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端端的說話,他突然色鬼附身似的嚇了她一跳,還在這裡做出這種事情,他們在走廊,要是被人看到了,她一輩子也不用抬頭了。
宋堅輕吮著她的耳垂,說話的當下呵出的熱氣吹得她顫抖不已,「我想抱抱你、親親你。」情聖再一次上身了,這種調情手段他哪裡學來的,他該不會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吧?
舒米愛閃避著他的唇,「不要鬧了,被他們看到……」
下一刻,她感覺下身懸空,他竟直直地抱著她,飛快地閃進了他的房間裡,她臉上一陣燥熱,他是不是誤會她的意思了,她是要他放手,不是讓他繼續啊!
「這樣就看不到了。」宋堅難得俏皮地說,順便擺出一副乖巧的模樣,「我就抱抱你、親親你,我保證。」
誰要他的保證,舒米愛赤紅著臉,「你瘋了,我才不跟你一起瘋,走開啦。」
他輕巧地壓在她的身上,如他所說,他只是想抱抱她、親親她。火熱的薄唇順著她滑膩的肌膚一寸一寸地移動著,很想用力,卻又克制地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她猶如身在夏天,被一團熱氣給籠罩著,她伸手拍他的手,他卻不管不顧,很認真地在親她,從她的臉頰一路往下,眼看他解開她的襯衫鈕扣,要親吻她的豐滿。
「住手!」舒米愛壓低聲音。
「小愛,我就是親親。」他人畜無害地說。
跟他說話就是浪費口舌,她指尖用力地掐進他的肌肉裡,咬牙切齒地說:「給我放開。」
宋堅凝視她片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解開了她的內衣,張大的薄唇用力地含住她的豐滿,她驚呼一聲,不敢相信這個男人仍然執意作案。
他不是一直很乖、很聽她的話、很努力地要取悅她嗎?現在是造反啊!舒米愛氣得要踢他,他狠狠地一吸吮,胸部很隱密,就是留下痕跡,除了他也不會有人看到。
她嬌吟一聲,身體軟了下來,她整張臉跟番茄一樣紅,她無地自容地伸手摀住雙眼,「宋堅,你給我記著!」
他吸得嘖嘖作響,她頭一低,就看見他像一個嬰兒似的趴在她胸口,她羞憤地閉上眼睛,他肯定是精蟲上腦了。
……
宋堅聽到她發出嗚嗚的聲音,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翻過她的身體,她艷若桃花的臉蛋上滿滿都是羞,眼角含著淚,眼裡水光瀲瀲。
「小愛……」他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下/身直挺挺地頂著她的小腹,「舒服嗎?」
舒米愛羞得閉上了眼睛,她居然被他的口舌弄得高/潮了,她真的不要做人了。
「走開。」她的聲音嬌嬌弱弱的,沒有威脅性。
宋堅抱著她,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身體蹭著她,她紅著臉,「你別亂來,你自己說的,親親、摸摸……」越說到後面,她的聲音越小。
他僵硬地停下蹭人的動作,沉沉地說:「回家再繼續。」
誰回家跟他繼續啊,她逃都來不及了,她正要說話,門板上傳來敲門聲,宋母帶笑的聲音響起,「下來吃飯了。」
丟人丟到家裡去了。
「知道了,媽。」宋堅回道。
舒米愛瞥了他一眼,他眼裡還殘留著情/yu之色,而他身體還硬邦邦的。趁他沒注意,她一把推開他,穿上褲子,遠遠地站在門邊,她抓著頭髮,「我先下去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她一個人下來更尷尬了,宋母笑著讓她坐下,一邊問:「阿堅呢?」
「他……」她勉強地笑著,慌張地編了一個理由,「他在洗手間裡。」
這個回答更讓人浮想聯翩,在洗手間裡幹什麼呢。宋家人心照不宣,笑著吃飯,而舒米愛恨不得將自己的臉埋進米飯裡。一失足成千古恨,她幹嘛一個人下來啊!
第7章(1)
宋堅的車子開得飛快,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舒米愛還是抬不起頭,她覺得太丟臉了,宋堅下樓之後,臉皮厚得一臉淡定,她都不太敢看他。
即便這樣,吃飯的時候她也能感受到他炙熱的目光,出了宋家,坐上車回去時,他的目光更是赤/裸裸了,活像要生吞了她。他們一路無話,車子飛馳著,良久,她臉頰上的紅暈稍稍退去了,她才敢抬起頭,車道旁熟悉的景色讓她又紅了臉,「你開去哪裡啊?」
宋堅一本正經地說:「回家。」又強調地說:「回我們的家。」不是她的工作室。
「你……」
「你那裡的床太小了。」他皺著眉,很認真地說。
舒米愛直接暴走,「我那裡床大小跟你有什麼關係!」說完之後,她想到他曾經說過要回家繼續。繼續?才怪!她睜大眼睛,「你停車。」
宋堅倏地一個轉彎,利落地踩下剎車,兩眼發光地看著她,「到了。」
「我不上去。」舒米愛扭了扭身體,被他挑逗過的身體還很濕潤,剛才在宋家她根本來不及整理。
宋堅又一副深沉的模樣,「車子裡更小。」
啊啊啊!舒米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他的腦核真的被精蟲吃了吧,她直接一掌拍在他寬厚的背上,「你真的瘋了,我要回去。」
「小愛。」
她轉過去,他迅速地親了上來,她嚶嚀一聲就被他抓住了,她迷迷糊糊地被他吻著,等她被抱起來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他們離開了車子,乘著電梯往上。
她抬頭看他,他的眼睛深處似乎有一個巨大的黑洞,她望進去之後就迷失了自己。卡嚓,門一開,宋堅將她摁在牆上,飢渴地深深吻住了她,她掛在他的身上,雙腿主動纏在他堅實的腰間,嘗過天堂滋味的她,身體很自然地為他開放。
她已經忘記了一切,只知道她想要這個男人,忍不住地拱著身子將自己完全奉獻給身前的男人。
……
當她稍稍清醒過來時,他們已經在床上了,曾經熟悉的床被他們弄得亂糟糟,被子、枕頭和她最喜歡的骨頭抱枕全被掃到了床下,她的內衣在羊毛地毯上孤零零地躺著,床上只剩下他們赤/裸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