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別亂來……你的傷……」
「你剛不也看見了嗎?我的傷不礙事。」
「可是這樣……不……你不行……」
「我不行?」歐陽霆勾起嘴角,語氣透著一理笑意。
「你又笑什麼?」尹巧兒沒好氣地咳問,一穎芳心卻失速地狂跳。
這男人的笑容太「禍水」了,實在應該規定他不能隨便亂笑的。
「我到底「行不行」,等等你就知道了。」
「嗄?可是……」
尹巧兒還想說些什麼,卻再度被他吻住,身子也被他輕輕放倒。
她緊張地想抗拒,他卻用更加繼綿火熱的吻,讓她意亂情迷地忘了抗拒,甚至就連身上的衣裳什麼時候被他褪盡了都不知道。
……
尹巧兒幽幽地睜開雙眸,歐陽霆的俊臉就驀地映入眼簾。
她愣了一會兒,才赫然發現自己正一理不掛地躺在他的身旁,也才想起了剛不那場羞人的歡愛。
原來,剛才在攀上狂喜的巔蜂之後,她整個人驀地暈了過去。
尹巧兒羞窘地抓起一旁的衣裳遮掩住自己,一顆心擂鼓般跳得吃快。
老天……剛才她是著了什麼魔?竟然任由他將自己吃干抹淨,不僅沒有反抗,甚至還……還欣然承受他對她所做的一切……
一想到他們發生了肌膚之親,尹巧兒的俏臉霎時脹得通紅,再想到自己竟然在狂喜中暈過去,更是窘得巴不得挖個洞將自己理起來。
歐陽霆望著她臉紅羞窘的模樣,黑眸泛著溫柔的光芒。
他想,她真是老天爺送給他最珍貴的禮物。
或許是老天爺看他過去二十多年的日子實在太過可憐,所以才將這麼一個美麗又特別的女人送到他的身邊吧。
他忍不住傾身,親吻她的紅唇。
尹巧兒的雙頰立刻又更燙紅了些,盡避才剛發生肌膚之親,但她還是不太習慣這樣親暖的舉動。
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她隨口找了個話題。「呃……那個……你……你的傷還好吧?」
「放心,你不也親眼看見了嗎?這傷根本不嚴重,再加上已經上了藥,幾天之後就會完全復原了。」歐陽霆輕撫著她纖紅的面頰,說道:「巧兒,你已經答應了要嫁給我,可不許反悔。」
一聽他提及此事,尹巧兒的心裡先是泛起一理甜蜜與喜悅,可下一刻她的眉心卻突然壁起。
「怎麼了?」歐陽霆察覺了她神色的轉變。
尹巧兒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你不是也說了嗎?你爹娘一心要你娶個門當戶對的女子,而我……」
她家中沒有發生變故時,在揚州一帶還算是小有名氣的商人,但即使是那個時候,她的家世背景都遠無法與歐陽家相提並論,更別提現在發生了變故,不僅家產一空,還負債了。
歐陽霆吻了吻她緊壁的眉心,說道:「別擔心,辦法是人想出來的,況且他們總不能押著我和別的女人拜堂成親吧?我心裡想娶的女人,只有你一個。」
爹娘手中唯一的籌碼不過就是歐陽家的家業,偏偏他又一點兒也不想接管,倘若他們一怒之下決定不讓他繼承家業,那反而正中他下懷。
「可是……除了你爹娘會反對之外,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媛媛她……」一想到鍾媛媛的請托,尹巧兒的眉心就不禁皺得更緊了。
「媛媛?誰?」歐陽霆一頭霧水。對於那些傾慕他的女子們,他從來不曾費心去記她們的名字。
「就是前些天,你對她說青樓的花娘比她更有魅力,你不可能為了任何女人而不再上青樓的那位姑娘。」尹巧兒說著,不禁想到他先前時常光顧青樓的事,那讓她的神情和語氣都透著濃濃的酸意。
察覺她吃醋了,歐陽霆的心情愉悅極了。
「我不上青樓,怎麼扮演好一個風流浪蕩子的角色?總不能要我真的去勾搭一些良家你女,傷害無辜的女人們吧?」他笑著解釋,隨即一臉正色地說:「巧兒,相信我,雖然我過去常上「艷芳閣」,但我只不過是在花魁水如艷的房裡飲酒,聽她彈琴、唱曲罷了。」
見他說得坦然,那雙黑眸沒有半絲心虛,尹巧兒便決定相信他,但卻還是忍不住歎氣。
「怎麼了?你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只是……我先前答應了媛媛,要想法子撮合你們……」
聞言,歐陽霆不禁皺起眉頭。
「什麼?你竟然答應這種事?」
「因為她一直很喜歡你……又是個好姑娘……」
「全城裡的姑娘都喜歡我,難不成我要將她們全部收為妻妾?」歐陽霆無奈地歎氣。
「這……唉……可是你也知道,我爹是來向鍾伯父求助的,鍾伯母又好心收留我,而媛媛更是待我像姊妹一般親切,她那樣苦苦哀求,我實在……」
歐陽霆抬起她的臉,一臉正色地說:「巧兒,不管你再怎麼感激他們一家人,感情這件事情,都是勉強不來的,不是嗎?」
尹巧兒點了點頭,心裡也明白這個道理。
倘若歐陽霆對鍾媛媛有一教喜愛,或許她還會忍痛退出,但是在他對鍾媛媛完全沒半點情意的情況下,就算她再怎麼努力製造機會,他們也不可能會在一起的。
只不過,鍾媛媛恐怕難以諒解,她得好好想一想該怎麼辦才好。
見她一臉煩惱,歐陽霆安撫地吻了吻她的面頰。
「別再想了,事情沒那麼複雜,只要好好地解釋清楚,她會明白的。
「嗯。」尹巧兒嘴裡雖應了聲,但仍不斷地想著該怎麼辦才好。
為了徹底轉移她的注意力,歐陽霆索性直接吻住她的唇。
這個纏綿火熱的親吻果然讓尹巧兒的腦子暈暈然的,再也無法思考,但卻也同時挑起了彼此體內的yu/望。
歐陽霆扯開她遮蓋在身上的衣裳,火熱的吻落在她美麗的胭體上,吮吻著她粉嫩的蓓蕾。
霎時之間,山洞中迴盪著他們的聲音,那嬌媚的喘息和粗啞的低吼,幾乎都快蓋過了外頭的雨聲……