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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走到門口的時候,梁助理看著總裁陰暗的背影,額上悄悄地佈滿了汗,等著前方的人開口。

  「你先回去。」程毅良吩咐道。

  梁助理遲疑了一下,隨即坐計程車離開了。程毅良則是坐在自己的車上,昏黑的光影中,他安靜地沉思,如一個耐心的獵人,正虎視眈眈著他的獵物。

  另一邊的夏瑜跟著夏父離開了宴會,夏父頻頻看向夏瑜,「我剛才看到程毅良跟你在說話。」

  夏瑜無力地笑了笑,「對啊。」

  「說什麼?」夏父懷疑地看著她,程毅良跟夏瑜可不熟,居然主動找她說話。

  「還能說什麼,就是打招呼。」她笑著說。

  「哦……」夏父沉吟了一下,「雖然我還滿喜歡他的經商手段,可他畢竟是程家人,還是不要太親近。」

  夏瑜點頭稱是,「當然啦。」心裡很心虛,臉上卻很鎮定。

  夏父又跟她說了一些注意的事情,接著拍拍她的肩膀,「不用太有壓力,你爸還不老,公司的責任不用你一個人擔,知道嗎?」

  「知道啦,爸。」夏瑜撒嬌地點頭。

  以前也許還會埋怨爸媽太忙,不陪她,現在她卻知道,有些東西一旦拿起來就放不下。

  夏氏根基深厚,就為了個人想法放開夏氏,很多人就會失業。開公司就跟做人一樣,要學會堅持,不能隨隨便便就要放棄,再忙、再累,也是自己挑選的路。夏瑜將頭靠在夏父的肩膀上。

  「好啦,今天就跟爸回家住一晚吧。」夏父摸摸她的頭。

  「不了,今天我還要回家,有一份報告要看,週末我再回家陪爸爸、媽媽。」

  「好,上車,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嗯。」

  第5章(2)

  十五分鐘之後夏瑜到了自己住的公寓,上了樓,開了門走進家裡,手按下開關,柔和的燈光充滿了公寓。

  她將自己扔進沙發裡頭,不舒服地摸著自己的脖頸,肚子卻不適時地發出一陣咕嚕聲,剛剛宴會上她沒有吃飽。

  家裡也沒有新鮮的食材,她看了看櫃子,只有泡麵。她心酸地泡泡麵吃,在等泡麵的過程,她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大口大口地喝著。

  因為酒,她做錯了事情,所以她在外面不喝酒,可她愛喝酒,沒有酒感覺生活缺少了什麼。所以她會關起門喝酒,喝多了也沒關係,她在自己家裡喝多,關別人什麼事。

  一罐啤酒很快就喝完了,她又開了一罐,喝了一半擱在流理台上,打開泡麵蓋,大口大口地吃著。泡麵這種沒有營養的東西在飢餓的時候格外的好吃,她吃得很香,吃幾口再喝一大口啤酒,奇怪的搭配卻讓她大呼好爽。

  吃完泡麵,她又拿了一包洋芋片,就著啤酒繼續吃吃喝喝,最後將喝空的啤酒罐扔進了垃圾桶裡,她打了一個飽嗝。

  四罐啤酒不會喝醉,不過她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靠在沙發上一會之後,她去浴室裡洗澡,半瞇著眼睛,傻乎乎地走出來。

  叮噹,門鈴響了。

  夏瑜的右眼皮跳了跳,她不安地按了一下眼皮,通過貓眼看到了門外的人,心裡有些驚訝,他怎麼還會來找她?難道還嫌被她羞辱得不夠徹底嗎?她拍拍發熱的臉頰,冷著臉打開門,「程先生,有何指教?」

  但她只來得及說了這麼一句,下一刻程毅良突然上前一把抱住她,後腳一踢,直接關上了門。他的力氣很大,她就像一根羽毛一樣輕盈,他毫不費勁地直接將她甩在了她房間裡的那張大床上。

  軟綿綿的床墊讓她瞬間失神一下;刻她抬起頭,卻看到他臉色陰森森地壓在了她的身上,「夏瑜,你玩火自焚了。」

  他也只說了這麼一句,隨即用力地吻住她的唇,男人的氣味和呼吸從四面八方包圍了她,唇瓣上可以感到那明顯的壓力,她慢了好幾拍才發現,她被這個可惡的男人佔便宜了。

  她都不知道他是第幾次佔她便宜,每一次都是出其不意,而且邪惡地引誘她沉浸其中,她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嗚咽著掙扎著,她在他身下使勁地扭動著,努力地想要掙開。

  她隱約知道他要做什麼,畢竟就在兩個小時前,她還侮辱了他的身為男人的自尊,此刻他要報復她,她完全理解。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實際接觸時才會發現他真的很危險。沉重的男性軀體如釋重負般全部都壓在她身上,毫不憐惜她嬌小的身軀,更像是在嘲笑她試圖妣蜉撼樹。

  他的身體在發燙,夏瑜的肌膚敏感地感受那穿過層層衣物而來的熱度,以及她小腹上堅挺的硬度,他的小腹之下,男性已茁壯成長,沉甸甸地抵著她。

  他的yu/望、他的侵略,不言而喻。第一次她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懸殊的力道,以及天生體格上的差異,這種無法擺脫,只能任由他宰割的無能為力讓她唾棄。

  儘管如此,她仍堅強地抗爭著,她不會隨意屈服的,不會低下她高貴的腦袋,他在恐嚇她、在威脅她,那又如何,說出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她要是拚命求饒,這個惡劣的男人說不定還會更使勁地耍心機,往前是一刀,往後是一刀,她偏不認輸。

  她不信他真的敢對她怎麼樣,可她的腦袋開始有些沉重,耳邊聽到他的聲音,「你喝酒了?」程毅良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氣。

  「我沒醉!」夏瑜氣呼呼地說,只是頭有些暈而已。

  「呵……」他輕笑著。

  她以為他在恥笑她,生氣地掄起拳頭往他身上招呼,但越是鬧得起勁,她越是累,最後直接癱在了床上。

  時間的沙漏一點一點地流動著,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得乾乾淨淨,他同樣也是,她只要稍稍抬眸去看一眼,就能看到他身下侵略的武器。

  ……

  夏瑜如一潭死水,全身無力地躺在床上,剛才在尖叫的蕩婦是誰,她不想知道,羞愧都不足以表達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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