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將軍,夫人喊你去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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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頁

 

  「大人,我找大人好半晌,原來你在這兒。」

  「屠奎,借你馬車一用,咱們的事明日再議。」話落,他直接抱著南茗棻上了馬車,隨即揚長而去,留下一臉錯愕的屠奎。

  他們一走,對街一輛馬車驀地停下,車簾微掀。

  「總兵大人,怎麼了?」空鳴知府管正霖不解的問。

  辜勝決唇角緩緩扯開。「沒事,不過你恐怕得要提防通判才成。」

  馬車上,南安廉無聲的握住她的雙手,黑眸直睇著前頭不語。

  南茗棻本有滿腹疑問想追問,但偷覷了他一眼後,可憐兮兮的道:「爹,好冷。」

  南安廉睨了她一眼,瞧她衣衫半濕,難怪手怎麼握還是微顫發冷。忖了下,他握著她的手,塞入他的衣襟裡。

  「你忍一下,就快到家了。」他啞聲道。

  南茗棻小臉微微發燙著,沒想到他竟會抓著她的手,塞入他的衣襟裡……他的中衣濕了,但肌膚極為溫熱,教她不禁想起那一晚,他的懷抱是恁地火熱,像是快要將她焚燒殆盡似的。

  此刻,他的心跳又沉又急,強而有力的撞擊著胸膛,教她把手輕輕的覆上,指尖無意中觸撫到他的乳尖,瞬地,他一把拉出她的手。

  南茗棻愣了下,抬眼直睇著他,馬車裡燈火微弱的搖晃著,她看不清他的臉,但他那雙黑眸卻異常熠亮。

  「爺,三坊三巷到了。」車伕拉住了韁繩,在外頭喊道。

  南安廉推開馬車門,看外頭雨勢依舊不小,回頭將南茗棻給抱下馬車,適巧門房已把門打開,他便直朝主屋的方向而去。

  一進房,先將她擱在錦榻上,他隨即找出大布巾將她包住,回頭點了油燈,心想他房裡沒有火盆,正打算到她房裡拿火盆時,一回頭就見她動也不動的看著自己,不禁微微動怒道:「你連自個兒都不會照顧了嗎?」

  南茗棻默默的垂下小臉,拿著布巾覆著,像是掩面低泣。

  南安廉見狀,心有些慌了,蹲在她面前,輕柔的拉開布巾。「丫頭,我不是凶你,我只是……」

  「只是想要以怒氣掩飾你那日做過的事?」她抬眼替他接話,見他一臉錯愕,不禁笑得一臉壞心眼,解了他的髮束,拿起布巾往他發上擦拭著。「都多大的人了,連自個兒都不會照顧嗎?」

  南安廉一顆心跳得又急又沉,先前燃起的怒火早在不知不覺中熄滅,剩下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的惶恐。

  「不說話?」

  「我……對不起,我……」話未完,兩頰竟被她雙掌給拍擊了下,教他愣得說不出話。

  「這句道歉代表什麼意思?」她瞇起眼問。「你毀了我的清白,還打算要把我推到其它男人身邊?」她知道他不會,但是他這個人一旦醉酒,總是記不得說過的話,她要是不趁這當頭嚇嚇他,她這被避了兩天的惡劣心情要怎麼安撫?

  「你方才不就到了陸秀才家中,你跟他——」

  「俐兒去陸秀才家拿字畫時,身子不適,陸秀才很緊張的跑去找我,所以我是去看俐兒,不過大夫已經診治過,讓她喝了帖藥,她舒服多了,但外頭在下雨,我怕她吹風會讓病況更嚴重,就讓她留在陸秀才家中暫住一夜,陸秀才的娘也答應了,而你什麼都沒搞清楚,還一把推倒了陸秀才。」她條理分明地將事情始末說過一遍,順便控訴他的罪行。

  南安廉呆住。他沒有想到屋內還有其它人……

  「吃味了?」她貼近他問。

  南安廉直睇著她,她的眼神告訴他,她什麼都知道,可她怎麼可能知道?

  「南安廉,你要是沒喝酒,心底話就說不出嗎?」她開始考慮拿杯酒灌他。

  「你……竟直呼我的名字,簡直是——」

  「哪來那麼多體統?你把我壓上床的時候,怎麼就不說體統?!」她沒好氣的回嘴,卻猛地愣住,察覺自己的話語太過辛辣,偷覷他時,就見他臉上竟微微發紅。

  莫名的,她也跟著難為情,兩人靜默不語,直到寒意教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才教他回神。

  「我去差人備熱水讓你泡澡。」

  南茗棻一把拉住他。「你才是該先把衣袍給脫下來。」她都忘了他渾身都濕透,要是不趕緊脫下,走到外頭吹風不染風寒才有鬼。

  她動手解著他的袍子,他卻臉色微赧的阻撓著,教她大動肝火。「又不是沒看過,你扭捏什麼?!」罵著,又打了個噴嚏,渾身不住地顫著。

  南安廉見狀,暗自做了決定,啞聲道:「丫頭,把衣服給脫了。」

  「嗄?」她慢半拍的抬眼,懷疑自己聽見什麼。

  她剛剛要脫他袍子,他就已經抗拒得要命,現在怎會要她脫衣服?

  第13章(1)

  「再穿著濕衣袍,你會染風寒,你把衣服脫了,我到你房裡拿火盆和換穿衣物。」話落,不容她反對,南安廉已經轉身出門。

  南茗棻望著他的身影,想了下,把心一橫,脫得一絲不掛的跳上床,卻瞥見床上竟有她的肚兜。

  一會,他就拿了火盆進房,將火盆擱在床邊,將手上的乾淨衣物遞給她,臉上有著可疑的紅暈。

  「我到外頭去,你先穿上。」地上是她的濕衣物,代表著現在裹在他被子裡的她不著寸縷,教他心底難以平靜。

  「你多拿了一件,這裡已經有肚兜。」她從被子裡抓出藕色肚兜。

  南安廉微赧的別開眼,頭痛的撫著額。

  他要是老顧及那麼多,他真的會染上風寒!

  「我好冷,你過來陪我。」她覺得她這一生的勇氣大概在今晚一次提領完畢。

  「我……」

  「好冷……」她用鼻音低聲說著,還不住的吸著鼻子。

  南安廉看了眼火盆,認為她說謊的可能很高,可問題是方纔她身上確實凍得緊,肌膚相觸確實是比火盆有用得多。

  思忖著,他背過身寬衣解帶,掀開了被子欲躺進,她卻已裹著被子坐起身,拿著布巾擦拭著他披散的濕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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