帆,「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你說過這些話?」舒亦帆苦笑的扯扯唇,「因為那時我也在場。」

  「怎麼會……」他根本沒把當年嘴硬亂說的話記在腦海,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被舒亦帆聽見了。

  「當時我坐在廊下草地看書,你沒發現我,所以對李毓說出了真心話。」也因為那些話,讓她無法自欺欺人的繼續抓著他當年對王溱說的那些話不放——我愛舒亦帆是愛她這個人,跟任何條件無關,或許有可能不僅僅是演戲罷了。

  所以,即便她依然沒用的愛上他卻也做足了離開的準備,從來沒想過讓他知道自己對他的情感。

  「不是——該死,我不是那個意思……」韓凱懊惱的抓亂了頭髮,緊張又急切的抓住舒亦帆的肩膀道:「你聽我解釋好嗎?」

  舒亦帆看著韓凱那張佈滿懇求的臉龐,就像兒子每次哀求她時的神態,整顆心早就柔軟得要快化成了一灘水,只是臉上卻依然掛著逞強的平靜。

  「我承認自己是個愛面子的驕傲男人,面對你徑渭分明的態度是我害怕被拒絕,害怕丟臉所以先聲奪人,在毓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份當成盾牌,好像這樣就不會被傷害。」韓凱自嘲的嗤了聲,深深的瞅著舒亦帆道:「你聽到的不是真心話,是謊言。」

  舒亦帆在他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一直希冀的真實情感,胸口瞬間好像被什麼填滿溢出,化成了淚水不斷由臉頰落下。

  「天。」看著她的淚水如斷線珍珠般串串滑落,韓凱的心也緊緊的揪了起來,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別哭,你知道我最怕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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