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督主的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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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心高氣傲的鶯聲不快的回頭瞥了一眼。「燕語,你我都是姑娘的丫頭,姑娘都沒說話了,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她們身份一般高低,憑什麼對她指手劃腳,她對姑娘的服侍比人差嗎?盡在雞蛋裡挑骨頭。

  「我是為姑娘著想,不想姑娘在不舒服的情況下還要聽你一路聒噪,咱們做丫頭的本分是讓姑娘舒心,而不是添堵,姑娘好我們才好。」燕語細心,覺得鶯聲太吵了,不懂事。

  她們只是沾光才能坐上督主的馬車,鶯聲卻只顧著興奮喳呼,幾乎反客為主了。

  人往高處爬,水往低處流,其實鶯聲和燕語兩個人都想著一有機會便要往上爬,畢竟誰願意當個任人差使的丫頭,賣身契捏在人家手中不說,若是主家脾氣躁烈些,被打死都有可能。

  只是鶯聲比較急進,處處想彰顯自己,她想著太監是無根的男人,既然看上她家姑娘,那麼當丫頭的說不准有朝一日也能出頭天,反正在床上不都是那檔事,太監能玩的把戲不多,她忍忍就能得到滔天富貴了。

  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她對葉照容的態度自然就不如從前恭謹了。

  而燕語生性謹慎,她知道她們從青樓出來的人是做不了正經娘子,她沒鶯聲那麼大的志氣,想被督主收房享受一輩子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日子,畢竟以她們的容貌能得寵多久,肯定很快就會被棄如敝屣,拋諸腦後。

  因此她將標準放低,將目標放在進出陸府的東廠官員上,嫁不了千戶大人就當百戶大人的小妾吧,不然總旗、校尉總行,只要她們姑娘不失寵,在督主耳邊吹吹枕頭風,她總有機會上位的。

  燕語比鶯聲聰明,她一開始就沒看上俊俏的督主大人,即使他是個太監,她依然不敢有絲毫妄想。

  然而,排除太監身份不說,陸瑞京確實是京裡少見的美男子,劍眉如鞘、朗目如月、鼻挺唇薄、玉容似畫,如松般的身姿宛若玉之清華,隱隱散發風華。

  何況他又身居高位,手持絕對的大權,若是個正常男子,早被一窩蜂迷戀他的世家千金、名門貴女給搶走了。

  「誰聒噪了,分明是你看我在姑娘面前長臉了,你爭不過我才吃味,裝出一副清高的噁心相想扳回一城,姑娘又不笨,哪會看不出你的伎倆。」鶯聲不滿的回嘴,她看不慣燕語自以為忠心護主的模樣,顯得她有多不如燕語似的。

  「我是真心為姑娘好,你不要隨意曲解了,難道你看不出姑娘一臉懨懨的,一路上沒說幾句話。」燕語將煨熱的參湯送到葉照容手上,怕她燙手還用團扇扇了幾下。

  她很用心在服侍,沒有偷懶。

  鶯聲嘴一撇,語帶譏誚。「虧你還在牡丹樓待了幾年,姑娘的懨色是好事,這些天你沒瞧見督主大人神清氣爽的從姑娘屋子走出來嗎?那是督主大人的寵愛,別人求都求不得。」她們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她早晚把瞧不起她們的巧霞踩在腳下,區區一個管事娘子也敢管到她們頭上。

  鶯聲心高氣傲,在她尚未成為葉照容的貼身丫頭前,十四歲的她原本要梳攏賣起皮肉了,功利的她想藉此攀上高枝。

  「寵愛……嗎?」

  葉照容的低語沒人聽見,她的兩個丫頭盡顧著吵嘴,沒注意她眉頭微微顰起。

  這樣的寵愛她可以不要嗎?

  一向好吃好睡的她因為多了個人在身邊,睡得不太好,常常一翻身卻翻不過去,睡眼惺忪的睜開眼才發現有雙長臂摟住了她,像抱著孩子的娘親般緊抱不放。

  其實他們兩人每晚躺在一塊並未做什麼羞人的事,只是陸瑞京不知為何從不在就寢前到她屋子,而是半夜時分摸上她的床,將睡夢中的她抱在懷裡,磨磨蹭蹭幾下便睡了。

  可能男人還是有本能慾望吧,即便是太監,他的手仍會有意無意地往她胸口一擱,然後順勢捧起她的渾圓時輕時重的揉捏,甚至一腳跨至她腰上,從她後頭頂贈。

  她很睏,身子卻莫名的熱起來,下身似乎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湧出,雙腿不自覺的打開,他的腿便在此時插入兩腿間,用他腰際的繡春刀撞她下體,每回都撞得她有些吃不消。

  有時一夜無事,有時一夜好幾回,她被折騰得腰骨酸軟,每次想回頭看看身後的他都被一隻大掌按住,因此至今她仍不解他為何用刀柄戳她,自己反而氣喘吁吁,最後還會精疲力盡似的趴她背上大喘氣。

  「是寵沒錯,但也要適可而止,督主大人只有姑娘一名姬妾而已,他需索無度對咱們姑娘也是一種傷害,我們做丫頭的要體貼姑娘,而非造成她的負擔。」

  需……需索無度。

  葉照容臉紅了,原本她不曉得陸瑞京近日來的「反常」行徑所為而來,但是燕語的一句話點醒了她——他們的行徑不就如夫妻一樣?花姊給她看的春宮圖便是這樣,只是他們身上穿著衣服罷了。

  這……她算是他的女人嗎?那四郎哥哥怎麼辦?!她失貞了,沒法向他交代了。

  「你才是榆木腦袋呢,不趁著督主大人食髓知味,對姑娘又寵又憐的時候巴住他的身和心,若是府裡再進新人,姑娘哭都沒處哭,督主大人想要就給,總好過哪一天他連屋子也不入了。」燕語就是想得淺,不懂男人嘗鮮的心態。

  會有這一天嗎?葉照容想著。

  明明想早一日完成花姊的托付好早一日離府,可是一想到真有那麼一天她得離開時,她竟有些不捨,感覺心裡酸酸澀澀的。

  「好了,小聲點,別吵姑娘休息。」燕語從馬車坐椅下的方櫃取出一件婆羅國進貢的羊毛蓋在葉照容腿上保暖。「姑娘,我們吵到你了,失禮了。」

  薄如蝶翼的長睫輕輕一顫,柔潤如花瓣的丹唇微掀。「不打緊,聽你們說說話也好。」

  其實經過一晚的折騰她實在很想睡了,偏偏腦子裡裝了一堆東西,不去想卻越積越多,讓她腦袋快要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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