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將軍,夫人喊你去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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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頁

 

  「整個頭髮冰得嚇人,你都不覺得頭疼嗎?」她叨念著。雖說她很喜歡他一切以她為主,可是他也得分點心照顧自己。「你要是病了,不是讓我難過嗎?」

  「我病了,你會難過?」他啞聲問。

  南茗棻很不客氣的瞪他一眼。「我的心是鐵打的嗎?你待我這般好,我會像是石頭一樣無動於衷嗎?」

  「就算如此,我也不該對你用強,我簡直比辜勝決不如。」他說著,掀唇苦笑。他痛恨自己的行徑,更令他痛恨的是,眼前的她依舊令他起心動念,教他快要遏抑不了情慾。

  「什麼跟什麼,你哪有對我用強!拜託,拿辜勝決那混蛋和自己比,你也未免太眨低自己了,這根本是不一樣的,我已經長大了。」她說著,像是想到什麼,很認真的問:「難道你在我那麼小的時候就對我有非分之想?」

  「怎麼可能?!」他怒斥道。

  「對啊,你是直到幾個月前才不肯跟我睡的,那是表示你是對一個女人心動,而且你百般掙扎過,對不,所以跟那混蛋是截然不同的。」她理直氣壯的替他辯白,卻見他臉上浮著可疑紅暈。「我說錯什麼了?」

  南安廉乏力的捧著額。「我從不知道你說話這般直白,要說同寢。」

  南茗棻想了下,小臉也跟著微微泛紅。「反正都一樣啦,我要說的重點是你跟辜勝決不一樣,況且我喜歡你又不喜歡他。」拜託,拿八百年前的角色出來說,她根本就忘了那傢伙到底長什麼樣子了好不好。

  「哪一種喜歡?」他像是要確定的答案,一再確認著。

  南茗棻眼角抽搐著。「你以後別再給我喝酒,我實在不想要一直重複回答同樣的蠢問題!你給我聽著,南安廉,如果我不愛你,我不會允許你碰我的,我會用你教我的招式打得你滿地找牙。」

  在辜勝決事件後,安廉未雨綢繆的教了她一些簡單的招式,讓她可以借力使力的掙脫男人,甚至還有餘力可以反擊,好比那日她踹他脛骨,可以算是驗收成果,證明效果不錯。

  南安廉瞅著她半晌,壓抑著激動。「丫頭,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人知道咱們的事,一旦告到皇上面前,咱們就是唯一死罪了。」

  他不敢想像她是愛著自己的,他竟是如此幸運的可以擁有她。

  「那就別讓任何人知道。」她篤定的道。「要不然我們就跑得更遠一點,我們可以到處走,不一定非得要待在空鳴城。」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會有任何名分,不可能有我的孩子,甚至在他人面前得要遮遮掩掩?」她的說法代表她知道愛上他等同背上死罪,但她還是執意的愛,甚至還想了後路。

  他何德何能讓她犧牲這麼多。

  「這些我都承受得起,因為我只要你,可是,你可能永遠只有我一個家人,我不能替你添家人,你會不會怪我自私?」

  南安廉聽完,淺露笑意的吻了吻她的頰。「怎會是自私,如果我要孩子,領養便是,但我更願意拿一切換取一個你,這一生只要有彌,一切都已足夠。」

  「可是,其實我在想,反正天高皇帝遠,咱們改日去個遠遠的地方,生個孩子,別讓任何人知道就好。」

  南安廉不禁笑瞇眼。「那你說,屆時他該要怎麼喚你?」

  她瞇起眼,很認真的說:「簡單,我會教孩子人前喊我姊姊,人後喊我娘,這是可以教的,咱們的孩子肯定是個聰明的,不過性子千萬別像你這個孤僻鬼,要是孤僻成性就不好了。」她可不想要生一群孤僻鬼,到時候還得想法子帶這票孤僻鬼出門。

  「嗯,像你就好。」他笑著,眸底被燈火映出一片晶亮月華,猶如琉璃般閃動光痕。「像你的積極進取,像你的活潑大方,最好還要像你一樣是個撒嬌鬼。」

  「那可不成,到時候你就不寵我了。」她要獨佔他的寵,哪怕是孩子都不能跟她搶。

  「不可能,這天地間,我只寵一個你。」他說得萬分篤定,眸裡只有她。他不會哄人,更不懂何謂寵,但只要能讓她喜笑顏開,他什麼都願意做。

  「說好了,你就只能寵我,不管你去哪都得帶著我,就像那年,你帶著我去到北方大郡,再帶著我回京城,你要背著我、抱著我、牽著我一輩子都不准放手。」

  她說著,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如果有一天,東窗事發了……你會不會怪我害了你?」

  他們的愛情走得很險,像是走在黑暗的崖邊,可是哪怕黑暗,哪怕腳下一滑落得粉身碎骨,她還是願意為他冒險,但他呢?

  「傻瓜。」他動容的吻上她的唇,也是回答,他將她摟進懷裡,卻分不清顫抖的到底是誰。

  她環抱住他,酥胸貼覆在他的胸膛上,教他更加收緊了手臂。吻漸濃,舔吮含纏著,像是要吞噬對方,教原本寒涼的身子變得火熱,他們貪戀著對方的體溫,在彼此的身上互相摸索。

  那烙鐵般的熱度在她體內燃起火焰,教她嚶嚀了聲,他粗喘著氣息,靜蟄在那濕熱的花徑裡。

  她啄著他的唇,像是鼓舞他,放縱他在她體內掀起滔天巨浪,教他忘我的一再進擊,直到宣洩亦不饜足。

  屋頂響起陣陣的沙沙聲,從門縫裡刮進了刺骨寒風,南茗棻下意識的朝身旁的熱源偎去。那熱源很自然的將她收進懷裡,讓她如往常般的偎在他的頸項邊。

  她滿足的挪了挪,突地發覺有異物就抵在她的腿邊,教她疑惑的往下摸索,手中烙鐵般的熱度教她愣了下,聽到身旁的熱源逸出低啞的悶哼聲,她猛地張眼,對上南安廉初醒時性感的眉眼。

  兩人對視,腦袋似是尚未清醒,時間經過好一會兒,南安廉才粗嗄道:「丫頭,放開。」

  「嚇!」她嚇了跳,趕忙鬆手,可心還是跳得劇烈,彷彿手上的熱度一路延燒到她的臉,教她不敢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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