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瓶看著葉醉悠素淨但美麗絕倫的一張臉,也難怪黑鷹會為她癡迷了,她與葉裡鄉真有幾分相似,卻又比葉裡鄉更清秀、更美麗,也少了葉裡鄉的心眼。
「很羨慕你能替黑鷹生孩子,這是許多女人求之不得的恩寵。」
「我知道自己很幸運。」葉醉悠道。
「你清楚我和黑鷹的事嗎?」
葉醉悠看著她,輕輕搖著頭。
「黑鷹一直很愛我的,自從葉裡鄉出現後,那女人不知用了什麼邪術,還是下了什麼蟲,將他從我身邊奪走,活該她死得這麼早,真是老天有眼。」江小瓶嘲諷道。
「你不該用這些話來褻瀆小鄉姑姑,那是對死者不敬。」她突然知道眼前的江小瓶來者不善。
「我說的是實話,還有你,一定也是下了什麼迷藥才會把黑鷹迷得團團轉。」
江小瓶指著葉醉悠的鼻子,語氣不佳地嚷著。
「你……請你離開,你這麼不友善的態度,我不歡迎你繼續打擾我!」葉醉悠被激怒了,她不擅發怒,但眼前這個來勢洶洶的女人令她十分生氣「哼:我會走的,今天我來只是想提醒你,結婚了就要守婦道,忠於你的婚姻、你的男人,別想招蜂引蝶,令人噁心。」
江小瓶說完便拂袖而去,留下今人反胃的話迴盪在空氣中。
直至午後,葉醉悠的情緒才調適過來。
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兩名美國警察造訪。
「你是尹松崗的妻子嗎?」一名警察問道。
突然有一股不祥之兆襲上葉醉悠心頭。「是的。」她張大明眸,像是在等待判「你的丈天酒後開車又超速,與對向來車相撞,在送醫途中不治死亡。」
簡短一句話,交代了一個人的死亡,多麼令人痛心啊!
結婚不到一個月,她成了寡婦。
她知道,松崗之死與她有關。因為他對她失望才會喝個大醉。蒼天不仁,莫甚於此。
小孩滿月之日,也是尹松崗出殯之日。
尹松崗在美國的朋友全來了,從前的尹松崗快樂、開朗、人緣極佳,卻為了她而死於非命。他的朋友裡知道真相的,多半怨她,她可以由告別式裡幾個面孔上的表情看出端倪。
黑鷹也來了,穿了一襲剪裁無懈可擊、手工一流的黑色西裝。他站在遠處,並未和她刻意打招呼,只是在眼神交會時,冷冷地看著她。
天空飄著細雨,讓寒冷的天氣更加冷凜。
葬禮結束後,人群漸漸散去。
黑鷹移動步子靠近她,為她撐傘披衣。「跟我走。」他的下顎緊繃,抓住它的手不讓她離開。
「不!」她表現出少有的反抗。
「你真是貴人多志事。你忘了你賣身子我,我對你的身體有使用權嗎?」他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在美國的這一個月裡,倘煩躁不安,心裡難受得幾乎崩潰,有好幾回,他幾乎快要控制不了自己,想要用野蠻的方式將她奪回。
現在,尹松崗死了,但並非他所預期的,他原本希望事情能圓滿的結束,但人算不如天算。
「我的身體?如果你要,你會得到屍體。」她一臉的堅決。
他聽完哈哈大笑。「很好,進步了,懂得以死相逼。」
「你以為我不敢嗎?」
「你當然敢,你為了要讓我痛苦,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沒有。」她否認自己曾那樣做。
「沒有嗎?你嫁給了尹松崗。」他的手臂用力地將她攬向他。
葉醉悠的手抱著孩子,無力反抗。她緊咬下唇,如果自己沒有愛上黑鷹該有多「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們的孩子沒有母親吧?」
她當然不會,她愛孩子,也愛鷹,但她不會讓鷹知道,她已經失去許多東西了,不能連心也交出去。
「你有了別人,為什麼還要我?」她想起了江小瓶。
「除了你,我沒有別的女人。」
「江小瓶。」她不怕他不承認。
他微愣了一下。「為什麼提到她.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早在小鄉之前。」他腿著眼,危險的看著她。「別和我玩花樣。」
「她來找過我,告訴我你們的事,她說你愛她很深,她說……」
「別聽她胡言亂語,我愛過的女人除了小鄉之外,就是……我們走吧,雨愈下愈大了,孩子大小,會著涼的。」他接過孩子,一手抱著他,一手撐傘。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另一半是——「我對你的愛已超過對你的小鄉姑姑」,但他說不出口。
愛如玫瑰,刺梗傷人,花朵甜美。
葉醉悠赤裸地躺著,黑鷹用唇挑逗著她玫瑰色的乳頭,右手則在她的慾望之源揉弄著。他的眼神恍若星辰,嘴邊浮現出灼熱的笑容。
她躺在他身下任他為所欲為,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有所反應。
他狂熱的唇、挑逗的手在她身上游移,雖然她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淫蕩的叫出聲,但她逐漸急促的呼吸,以及愈來愈熱的身體都騙不了人,她恨自己的屈服、恨自己總是無法抗拒他。
他在她的全身灑下蝴蝶般的細吻,傾全力地誘惑她。
「不要對自己的情慾撒謊。」他咆哮道,他恨她寧願抽離自己的靈魂,也不願同他一起飛翔。
「我沒有什麼感覺。」她眼神氤氳,嘴硬地道。
「是嗎?」他邪邪一笑,將唇移至她女性的核心。
「啊……你……不要:「她雙手緊抓住被單,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動作而使胸口
劇烈起伏。
他抬起眼,狠心地看著她的掙扎,卻不願進入她,只是不停地折磨她的意志力。他要她自己開口。
她再也無法忍受了,眼光迷濛地看著他,彷彿在無聲的請求。
「嗯?」黑鷹抬起頭詢問,故意忽視她的需求。
「求……你……」
他例開邪惡的笑容,分開她的雙腿,猛然進入她。她一驚,喊叫出聲,幾乎是疼痛夾雜著狂喜朝她席捲而來。他深深的進入,在迎合與氫攀之間,黑鷹俊美的額際沁著汗珠,他從來不曾像今夜如此急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