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巨賈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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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什麼?鎖在這屋子裡?!」徐路兒一怔,馬上試圖想開門,卻打不開,果然被人從外頭鎖住了,一旁雖有窗子,但太小了,還釘上了鐵條,他們根本出不去。

  江定拓咬牙,「方纔有個丫鬟說你有很重要的事找我,要我務必一個人前來,就是剛剛上門鎖跑掉的丫鬟,那個害你昏倒,又害我無法運功的熏香,肯定也是她燃的!我們被她陷害了,可惡,我一定要宰了她!」

  徐路兒心頭雖然驚慌,但仍冷靜地問道:「大少爺,你知道那個丫鬟是誰嗎?」

  江定拓回想,「我不知道她叫什麼,那丫鬟很面生,我沒瞧過幾次,年紀很小,頭上戴著綠色的釵,身上穿的也是綠衣,笑起來有酒窩……」

  徐路兒難以置信的瞪大眼,「那不是青兒嗎?今天她還纏著我說話,現在想起來,她問的都是在確定我何時不在小倉庫……」

  「她叫青兒嗎?老子要殺了她!」江定拓額冒出青筋。

  徐路兒接著像想到什麼,大感不妙地道:「這小倉庫以前是用來收納一些珍貴用品的,所以門用了特別堅固的木材,而且這麼晚了,也不會有人來,大小姐和鳳兒明天早上沒看到我,才會到這裡找我。」

  江定拓聽她這麼一說,也蹙起眉道:「阿廣我讓他去休息了,他知道晚上我不喜歡有人侍候,所以明天一早才會到我房裡。」

  也就是說,一直到明天天亮之後,才會有人發現他們被關在這屋子裡。

  徐路兒更意識到一件事,他們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度過一夜。

  她從沒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他們身上,她以為只要送了回禮給他,兩人就再沒有牽連了。

  徐路兒一意識到他們兩人之間牽扯不清,現下還得獨處一晚,她便很不自在,又想起先前他湊過來嗅聞她的樣子,就覺得他純男性的氣息直逼近她。

  徐路兒越想心裡就越浮躁,連空氣都覺得變熱了起來,呼吸有點不順,想拉低領口透透氣,她抬頭望向江定拓,卻嚇了一跳,只見他額頭冒著汗,臉色也變得紅潤了許多。

  那熏香定還有別的問題!徐路兒極肯定的猜想,便問道:「大少爺,熄滅的熏香呢?」

  「在那裡。」江定拓朝矮櫃指去,方纔他突然全身發熱,好似有什麼在體內燃燒著,讓人很不舒服,喉嚨也乾啞,他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徐路兒看到那只香爐,打開來檢查起殘留的粉末,大概猜得出幾樣香料,還有迷藥之類的藥物,而且……

  「竟然有麝香?!」她震驚又恐懼地道。

  麝香通常會用來做春藥,因為這熏香還有其它香料,所以掩蓋住它的腥味,她才沒立刻聞出來。

  徐路兒完全不敢相信,要不是江定拓鼻子比她靈敏,及早熄了熏香,後果不堪設想。

  青兒把他們關在一起,原來是想陷害她跟江定拓……天啊,這真是太可怕了!

  她們無冤無仇,青兒為什麼要害她?女人的名節可比什麼都重要,或許她還會多條勾引大少爺的罪名!

  江定拓也知道麝香是用來做什麼的,他雖然被稱為惡霸,成天在外頭惹事,但他可不會做出欺負姑娘、占姑娘便宜這等無恥的事,他當然看得出她在害怕什麼,馬上退離她三尺。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的!」他拉大嗓門保證道。

  徐路兒看著他鐵錚錚如男子漢般的宣告,頓時忘了恐懼,差點大笑出聲。

  他也太老實了吧!不過她也著實放鬆不少,心想熏香都滅了,應該也不用太擔心。

  冷靜下來後,她又思考起來,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少爺,我在想青兒會不會是受誰指使,來陷害我們……」她想到明天有一件重要的事,便大膽臆測道:「該不會是因為李小姐明天要來了,有人想破壞你的婚事,才會陷害我們,製造醜聞?」

  「誰會想破壞我的婚事?製造醜聞要做什麼?」江定拓完全不解。

  徐路兒不知該不該說下去,一方面怕會得罪他,而且她也沒有證據,但她還是說出口,「我猜是夫人和二少爺,主謀該是夫人,因為她總是替二少爺出主意。」

  果然,江定拓的神色陡地變得嚴厲,憤怒地朝她吼道:「不可能,我娘她不會的,你少胡說!」

  徐路兒雖然沒有證據,但她可不是隨便胡說的,也不知打哪來的勇氣,她繼續說下去,「大少爺,夫人確實是最有可能陷害你的人,老爺要你進香行學習,肯定讓她急了,怕你會和二少爺爭奪江記的繼承權;再者李家家財萬貫,你若跟李小姐順利成親,你的丈人將會成為你最好的後盾,可以助你繼承江記,對二少爺來說,這是一大威脅,還有……」

  她深深吸了口氣又道:「我們兩人會在李小姐到來的前一晚被關在一起,這時間點未免也太湊巧了,不過我終是沒有證據,或許我都猜錯了也不一定。」

  聽她說完,江定拓那張臉變得更難看了,他真想朝她嘶吼、朝她發飆,說她的猜想全是錯的,但他卻無法反駁。

  他不是傻瓜,繼母進門時他六歲,已經懂事了,自然看得出她不是很喜歡他和妍兒,尤其在她一雙兒女出生後,她便更加偏寵自己的親生兒女,只是在爹面前裝成一視同仁,她有多希望二弟能繼承江記他也知道,就連上回小妹陷害妍兒的事,

  他也懷疑過是不是有她的幫助,畢竟小妹對香料並不瞭解,不會想到用香粉來讓貓兒發狂。

  然而這些年來,雖然繼母待他和妍兒不若自己的親生兒女,他仍認為繼母已經很盡心在照顧他和妹妹,將他們視為真正的家人,他真的一直都是這麼認為的,但這或許只是他自欺欺人而已,繼母並沒有真正將他們當成家人。

  江定拓在長吐了口氣後,冷靜了下來,朝徐路兒道:「若真的像你說的,是我娘和二弟要害我,那我豈不是連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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